捕头见孙旭没有要跟他们一起回去的意思,赶紧道:“孙公子,县丞再三嘱咐,要公子回来后一定要去见他一面。”
“哦,又出什么事情了?”孙旭缓缓转过头来问道。
“是这样的,公子走后,京中来了一位大员,正好赶上了县令不在。县丞大人汇报的事情不能让他满意,所以……”捕头道。
“你可知京中来人是谁?”
“姓名不知,只听县丞说那位大人姓傅。”捕头不敢隐瞒,将自己所知说了出来。
孙旭一听这个姓氏,联想到一些事情,不禁苦笑道:“真是无巧不成书啊。”
捕头一头雾水地问道:“公子,怎么了?”
“没事。既然如此,那我们便一道回县衙吧。”
随即一行人小跑着跟在阔步而行的孙旭后面,很快就到了县衙,交代了捕头将那一群被掳掠的女子安置好后,孙旭一人来到了大堂。
到了大堂,只见一位穿着平民衣服的人正坐在案牍前,认真翻阅着本县中个各类卷宗。
此人虽然身着麻衣,但是一身正气,周身青气肆意,灵光闪烁,一看就是素有福泽,清正廉洁的好官。
站在一旁的县丞见孙旭到了,赶紧跟那人道:“傅尚书,这人便是孙公子。”
傅尚书一见孙旭的相貌,“咦”了一声,然后道:“你便是将县令死讯告知的人?”
“正是!”孙旭不卑不亢地道。
傅尚书看孙旭的气度恍若相识,更加疑惑了,问道:“不知你名号是哪个?”
“单名一个旭字。”孙旭心道果然被看出来了,无奈地答道。
“可是金华府人士?令尊可是前金华府尹孙斌?”傅尚书一听,追问道。
见孙旭点头,傅尚书赶紧走下堂来,激动地握上他的肩膀,道:“贤侄,我是你傅伯伯啊!”
孙旭早就猜出这人是谁了,只是不好一开始就相认,毕竟好些年没见了,若是冒然认出,不免尴尬,遂佯装惊讶地问道:“可是傅天仇傅伯伯?”
“对啊!我记得最后一次见你还是你六七岁的时候。想不到如今你已经长这么高了,一表人才,跟我家的幽涟倒是天作之合!”傅天仇捻须笑道。
孙旭见傅天仇一上来就说这事,不禁有些尴尬,赶紧岔开话题道:“傅伯伯不是在京城任职吗?听父亲说你早已升任兵部尚书,怎会来此地?”
傅天仇脸上的笑容顿时收了起来,叹气道:“贤侄你也知道,河水乃是我武朝境内最大的一条河,横贯全国,这颍渝县便是河水的源头。此前倒也无事,只是新帝登位开始,年年都有河水不稳的报告,所以朝廷连年都派大员前来勘验维护。而今年邻国有异动,这才派了我这个兵部尚书过来,若是有事,也好就地调动兵马。”
孙旭点了点头,他刚才还想着有什么事情会劳动兵部尚书来这个边陲小县呢。
“不说这个了,贤侄这些天可算是在南州扬名了。我与南州官员多有来往,他们对你那可是交口称赞啊!不仅做得一手好文章,还能有些奇异之术,当真难得!”
若是以前,傅天仇可是很鄙视这些旁门左道之术的,毕竟他自己可是科甲出身,正所谓“男儿欲遂平生志,五经勤向窗前读”。
可是自从出了许多事情之后,他已经明白了有些事情不是靠书生意气能够解决的。比如说天降大旱,祭祀、拜佛、上香、挖井都用过了,就是没水,能怎么办?这个时候,一个道士僧人过来,一下子就求来了雨,你能说人家是妖人吗?
在傅天仇看来,只要这人心地正直,不依仗道术为非作歹,那便是可用之才。更何况这个人还是自己的准女婿!
傅天仇正要继续说话的时候,一阵脚步声响起,却是自己的两个女儿回来了。
“爹!”
“爹。”
“大人!”
众人与傅天仇打完招呼,进了屋,忽然发现此处还有个外人,居然还正是自己等人在城门附近与之有过过节的那个……
“众位,我们又见面了。”孙旭微微笑道。
众人闻言,极为尴尬,尤其是二小姐,打看到孙旭那一刻就已是一脸苦相,生怕孙旭把自己刚才的所作所为讲给傅天仇。自己的父亲她太了解了,家教极严,有功不一定赏,有过却是必罚的。
心悸之下,只得立马对着孙旭连使眼色,希望他能给自己说几句好话。
“哦?你跟幽涟虽有婚约,可是从未见过面,难道是最近有什么交流?”傅天仇满面笑容地问道。
孙旭看到了二小姐给自己的眼神,心中暗笑。想了一下这些都不是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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