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丫只能勉强的把匕首往上扬,试图挡在自己的面前,这公主坚持要打的话,就只能拿手硬碰匕首了。谁知匕首还没横上去,手腕上一疼,匕首捏不住了,直直的掉下去。
心里暗叫不好,这下上面的脸得挨巴掌,匕首也在往自己的左脚上砸下去。这匕首可是削铁如泥啊,这一砸就是保准一个血窟窿。
紧要关头,丫丫只觉着腰间一紧,整个身子不受控制的往后退去,那跌到自己小腿处的匕首也换了个方向往自己的东边飞去。
诶,这可是她的宝贝匕首!
丫丫还来不及呼出声,飞扑过来扇人巴掌的平瑞公主收不住脚步,也步了她的忠仆公鸭嗓的后尘,直直的摔在地上。同时帐篷的东边儿被人直接用手撕开。
一个跛着足的人手里拿着把薄如蝉翼的匕首拐了进来。
“郎将军好身手。”这话说的很是敬佩,就是有点儿咬牙切齿。扬手,匕首疾飞带起破空的啸音射了过来。
“大内高手,也名不虚传。”郎嘉佑冷冷的回了句,伸手接住,然后插进丫丫的头盔里,整个动作不过几息的功夫。
那人嘴角继续抽。
“都是为陛下做事的,还望郎将军多多包涵。”
“好说。”郎嘉佑把暖香软的手腕检查了下,伸手在纤细的手腕中间处点了点,又揉揉把方才被小石子打的泛红的活活血。
“……”大内高手一号心底咆哮,还是好说!你可是把公主的手上的力道给制住了啊!有你这么大胆的将军吗?虽说公主拿鞭子抽人不对……
方才,你那把给个一点儿武功都不会的人糟蹋的匕首差点儿就把公主的手剁了剁了你知道吗?他不过是拦了一下而已。谁知道这个手持匕首一点儿武功都没有的人连力道都是软绵绵的,匕首一脱手居然直直的往下掉。
他也不想匕首砸到这人的脚上的,你就那么小心眼儿,非得让匕首扎他的脚上才成!
“阿郎。你别忘了你是大臻的将军,这个官位是我皇兄封的!”在公鸭嗓的搀扶下从地上爬起来的平瑞公主凶狠的说道。
“……”郎嘉佑没有说话。
“你,你放肆!”公鸭嗓站在平瑞公主的身后。胆子也肥了不少,也喝道。
丫丫不高兴了,那啥公主的,人家有个好爹好哥哥没办法,你不一太监么?你有什么资格说木头叔?
“你才放肆!”丫丫忿忿的回嘴。
瞧见丫丫说话,平瑞公主更是暴怒,又欲扬手打人。
“公主。您是金枝玉叶,自是高高在上的,那这位呢?他是何人从属几品?郎将军可是一品武将。”丫丫赶紧的把自己的话说完,然后跳到木头叔的身后。
她打不过手被制住的公主,就算是打的过。对面还有那个家伙,方才她手上突然没力了就是那人弄的。穿的一身暗红锦衣的,是坏人。
这话说的,有人侮辱阿郎?这世上能吼阿郎的只有她平瑞公主一人!平瑞公主回头瞪了公鸭嗓一眼,一脚把人踢的老远。
看的丫丫心底一阵恶寒,这公主就是对身边的人都是这么暴力,简直就是暴力女中的极品存在。
“我的将军是陛下封的不假,这与你何干?大臻禁令女子干扰朝政。”郎嘉佑不理会平瑞公主做的任何事,把暖香软牵住出门去。
他从没有稀罕过这个将军职位。不过是为了报仇的方便罢了。
至于那束缚人的什么世代忠臣之类的,都不过是空话一场,连皇位都可以轮流坐,忠奸与否又有何?
握紧了手里的小手,功名利禄都是浮云,手心里的人才是真。
嗯?丫丫觉察到手上力道的加重。抬头去看木头叔,似乎不太高兴?要不哄哄他呢。
被拉离要去主帐的路线,郎嘉佑有些奇怪,但并没有阻止暖香软的动作,只是,不知她是要做什么?
丫丫四处张望了下,她明明记得这里有个小荷塘的呀!还有两条壕沟,应是战争开始之前,农人用作灌溉之用的。
对了好像是在一片林子的后面,兜兜转转的找了好久,总算是找到了。
钓小龙虾要什么?好像什么都不要,拿根草就成吧。丫丫敲敲脑门儿,她记得以前五哥儿带她去钓过的呀,好久好久以前都记不清了。
“你要找什么?”郎嘉佑被拽着在一小块儿地上转了好些遍,最后停在一个小水沟边,见暖香软直敲脑门儿,边心疼了,问道。
“小龙虾,就是有两个大钳子。”说着还张着手比划比划两下。
郎嘉佑沉默,他没有听说过这个东西。
“有一个尾巴,然后头是硬的,有须。”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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