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Ⅰ
要说警察打人的事，我也曾经亲历亲为过。
在我以前那个小地方，因为人手少的关系，我既是巡警又是刑警、既反黑、扫黄、抓赌的什么都得干，所以有时候碰上一些狡诈份子，还真得用点非常规手段。
动手打几个坏人，也不算是什么大事。只是不知道这个大都市的警察管理系统怎么样？不过，看这青年男警察的架势，似乎是真想要动手。
“呵哼！怎么着？”我摆出一副痞子面孔，冷笑了两声。“人民警察要打人么？”
我知道，这时候如果服软，对方动手的可能性反而大。不过也应人而异，象眼前这个家伙，恐怕于公于私、于情于理，无论如何都想揍我一顿。
年轻的警官握紧了拳头，似乎是做了一番思想斗争，最后在老警察的注视下，还是坐了下去。
Ⅱ
事态得到平息后。老头继续向我发问，“我问你，认识不认识，王莽？”
“认识啊，篡位的那个。王莽篡位么。呵呵，警官，我坐在这里不代表我没文化呀！”
“少耍贫嘴！”女警官在一旁冷冷地说，“你老实点！看到后面字了么？”
“唔，坦白从严，抗拒从宽。”
“恩！?”
“对不起，对不起，读错了，是抗拒从宽，坦白……不，不是，是……”
一旁的男警察咬牙切齿，“看不出来，你这家伙还是个滚刀肉么！”
“不，不，我真不认识，警官，您到底说的哪个？”
“就是，被砍的那个。”
“他啊……不认识。”
“放明白点！最好，你！”
我故做委屈状，“我……没装糊涂啊。”
“反正，你最好老实交代。告诉你吧，这可是个黑社会性质的刑事案件！”
“哦……”
“最近有一伙人专门在那一带砍人，已经有好几个人被砍伤了。你跟他们有没有关系？”
“没有，绝对没有。这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警官您不要冤枉人啊！”
老头见问不出来什么，突然话锋一转语，重心长道，“小青年，小年轻么，还是要走正道，你还年轻么。”
这算什么鬼话？
我没吭声。眼珠子斜着往天花板看。
于是，老头又道，“你只要把事情交代清楚，我们就放你走，不会为难你的。你好好想想吧？”
我注意到漂亮女警官也在频频点头。
“睡眠不足对皮肤不好！”
“你说什么！？”
“看样子，不给你点颜色，你是不老实！”男警官真有点按奈不住了，看那样子，火山熔岩都已经冲到脑壳里了。
“好吧，好吧！我这人最怕武力威胁！”我轻笑了一声，把脑子想好的说辞，娓娓道来，“呵哼，事情是这样的，我今天和朋友一起去那里玩，就是‘生生世世’歌舞厅，他给我介绍了个女孩子，就是那个艳如。后来我离开了一会，回来的时候见到她被人打了，于是就上前帮她，和那个你们所说的那个王莽起了冲突，对峙了一会，他走了。结果，他到了门口被人砍了，然后，你们就赶到了。”
“恩……没了？”
“没了。就这样咯。”
“你再想想，还有什么没交代的？”
这样套话，我怎么可能上当么。
“没了，真没了，这些就是我知道的了，别的没了。”
“事情不全是这样吧！？”
“唔？”
“那个差点被强暴的女孩子又是怎么回事？”
“她？她，我根本不认识。唔……不过我可以补充说明一下，艳如似乎是为了帮她，而被那个王莽和他的手下打的。不过，关于这个事，我没看到，因为那会我刚好不在。”
“这么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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