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苍茫,血雾弥漫。
“李铁路,快强行攻城。”钱以庄没与石心儿交过手,见韦健飞与李铁路似乎很怕石心儿的,便朝李铁路大喝一声,手执双锤,疾扑石心儿。
他一锤擂向石心儿心窝,一锤横扫石心儿的马头。
石心儿竖斧一挡,猛劈一剑。
“当……砰嚓……哎呀……啊呀……”
钱以庄如何能敌石心儿的神威?
他一锤被石心儿巨斧挡开,另一锤被石心儿铉铁宝剑劈开,虎口震裂,鲜血直流。
他两截锤各甩一边,反而砸死了附近的两名沙家兵。石心儿巨斧挡开他的锤,顺势斜勾他的马头,横剑疾扫扑来的沙家兵。
“嘶哑……砰……啊呀……”
一阵血光闪现,数名沙家兵碎颅断臂,惨叫而倒。
钱以庄的战马,马脖子被石心儿一斧划断,马倒人翻。石心儿飞身离马,左斧勾划,右剑疾舞,双足踏在钱以庄的腹部上。
钱以庄一声凄厉惨叫,腹破肚穿,登时惨亡。
“放箭,攻城!嗖嗖嗖……”
李铁路、韦健飞接令攻城,下令放箭。沙家兵前部,当即张弓搭箭,激射向城堡。
城下数千枝箭,射向城堡。
沐毅恩父子各自舞剑挡箭,身边的士兵却不断倒下,眨眼间仅剩数人留在城堡上。
沙家兵将数十把云梯一扔,搭桥过护城河,尔后又在箭雨掩护下,扶起云梯,攀越而上城堡。
沐毅恩父子率数名士兵,舞刀挥剑,砍杀攀云梯而上的沙家兵。
李铁路却从另一把云梯而上,流星锤一甩,城堡上一名沐家兵当即颅碎,倒跌堡下。
他旋即越云梯而上,甩锤击向沐毅恩。
沐氏父子只好一起舞剑应战,以二敌一。
剑来锤往,惨烈撕杀。
几名沐家兵全部战死,沙家兵陆续沿云梯上城堡,有些沙家兵走下城堡,打开堡门,放下吊桥。
“杀!冲啊!”城堡前的那些沙家兵随即跃马过吊桥,扑进了永昌堡。
“一起上,困死石小贼。”
韦健飞趁石心儿下马脚踏钱以庄之时,纵马而来,大吼一声,一棍击向石心儿。
“当……嘶哑……啊……”
石心儿挥剑一格,震飞韦健飞一棍,横斧一扫。
韦健飞拦腰被利斧扫断,尸体两截,随马颠簸而倒,战马惊吓惨嘶,蹿入乱军之中。
“表叔,别怕,石心儿来也!”石心儿再斩沙家兵上将,吓得四周沙家兵纷纷四散而逃。
他便一跃起上马,斧劈剑扫,瞬间杀开血路,跃马吊桥,大喊一声。
李铁路本占上风,闻声感觉不妙,急急虚晃一锤,从城堡垒上,一跃而下,跃马而逃。
刚刚入城的沙家兵失去了主将,如无头苍蝇,四下乱蹿,纷纷逃走。
石心儿所部所剩九百人左右,旋风般扑入城中,关上四门,打扫战场,清理死尸。
“你是心儿?你真是心儿?呜……”
石心儿将巨斧一扔,提剑上城堡,沐毅恩激动而喊,泣不成声,忽地扑上前去,将剑一扔,双手紧紧地抱住了石心儿。
“表叔,都是一家人,别客气。心儿来滇,一是拥立大明殿下朱玉为王,二是助表叔重振沐家雄风。表叔随心儿回昆明吧。”石心儿很冷静,语气很镇定。
他将铉铁宝剑放回背部,轻轻地松开沐毅恩。
“心儿,你真象姑老爷子。呜……”沐毅恩抹抹泪水,感觉石心儿长得很象石飞扬,脑际间想起那段过去的亲家之间的惨剧,不由又是一阵失声而泣。
“表叔,往事都过去了。家父嘱咐心儿中原之行,一定要来看望表叔。”石心儿想起自己的祖父祖母竟然是被沐毅恩之父害死的,不由心头一酸,虎目含泪。
但是,他没被悲愤掩没理智,依然真诚告白,替父亲向沐家问好。
“谢谢!谢……谢!”沐毅恩又难过,又激动,泣不成声,再度拥抱石心儿。
“表哥,你说什么?回昆明?”沐欣听得可以回昆明,还以为耳背,急急上前,颤声相问。
“嗯!大西军瞧不起朱玉,但是,他们忘了,朱玉的背后便是我。所以,我提出以打促和的策略,派人袭取昆明。相信,我方悍将杨威、罗马现已取得昆明。表叔,回昆明吧,沐家列祖在昆明住了二百多年。”石心儿点了点头,很自信,也很亲和。
“那永昌呢?”沐毅恩紧紧地搂着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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