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我说你这人好生奇怪,是不是路上随便看见谁的钱袋都会当成自己的啊?咯咯……”黄蓉见曹政脸色发青,心知自己一定猜对了,当下不依不饶,嘲笑道。
讽刺,这是**裸地讽刺!偷了人家的钱财不算,反而倒打一耙。曹政只觉得自己的怒气值快要达到顶峰了,恨不得一掌“阳歌天钧”拍将过去。
“哼,既然如此,看来不得不出绝招了,这可是你自找的。”曹政当下气满胸怀,心道对付这样难对付的角色,须得兵行险招,方能置之死地而后生。
“好,既然姑娘不承认也罢,我也不追究了,我也不在乎这点钱。”曹政装出一副大度的样子,仿佛不把那二十两银子放在心上一般,却猛地话锋一转,道:“但是你须得将我钱袋中珍藏的绝版春||宫||图还来。”
“刷!”此言一出,客店内的眼光顿时齐刷刷地盯住了黄蓉。在宋代这个礼教盛行的朝代,要是一个姑娘家拿着这种东西,那可是伤风败俗的事情啊。
“我……我何时……拿过你的什么春,春……”黄蓉虽是东邪之女,对于礼教不屑一顾,但是“春||宫||图”三字还是羞于说出口。而且当众被这么多人认为是伤风败俗,小脸自然“刷”地红了。
“看什么看,有什么好看的!”也许是被周围众多眼睛看得发毛,黄蓉羞怒难当之下,向周围的人娇喝道。
此时曹政却是用一副“我理解你”的严肃神情看着羞怒的黄蓉。“唉,其实也没什么的,姑娘家对这方面感兴趣也很正常,启蒙教育嘛,谁规定只有咱男人能看春||宫||图了。”真是太欠扁了。
“给你啦,你这个大无赖!哼!”黄蓉无奈之下,气呼呼把钱袋向曹政方向一扔。曹政伸手接过,掂了掂分量,感觉和先前的分量差不多,也就算了。当下一抱拳道:“姑娘的手段,在下领教了。”便转身出门上马。马鞭一扬,便绝尘而去。
曹政此刻心里别提有多郁闷了。虽然自己追回了钱袋,但是所谓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任谁钱被平白无故地偷了,心情都不会好;再加上曹政一想到自己因为这件事耽搁了不少时间,说不定人家郭靖已经抢先把蓉妹妹给泡走了,心里就更加不爽了,却不知就在刚才,他已经把黄蓉给得罪狠了。
却说黄蓉见曹政骑马绝尘而去,心中气闷,结了饭钱之后,越走越觉得咽不下这口气,却偶然听得身后两个乞丐正在议论自己。
“我说,现在真的是礼崩乐坏啊,一个衣着光鲜的姑娘,没想到连我们这些叫花子都不如。”
“是啊,我们叫花子虽然靠着讨饭度日,但是却不会没骨气到去偷人钱财。而且偷的还是大善人曹大爷的钱袋。唉……”
“嗯?听那乞丐的言语,好像这个大无赖还挺有名哩。我且上去问他一问。”黄蓉心下奇怪,转身向那两个乞丐走去。
“哎,听你们所说,刚才那个大无赖好像还挺有名哩。如果你能详详细细地告诉我,这块碎银就归你了。”黄蓉说着掏出一块碎银道。
“曹大爷可是这一带有名的大善人。对我们这些叫花子极好,广布善缘。我劝姑娘你还是改邪归正,莫要再打曹大爷的主意,不然小心天谴啊!”那乞丐和黄蓉差不多年纪,接了银子,却苦口婆心地劝说道。
“哼,难道他的主意我打不得么?你说打不得,我偏要打得!”不愧是东邪之女,邪得可以。
黄蓉眼珠一转,又掏出一块碎银对那乞丐道:“这块银子买你身上的这身衣服。”
那乞丐只觉得黄蓉脑子不正常,天下哪有用银子买乞丐的衣服的。不过放着送上门的白花花的银子不要,实在是对不起自己。当下那乞丐道:“姑娘稍待,我这就脱与姑娘。”
“呀——!你到那边去脱!”
盏茶功夫,黄蓉换好一身乞丐服之后,又在脸上抹了两把煤灰,以防曹政认出;最后将长发挽成一个髻儿,戴上一顶黑黝黝地破皮帽,将发髻藏入其中。在河边照了照之后,满意的点了点头。
“哼哼,你不是对乞丐好么?看本姑娘怎么收拾你!”黄蓉换上这套标志性的乞丐装,曹政这下可真的倒霉了。
话分两头,且说曹政那一日到达张家口之时,囊中已然羞涩。这一路的乞丐都把他给吃穷了。
曹政心下无奈。没了钱,自己且不说如何请黄蓉大吃一顿增加好感度,就是自己的生活都成了问题。难不成去偷?自己刚被偷过,知道被偷的滋味不好受,对偷窃这种行为自然是深恶痛绝的。
“要不去忽悠?嗯,这个想法不错。你被忽悠了是因为你笨,怪不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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