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唐禹的杀戮犹如艺术般美丽富有观赏性,那李元芳的杀戮就充斥着暴戾!
被一群卫士围在了当中。李元芳的身体飞快地转动着,每次出手都有一名卫士的身体被割开,或是手足,或是脖颈,更甚者,直接拦腰截断!
就是这些人让自己蒙受不白之冤,更是一路逃亡,差些成了孤魂野鬼,遗臭万年。
李元芳心中的恨意此生难消!
转眼之间,十几名卫士尸横当地。
“啧啧……真是残暴啊!”唐禹有些牙颤。
被李元芳杀死的几乎没有留全尸的,转头看了看被自己杀死的,除了一点致命伤外都有全尸。
“好残暴的李将军,真是人不可貌相。谁能想到英俊帅气的李大将军居然杀起人来这么霸气。”
“嗯?”唐禹神色一正,脚下踩着七八个卫士的尸体,可是两侧的房屋顶上,又冒出来一大片黑衣杀手,人人手中都搭弓挎箭。
“还有?!”唐禹顿时腾空而起,浮光掠影施展之下,眨眼间便来到了屋顶。
一掀衣服,一架二尺多长的巨大弩机背在背后。
反手一抄,将巨弩抱在手上。
扣动扳机。
一根三尺长拇指粗的弩箭急射而出!
强劲的弩机赋予了弩箭巨大的力量,一阵血雾升腾,四五个黑衣杀手的脑袋都被贯穿了!
双手挥舞着匕首,一面格挡对面飞来的箭矢,一边展开杀戮。
面对拿着弓箭的黑衣杀手,唐禹杀起来更是轻松写意。
一歪头,闪过了一支箭矢,反手就是一刺,穿透一个黑衣杀手的胸膛。
几乎是同一时刻,李元芳也用链子刀帮助唐禹解决了另一边的杀手。
启动机关,收回刀头,李元芳钢刀反转,闪电般架在最后一名卫士的脖颈上。卫士的眼中闪烁着恐惧的光芒。
施展轻功从房檐上绕了一圈跳下来,顺手将自己的暗器弩箭都回收。
把玩着匕首,饶有兴致地看着这唯一的俘虏。
“要死还是要活?”唐禹开口问道。
卫士有些颤抖,但是一语不发。
“这就难办了。”唐禹皱了皱眉。
这时,小巷的尽头传来一阵马蹄声,狄仁杰催马来到李元芳身旁,翻身下马,走到卫士面前。
“怎么样?”狄仁杰开口道:“说点什么吧?”
“问了,一语不发。”唐禹笑着说,看着那卫士的眼神,充满戏虐。
狄仁杰微笑道:“只问一个问题,说了就放你走。”卫士看了看狄仁杰,又看了看李元芳,慢慢点了点头。
狄仁杰问:“你们在县城外埋伏了多少人?”
李元芳一愣,目光望向狄仁杰。卫士的面色陡然大变,脸部的肌肉不停地抽搐着。狄仁杰逼问:“这个问题很难回答吗?”
卫士浑身颤抖。忽然他一张嘴,一点寒星,直奔狄仁杰眉心,由于距离过近,狄仁杰根本没有反应。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李元芳一举刀挡在狄仁杰面前,“铛”的一声,枣核钉射在刀身上,反弹出去。
卫士转身就要逃跑。
嗖!
一点寒芒先到!
卫士瞪大眼睛,一股股红白相间的液体顺着额前穿出的匕首流了下来。
浑身一软,跌在地上。
唐禹慢慢走过去,握住匕首,用力一拔,在卫士的衣服上擦了擦,反手收回袖中的暗兜里。
李元芳惊魂方定,问:“大人,您没事吧?”
狄仁杰反倒非常镇定,他摇了摇头:“好凶悍的杀手啊!”
李元芳好奇地望着狄仁杰:“大人,您怎么看出这些人是假钦差?”
狄仁杰笑了笑:“说穿了不值一提,千牛卫是不会穿快靴的,而且宣旨的千牛卫是幽州口语,却矢口否认,足以见其心里有鬼。”
李元芳惊讶不已:“他们杀死灵州捕快,引我来到这里,就是为了杀死大人,嫁祸给我!”
狄仁杰道:“这一次,不光是嫁祸,连你也要死!”
李元芳一愣。狄仁杰道:“还不明白?他们已在城外设下了埋伏,只要你出城,立刻就遭毒手。我与你都死了,此案即成悬案,旁人即使想查,也无从下手,因而就不了了之。”
李元芳咬碎钢牙:“好歹毒的计策!”
狄仁杰冷笑一声:“哼。狄仁杰若是被这些宵小之徒玩弄,妄自空活这几十年!”
唐禹笑眯眯地插嘴道:“那是,这群宵小之辈,怎么会知道狄公的英明神武?”
李元芳着急地说:“都什么时候了,还说笑?”转头对狄仁杰道:“大人,是非之地不可久留,我们马上回到馆驿,有卫士们保护,谅他们也不敢造次。”
狄仁杰沉吟着摇摇头:“事态发展到这个地步,他们绝不会放我们离开绛帐。这些亡命之徒,定会孤注一掷,回到馆驿,不但你我性命难保,还要连累那些无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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