夜幕即将低垂,安静的总经理室里,金曜喜的专线电话响起,有个男人立刻将视线调向她,明目张胆的监视她的一切,还微微笑着。
她假装没看见的撇了撇红唇,然后接起电话。
「什么时候回国的?」她愉快的和对方聊起来。「我很好,公司也很好,谢谢你的关心。」
她微笑的倾听对方说了一会儿,然后星瞳绽出浓浓笑意。「明晚要请我吃饭?在你家啊,你新换了厨子……想必手艺不错。」
听到重点了,监视中的男人不以为意的眨了下左眼。
这不算违背侠义,她是他未来的老婆,根本就不该和异性约会。
「抱歉,明晚我不太方便,改天好吗?」
挂掉电话后,金曜喜单手托腮,难以理解的蹙起了眉心。
明天晚上她明明没事啊,打电话给她的是MBC电视台的总经理,过去他们的约会都很愉快,是她数个来往比较密切的男性朋友之一,他刚从国外度假回来就想到她,她理该赴约才对。
可是,她明明要应允的,却拒绝了人家的一片盛情。
这真的很奇怪,她觉得,自从聂少狮「进驻」她的办公室之后,她好像就中邪了,常做出些违背自己意愿的事来。
喏,就拿刚才来说,她明明要答应电视台总经理的约会,可是她居然亲口推掉了,而昨天,她同样推掉一名男性友人的电影邀约,前天也是、大前天也是,这些都令人匪夷所思。
她忽然直视着一径瞅着她淡笑的他。「你是不是在搞什么鬼?」
聂少狮似笑非笑的看着她。「我不懂妳的意思。」
幸好除了他爷爷和他家老大现在肩负起对各国报灾难的使命之外,聂家男人的特异功能都未公开,他可以尽情享用「特权」。
「当我没说。」金曜喜撇了撇红唇,也觉得自己太过小题大作。
大概是她潜意识里本来就不想赴约,才会脱口婉拒。
她知道聂家的人都有些古怪,但顶多是像小赫那样,懂小动物说话、想哭会放屁,或者听得到女人的心声等等,不至于会拥有心想事成的魔法吧!
不想了,再想下去,她会神经耗弱。
她站起身,想去化妆室补个妆,晚上要参加一场金融晚宴,不料却感到一阵天旋地转袭来,她踉跄了一下,扶住桌缘。
「怎么了?」聂少狮紧张的奔向前扶住她,关怀溢于言表。「先坐下!」
她蹙着眉心,任他将自己按回座椅里。
她真的是神经太紧绷了,从在新加坡遇见他,她的世界就开始一团紊乱,回到汉城也不得安宁,连在济洲岛度假,她都无法真正获得平静。
正当她收拾心情,调适好自己的脚步时,想不到一回到公司,她竟又见到他,每天和他同处在一间办公室里,害她时时刻刻忐忑不安,加上晚上又因他的出现而失眠。
可以说,这阵无预警的晕眩绝绝对对是他造成的!
「是不是约会太频繁了才会没时间休息?」
他调侃的声音在她头顶上方响起,让她觉得很刺耳,但他手指轻柔的按摩着她两侧的太阳袕,又让她感到很舒服。
金曜喜没有反驳,舒服的闭上了眼睛,随便他消遣。
「对了,有件事想问妳。」
她依然闭着眼。「你说啊。」
每天,他都找她搭讪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无非就是想接近她,如果外头没有崔秘书在,她相信这个大胆的男人什么都敢做。
「小赫是不是我们的儿子?」聂少狮轻描淡写地问。
她吓得睁开了眼眸,一颗心差点要跳出胸口。
她抬起头,惊魂未定的看着若无其事的他,长睫不安的眨动着,不懂这么严重的话,他怎么可以轻轻松松就脱口而出。
她力持镇定的吸了口气。「我不知道你在胡说什么,请你以后不要再说这种无聊的话。」
他居然知道了,他是怎么发现的?
她知道世上没有永远的秘密,只是没想到,才五年而已,这个秘密就被揭穿了,还是由他口中揭穿的,她实在太惊骇了!
「小赫的爸爸不是我吗?」对于她的否决,聂少狮不以为意,因为他早已料到她不会那么容易承认。「那么小赫的爸爸是何方神圣?」
「他死了。」脱口而出之后,金曜喜顿觉一阵不安。
这样说会不会太不吉利了,这等于是在诅咒他死。
「我的意思是,他在我心中已经死了。」她连忙改口,耳根子忽然一阵燥热。
他死不死关她什么事?她为什么要紧张他的死活?
「最好是这样。」他笑了笑,忽然扳住她下巴,炯炯有神的瞳眸看着她,粗鲁的吻住她的唇。
「唔……」她的心头滑过一阵哆嗦,虽然费力的挣扎,还是被他吻得几乎透不过气。
他温热的舌尖探进了她唇齿问,搅弄着她柔嫩的舌,吸吮着她唇瓣上的甜蜜,他的手往下深探,在她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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