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南顿时无比痛心：“说实话，以前我也像你这么认为，觉得搞营销太好了，甭管什么东西，动动脑子一营，就能给它销出去，太适合我这种念过两天书的人来干。但现在我明白了，营销要是仅仅作为一种忽悠伎俩，终究便很无聊，而且也越来越难如愿。像什么国外的经典案例，卖月球上的土地，可能还真有些傻老外中套。但这些想忽悠中国人，没戏，中国人太实际了，个个都是琢磨人长大的，越没上过学的人越有文化。所以，我们这些人能做的，充其量也就是锦上添花而已。你要说有个生意，你怎么都做不下去了，让我脑瓜一动就能活过来，做梦去吧。要有这能耐，我早自己去干实业了。”

吴凡一笑，不置可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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