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我说头儿,这么晚了还让大伙儿一起值班?不是轮值的么?”城楼上一个金兵打了个哈欠道,语气中带着十二万分的不满。
“c.a.o!你以为我想啊,我自己炕还没睡热呢!还不是上面的命令。说是今天晚上一帮江湖人士不知死活地把赵王府的王妃和小王爷给劫走了。上头要我们严加防范,若是走了反叛,小心你们的脑袋!”那金兵的百夫长脸色不渝道,心中早将那帮劫走王妃的人的祖宗十八代问候了个遍。
“头儿!你看!”忽然一个眼尖的金兵大叫道,那金兵百夫长慌忙定睛一看,隐约看见数百丈开外,一个年轻人一马当先,身后跟着五人,正冲自己脚下的城门而去。
“敌袭!敌袭!”百夫长一边大叫,一边迅速带领手下前去迎敌。见身旁的一个被自己喝声惊醒的士卒慌慌张张地拿起了弓箭,心下大怒,立刻甩了那士卒一个巴掌道:“拿屁弓箭!要是伤到了王妃和小王爷怎么办!大家听好了!要抓活的,死的不要!”在他看来,对方不过六人,要是将要犯活捉,自己肯定是金票大大地了。当下亲自带领五六十人,下关摆开阵势迎敌。
却说曹政掠至城门的时候,见城楼上已慌慌张张地下来五六十人,连阵势都不曾排开,当下嘿嘿冷笑:“貌似被小看了啊!”
“大胆反贼!竟敢劫持王妃和小王爷!快快放开小王爷和王妃,乖乖束手就擒!”那百夫长仗着收下人多势众,当下耀武扬威,卖弄精神,提起十二万分的精神叫道。
曹政更不搭话,脚下不停,身法飘然,留下一溜残影,直取百夫长。
“杀!”金兵见曹政竟然孤身一人冲了上来,心下都若有若无地升起一股无名业火,只觉得曹政仿佛看不起自己一般。当下发一声喊,各自挥舞着兵器迎上前去。
甫一交手,百夫长就惊恐地发现自己错得离谱。眼前这个脸上挂着邪笑的青年简直是个怪物。每一掌挥出,都有一个士兵惨叫着飞跌出去,仅仅数息之间,自己麾下的士兵就已经躺倒了大半,顿时冷汗浸湿了后心。
剩下的士兵见事不谐,也不管长官了,发一声喊,丢下武器,四散奔逃,百夫长气急败坏地喝止不住。
片刻之后,其他众人也到了。郭靖轻身功夫本就弱于曹政太多,又要护着包惜弱等人,等他追上曹政的时候,那些金兵已经全都躺倒一地,翻滚呻吟了。没能帮上忙的他只好讪讪地抓抓脑袋。而王处一则是看着躺满一地的金兵,心中惊骇不已。
“政哥哥,你没受伤吧?”黄蓉一把拉住曹政,关切地问道。一旁的穆念慈则神色黯然地看着两人,碍于黄蓉在一旁虎视眈眈,只是不好上前询问,但一双美丽的眸子却流露出关切的神色。
“哈哈,没事没事。”曹政笑道,“这些金兵还伤不到你政哥哥。”
黄蓉见曹政当着众人面调侃自己,羞恼地一跺脚,同时心中也倍感甜蜜。当下下巴一抬,骄傲地看了在一旁暗自神伤的穆念慈一眼,随即走向那个已经吓得瘫软在地的百夫长,掏出峨眉钢刺在他眼睛、咽喉前两三寸处比划起来。
“啊!女侠有话好说!有话好说!”那百夫长吓得连忙跪地求饶,更不复先前在众兵卒面前威风八面、颐指气使的模样。
“哼!要想活命可以,赶快把城门打开,放我们出去!”黄蓉道。
“是,是!下官这就去让他们把城门打开。”百夫长点头如啄米,磕头如捣蒜,忙不迭应承道。
“蓉妹妹,不必这么麻烦。”一旁的曹政打断了黄蓉,径直走向城门,运起内力,一招“阳歌天钧”拍在城门的门闩上。只听得“轰隆”一声,粗大的门闩应声而断。再看断口处,竟如刀砍斧削一般整齐光滑。劈断门闩之后,曹政更不停留,提一口气,抽出玄铁菜刀,一跃而起,“当当”两声,吊桥的铁链被曹政尽数削断。“轰隆”一声,失去了支撑物的吊桥轰然放下。整个过程如行云流水,流畅无比。
“好了,完工!”曹政拍了拍手,仿佛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我们走吧。”
待得众人行过护城河,曹政一掌拍在吊桥上,吊桥经不住曹政的掌力一断两节,坠于护城河之中。这下完颜洪烈想要追上曹政他们,怕是要花一番功夫了。
却说众人出得中都,一路狂奔,不多时便已来到郊外。此时天已不知不觉放亮,忽听得身后穆念慈道:“曹大哥,休息一下吧!”曹政扭头一看,只见包惜弱脸色惨白,双唇紧闭,呼吸急促,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渗出,想是过度劳累脱力所致。想来也是,包惜弱一个娇滴滴的弱女子,彻夜不曾休息,又如何受得起这样的急行军?当下道:“好,休息一下。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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