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进门前好心接过她手中的小旅行袋,并按照她的吩咐随便扔到了地上。也正是这个平平常常的旅行袋,里面装的不是别的,正是沈明枫的人头!”
“之后,将人头搁在吊灯上,便是阿秋的任务了,对吧?”
阿秋的眉梢间含笑不已,似乎赞扬占星师的洞察力。王律师口中反复念叨,“看不出来,真看不出来”,猛地抬头问道,“对了,沈明杰怎么还不回来?她说去上洗手间,可已经去了那么久。”
房子里静悄悄的,只有落地大钟的钟摆有规律地摆动着,寂寥地敲打出空洞的声音。沈明杰离开已经有二十分钟了,如同泥牛入海,她这一去便再也没有回来。
“她大概再也不会回来了。”阿秋说。
阿秋说的没错,在二楼洗手间的洗脸池旁,平摊着的是沈明杰温热的身体。她趴在洗脸池旁,活力四射的明眸不甘心地睁得大大的,一脸惊愕的表情。满是白沫的嘴角流出殷殷的血,手里还紧紧握着沾满牙膏的牙刷。她也被人谋杀了,成为一具正迅速冷却下去的尸体,在她刷牙的时候……
“是你?你把她也干掉了?”看到这匪夷所思的一幕,王律师难以置信。
阿秋一脸不屑,“王先生,难道我分身有术,可以在讲话的同时杀人吗?从沈明杰离开的那一刻起,我就一直站在这里,半步也没有挪动过。我没有杀人,”她再次强调,“不过,我倒有一个有趣的小故事,忍不住同你们分享。”
为了风光些,沈明杜押了两千块钱,向朋友借了辆夏利开到沈家大院。
遗产,乖乖隆地咚!一想到那从未曾谋面的死鬼老爹,他就忍不住咧嘴笑开花。虽说还有两个妹妹,他好歹也是长子,怎么说都该拿大份,几百万不在话下!飘飘然之余,他无意中瞥了一眼整理房间的女仆,衣柜里扑通掉下一个大大的圆盘,血红血红好不诡异。女仆正要把那圆盘藏起来,沈明杜一声断喝:“放下!”
然后,他从那黒胶唱片上听到了沈亦森真正的遗嘱。
警告女仆不得多嘴之后,沈明杜抱起了酒瓶,眯缝着眼思量起来。老头子可不是发疯了,竟想要他们自相残杀,以决出最终的王者。万一落败,不要说宏图大展,就连车的押金还是东拼西凑借来的,叫他如何填上?不行,一定得想法子取胜不可!他搜肠刮肚回想自己所见所闻的点点滴滴,门外传来哗哗的水声给了他极大的启发,何不如此如此呢?
记得在什么报纸上看过,人刷牙的时候总免不了吞咽一点牙膏进去,如果牙膏有毒,日积月累毒性聚积就会发作……他不禁为自己的点子拍掌叫绝。以前在化工厂打工的时候,他曾偷出了一瓶氰酸钾。在沈家,兄妹三人的盥洗用品泾渭分明,女仆自然也不敢乱用主人的东西。所以他用针管式注射器,小心地把氰酸钾推进两个妹妹所用的牙膏里,位置不深但绝对不浅——不出一个星期,那两个女人绝对会因中毒身亡而分不到一毛钱遗产!
沈明枫的心里充满哀伤。
若不是女仆阿秋发现了一张古怪的唱片,她做梦也没想到,父亲竟会这样偏心,用这样的方式分配遗产!完了,她听见自己内心无力的呐喊,肯定没我的份。她自小便完全没有继承母亲的美貌,饱受世人的白眼——她亦深知沈亦森对女人容貌的苛责,作为一个丑陋的女儿,她显然难以入父亲的法眼。沈明杜又肥又蠢倒也罢了,可沈明杰聪明伶俐,长相妖娆身材火辣,真不知上天为何如此厚爱她!她无疑担得起父亲口中的“出色”二字!
既然天公不作美,那么,我自己更要加把劲!她暗自握紧拳头。
后院传来汽车的轰鸣声,那一对兄妹,人人都有车,俨然是大款,还要跟我争什么遗产!她恨得胃病又犯了,躺在床上直哼哼,突然,一抹阴冷的笑爬上她的唇角。
只要拧松刹车分泵放气螺丝,刹车的时候由于猛踩刹车踏板,刹车油便会不断泄漏至无……如此简单的手脚,便换来汽车刹车失灵,在山路上一路猛冲,一团火球腾空跃起、跌宕在山间,火舌肆意舔舐钢铁牢房里扭曲哀号的人体,焦黑的火星散落在山谷中……不,哪里是什么火星,全是钱,一张张如蝴蝶翻飞的百元大钞,飞舞,飞舞……
雪中送炭,对于沈明杰这样的女人来说,再欢迎不过。她刚刚从人流的手术台上走下来,摆在眼前的是前男友的分手信和一大堆分期付款的帐单。男友说了,以后她的债不归他管。就在她为隔宿之粮犯愁的时候,她被召唤到沈家大院。她开着只付了首期的富康翩跹而来,打扮得光彩照人,恍若明星,女仆阿秋简直把她当成了神仙一样崇拜。一进门,她就甩给阿秋几件仿货cartier(卡地亚)首饰,算是收买内线。阿秋不负所托,第二天便捧着一张血红色的黒胶唱片,焦急地来到了她的面前。据阿秋讲,那是在整理老爷的书柜时发现的。
不听则已,一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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