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人从怀里抓出来,他方才去敌营抓人穿上了铠甲,会硌着暖香软的。
“把人杀了。”郎嘉佑再次重申自己的要求,这是他的底线。
她不要杀人,平白无故的,为什么要杀一个不认识的人?她又不是杀人狂魔。可是木头叔不知是什么缘由非要她动手。
积攒下来的委屈更甚了,木头叔真把她当亲兵了么?遵守纪律就不说了,难道杀人也得学会?
“我不要杀人,我不敢杀,我怕。”丫丫死死的拽着郎嘉佑的腰上的铁甲,带着哭腔的说道。她不要做什么亲兵了,也不要杀鱼一样的杀人。
暖香软带着哭腔的声音把郎嘉佑的心都哭的疼了,伸手摸摸暖香软头上柔软的发丝。罢了,暖香软就是他命中注定的克星,底线什么的,唉。
拔出长剑把人头给割下来,包好挂在东冠的屁股后面。然后把还搂着自己腰间死活不肯撒手的暖香软抱进怀里。
“我们回去。”
不用杀人了?丫丫一听心里总算是放下了一半,那那个被绑住的人要怎么办?说来,木头叔为什么要杀这个人呐?想到这里丫丫靠在木头叔的怀里的回头看了一眼。
“啊!”尖叫一声立马扭头整张脸死死的埋在木头叔的怀里,太过用力脸颊刮出了血痕都不知道。
郎嘉佑正欲抱着人直接上马,听到暖香软的一声尖叫。立马把人护到身后,一手抽枪一手扶剑警惕的看着周围。难道有什么危险靠近?
四周查看了一番后,什么都没有发现,这才有些疑惑的把人从身后拉出来。这一看不打紧,暖香软的脸上一道血口子,这时候血还在往出冒。原本灵动总是满含爱意的眼睛里满是惊恐,泪水正拼命的往外冒。
有高手伤着暖香软了?郎嘉佑再次机警又仔细的观察了一边周围。除了那具被割了头的尸体外,就只有他们两个了。
“乖,不怕。”找不到暖香软害怕的源头。郎嘉佑只能低头哄着,顺便用指腹擦去暖香软白嫩的小脸上的泪水和鲜血。
双手抓住木头叔的大手,丫丫直接放声大哭。无头尸,溅的满地的鲜血。最主要的是,这个人方才还是活生生的,被绑住了手脚塞住了嘴会拿眼睛死命的瞪人。
这究竟是怎么了?郎嘉佑无奈的,把人抱着就近的找了块大石头,把小人儿放上去坐好后亲亲暖香软的额头。
“不哭。”嘴里哄道。
这是她两辈子加起来头一回看到死人,而且是血溅当场的死人,吓的差点儿魂儿都没有了。
一抽一抽的。流眼泪。
“怕什么?”郎嘉佑见人好不容易的哭的歇口气儿了,问道。若是让他知道是谁把暖香软吓成这样,他要把人活剐了。
一提起这个,丫丫脑子里立马就回想起方才瞧见的恐怖场面。嘴角一瘪,又要哭出声来。
扶额,郎嘉佑蹲在地上半身俯过去堵住了暖香软的唇,哭的两只眼睛都红的像兔子了,怎么有这么多的眼泪?到底是从哪里来的啊。
唇齿厮磨了好一会儿后。丫丫气喘吁吁的把人推开,她还难过呢,木头叔就知道占人便宜。
意犹未尽的砸吧了下嘴。郎嘉佑目色深沉的看了看被自己吻的和眼睛一个颜色的唇瓣。然后把人从腋下从石头上抱起来。
“不哭了,我们回去?”
丫丫点点头,总觉着这里离方才的那凶案现场挺近的,还是先回去再说。
听到这话后,郎嘉佑总算是舒了口气,吹了声哨子。把在方才放出去在附近溜达的东冠唤回来。抱着人回驻地去。
若是丫丫没有因为哭的累了,窝在木头叔的怀里眯了过去。她一定会发现,坐下的东冠屁股后头上挂着的用块辨不出颜色的布包着的某种形状的东西随着东冠的奔跑的步子滴落着鲜红色的****到土黄色的大地上。
驻地大转移,丫丫他们回来的时候,帐篷什么的已经拆的差不多了。该收拾的收拾。该扔得扔。郎嘉佑直接把人带到张百夫长那里。把暖香软的战功给记一下,算是把今天的事情给了结一下。
张鸿朗刚从哨子村庄回来,这时候正在和八哥儿说那敌营的有一位力大无穷神箭手的小首领,自家的兄弟有不少都是折在了那家伙身上。
偏生这家伙又胆小不已,从不出来迎战,恨的他牙痒痒。
“将军大人。”张鸿朗瞧见郎嘉佑过来。忙行礼叫道。
郎嘉佑把睡着的人放到八哥儿身边坐着,没办法,营帐都已经拆了。然后转身去把东冠尾巴上的人头取下来。
“这是王安好的战功。”有些别扭的说道。
哈?张鸿朗听到将军大人的话就吃了一惊,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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