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言对高清扬的到来,表示了由衷的喜悦和欢迎:官。”
信达公司给公司高管在这幢酒店式公寓租了几间房子,算是高管福利的一种,距离公司不过一站地,用做给高管们开会晚了临时休息,或是换衣方便的所在。
每间公寓面积都不大,只稍稍比酒店的标准间大了一点,也像酒店一样,有独立卫生间和衣帽间,没有厨房,却有个阳光露台。
程静言请高清扬坐了,又倒了茶水给她:“你是从信达公司来的吧?”
“是,刚从邹靖那里来,他的办公室真是漂亮。”
程静言笑了一下:“我还没去看过,不过听他说,只是很一般啊?”
“呵呵,不是邹靖对你太谦虚了,就是他要求太高了。”
程静言有点局促地:“其实,他还真不是要求很高的人,平时一直大大咧咧的。”
清扬笑而不言,仔细看她座位旁边的书架,上面果然磊磊的全是侦探书或是悬类书籍,从福尔摩斯到金田一,从阿加莎全集到纪实报告文学都有。
程静言看到清扬在研究书架,忙打开了书柜下面的抽屉,里面全是杂志《S市警线》,清扬的纪实类侦探故事,都是在这上面表的。
“你看。高警官。我每期必买地。就为了看你地故事——而且。我还想过写信给你呢”
“哦?写信给我是想跟我讨论案情吗?”清扬笑呵呵地问。
程静言有点不好意思地:“嗯。是啊。我想问问你。破案地灵感都是从哪里来地。我现你获得线索地契机都是非常出人意料地。”
清扬:“如果你完全信任这些纪实报告上地文字。那就大错特错了。这些故事。都是经过艺术加工地。就像电视上播放地地《案件聚焦》栏目。总是比实际地侦破过程夸张了那么一点——这些东西。都要以增加作品地悬疑性来吸引读地眼球地。如果一味写枯燥地技术分析和案情分析。谁喜欢看啊?!”
程静言有些怔住了:“哦?是吗?”
“其实啊。每个案子地侦破。都是集体智慧地结晶。是通过很多辛苦地基础摸排、技术检验工作。一点一点地积累证据和线索地。如果之凭一个人地力量。拍脑袋就能获得有价值线索。那岂不是成了预言大师?”
“那这些故事都是假地吗?”静言看起来有点失望。
“这些故事不假,不过,就是侦破过程写得太戏剧性了些,比如那个《夜行游女》的案子,说我经过一次谈话,就现了凶的破绽,把目标锁定在她的身上——这是太夸张了些,我们可是经过了一个多月的蹲点,排除了很多嫌人,才取得实质性进展的。”
清扬故意提到了《夜行游女》地案子,留心看程静言脸上的表情。
“哦,是这样啊,原来做警察也那么不容易地。”
程静言并没有任何异样。
她关了抽屉,说:“我以为高警官不喜欢舒舒服服做董事长夫人,情愿整日跟罪犯们打交道,一定是因为你天赋异禀,侦破起案子来威风凛凛,特别有成就感才会坚持做刑警的。”
“呵呵,有一点你是说对了,我确实是很珍惜做刑警地成就感——跟凶手们斗智斗勇,将他们打败,将案情大白于天下,确实很有成就感啊。”
程静言笑了一下说:“对凶手来说,跟警察玩猫和老鼠的游戏,这个过程一定也是很。”
清扬抿了下嘴角:“程小姐,你这个说法很有个性,要是让心理分析师听到了,一定研究一下,文质彬彬的年轻姑娘为什么会有这种念头?”
程静言不在意地:“我看侦破推理书看多了,有的时候,真恨不得做一次凶手,亲身体验一次猫捉老鼠的游戏呢。”
清扬微笑,顺着程静言的意思,把这种可怖的谈话当作平常玩笑:“不知道你要是做凶手的话,受害人会是谁呢?”
程静言想了一下,笑着:“一定要是个最出人意料的人。”
“怎么样才能出人意料?”
“比如说,越是表面上看着亲密的人,越是看起来纯洁的关系——和睦的恩爱的夫妻,或是,自家亲厚的长辈跟驯服的小辈什么的。”
清扬笑:“那么说,对你来说,最危险的人是邹靖咯?你们看来可是亲密无间的夫妻。”
静言轻轻笑了起来:“我对他危险,还是他对我危险?”
清扬微笑:“那得看作案动机了,比如是谋财害命,比如说是恩怨情仇——你身为信达大股东的继承人,如果你出了什么意外的话,你的财产是不是……”
静言马上摇头:“那到不会,除非到我二十八岁,又生下了儿子,我的财产完全归我支配了,我的配偶才有谋财害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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