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裘千丈听黄蓉出得此言,哈哈大笑道:“哈哈哈哈,小女娃娃莫要信口开河,虽然曹少侠能用手指在石板上戳出五个洞来,武功在年轻一辈之中也算是了得,可要想将这就被劈得和老夫一般,却是……呃!”话到一般却是戛然而止。但见曹政只是拿起刚才已经被裘千丈削了半截去的杯子,也不旋转杯子,简简单单地将掌缘击在杯口,只听得“啪”地一声,杯口又被曹政削了一寸去。众所周知,杯子越短,越难着力,陆氏父子看着这被劈得光滑得好似刀砍斧剁一般的酒杯,不禁相顾骇然。
曹政满意地看着席上惊骇的众人,兀自朝黄蓉眨了眨眼睛。这次曹政用的可是真功夫。一方面在众目睽睽之下出暗手有些困难,自己这招可是从裘千丈这里原封不动地学来的,若是再原封不动地使出,定会被看破;另一方面自己也算是补偿一下黄蓉,弥补一下当初消遣她玩儿的恶作剧。
裘千丈见曹政将酒杯劈开,心中暗骂,怎么就碰上这么个怪物。不过他行走江湖,忽悠半生,脸皮却是极厚的,当下干笑道:“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看来老夫真的是老啦!”当下举杯向曹政敬酒。曹政只是喝酒吃菜,并不答应。
裘千丈讨了个没趣,当下心念急转,心道此人武功极高,若是此事得他相助,那简直有如如虎添翼;当下动了拉拢曹政的心思。刚欲待开口,一个庄丁飞奔而来道:“启禀庄主,张寨主在湖里迎到了六位异人,已到庄前。”陆乘风道:“快请!”
过不多时,只见五男一女走进大厅,却是江南六怪。陆乘风派出迎接武林人士的人马见六人形貌奇特,当下便将六人殷勤请进庄来。六人从北返乡,途经太湖,忽然被人殷勤相迎,已是感到奇怪,现在进到庄来,却见席间赫然坐着梅超风,顿时脸色大变,心道这庄上莫不是和梅超风一伙,来找自己寻仇的吧?当下变了脸色。韩小莹在柯镇恶耳边低语几句,只听得柯镇恶将钢杖一顿道:“梅超风,我们之间结的梁子,光明正大解决就是;似这般将我等骗进庄来,兴师动众,却是不必了罢?”
梅超风没了一对招子,数年下来,也练就了闻音辨声的本事,当下一愣,道:“你……你可是飞天蝙蝠柯镇恶?”柯镇恶钢杖一顿道:“正是!”梅超风仰天大笑,披头散发,声音之中竟带了几分癫狂,道:“我双目已盲,本以为今生再也找不到杀我那贼汉子的仇人,没想到贼汉子地下有灵,今日竟将杀了他的仇人引到我手中么?”当下冲着声音的方向一指,对陆乘风道:“这江南六怪就是害死你陈师兄的凶手!陆师弟,你若是还念同门情谊,便助我报了仇;若是你不肯,那边罢了,我今日总要和他们拼个你死我活。”
陆乘风先前只觉得这六人形貌奇特,可万万没想到是江南六怪,也更没想到这六人竟是同门师姐的杀夫仇人。按理说同门理应相帮才是,可这六人毕竟是自己请进庄来的,而且这六人毕竟是武林成名人士,若是传到江湖上,未免太过卑鄙,当下帮不是不帮也不是;正左右为难之时,但听得梅超风喝道:“陆师弟,今天你帮是不帮?”
眼看两拨人越说越不像话,曹政自顾自吃菜喝酒道:“哎呀,大家吃饭须当和和气气方是,何必这样动刀动枪、火气这么大干什么?好好一桌酒席,别糟蹋了。”说着咳嗽一声,众人顿时只觉得心头仿佛被一把大锤当胸砸中,个个都有些站立不稳,跌坐在座位上。
由于从刚才开始,曹政一直不声不响地坐在一旁喝酒吃菜,是以江南六怪激愤之下,并没有注意到他。韩小莹在柯镇恶耳边低语几句,柯镇恶冷哼一声,阴阳怪气地道:“哼,原来是曹少侠。许久不见,功力又涨了许多。”是人都听出他话里有骨头。
曹政可不是个吃亏的主儿,当下一副豪迈的样子哈哈大笑道:“好说,好说!要不是看在你是郭老弟师父的份上,刚才那一下我说什么也要将你震得重伤吐血。”
柯镇恶只觉得一阵气结,此人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这么说,是鄙视我们武功低微呢还是炫耀他武功高明?江南六怪个个都是心高气傲到没药救的人,何时在众目睽睽之下受过此等侮辱?刚欲待说些什么时,却见裘千丈拿着酒杯站了起来道:“依老夫之见,曹少侠所言甚是。大家行走江湖,须当以和为贵,何必如此动刀动枪打打杀杀?况且今日陆庄主邀请大家来,却是老夫有要紧事情与大家商量。此事事关苍生气运,我若是贪图安逸,不出来登高一呼,免不得万民遭劫,生灵涂炭,实是无穷之祸;不知大家肯否给老夫这个面子,将江湖私怨放在一边?”
众人但见裘千丈白须飘飘,手挥蒲扇,面色淡然,一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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