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经理对着话筒连连答应着,末了,他扣上电话,回头对一边呆站着的婷婷说道,“婷婷,这位大哥是我的一个非常重要的客人,今晚一定要好好伺候好大哥,大哥要求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听明白没有?!”他显得很严肃。
“嗯,好的,老板,不过……。”剩下的话婷婷没有说出来。
我以为是钱的问题,不由微微一笑,随手从包里拿出一叠钱来,数也没数递给了婷婷,“这些你拿着。”我知道单纯唱歌是不需要这么多钱的,咱不是有小算盘嘛,所以就要大方一点——有钱能使鬼推磨,嘿嘿。
“不……,不……,老……,先生……,我的意思是说,我……我不出台的,所以……请您不要这样。”婷婷推拒着,好像我这钱来路不明,比较烫手似的。
我什么时候成了“老先生”?看她手足无措的样子,我不好再继续勉强她,只好把钱收回包里,想抽机会再给她。
杨经理见我没有再说什么,就打了招呼退了出去。寂静的房间里剩下了默默无言的我和婷婷两个人,周围的练歌房内,却传来阵阵或沙哑,或高亢的歌声,有些人的声音很好听,特别是有些伴唱的小姐,都有一定水平,但有的客人的歌声就实在不敢恭维了,跟鬼哭狼嚎差不多,让人想吐。
本来我不想唱歌,可是看到婷婷那拘谨的样子,心想不如两个人先合作一曲,让她先放松放松,问话也好问。说实话,我对自己的声音还是相当有自信的,虽然没有经过专业训练,但爹妈给了咱天生一副好嗓音,跟张信哲的声音差不多,听起来带着磁性,很有诱惑力。
果然,在我独唱了一首《爱就一个字》之后,彻底把婷婷给镇住了!傻呆呆地看着我,迷醉在刚才“天籁”般的声音里,仿佛超级巨星张信哲在她眼前一样。直到我询问她想唱什么的时候,小姑娘才恍然大悟般,羞红了脸颊,慌忙寻找合适的歌曲。然后,我跟她又合作了一首男女二重唱,小姑娘已经沉浸在美妙的歌声中了。
经过歌声的调节,婷婷紧张的心情慢慢放松起来,在合唱的中有时候因为自己没有跟上节拍,还调皮的吐吐舌头,天真烂漫的一面终于暴露了出来。
总之,我们合作的还算比较愉快,甚至两个人在唱到情浓之时,还会互相对望几眼,彼此含情脉脉,仿佛来真的一样,呵呵。
唱罢,我招呼她先休息一下,喝点饮料,吃点东西,然后再来。利用这点功夫,我决定抓紧把心中的疑问解决了再说。
“喂,婷婷,你模样长得这么俊俏,身材又好,歌唱得也挺棒的,怎么会来这样乌七八糟的地方工作呢?”这是我感到非常疑惑的地方。
“我家里穷,供不起我上学,不来这里,我又能到哪里去赚学费呢?”她反问我。
原来她还是学生啊?为什么如今的大学生会这样呢,不好好学习,怎么都这么需要救济?难道是社会援助哪个环节出了问题?据我所知,国家已经出台了不少关于贫困大学生救助的政策啊,口号不是“一个都不能少”吗?怎么会这样呢,这个问题我要好好研究研究,呵呵。
“想找工作有的是地方啊,滨海是个旅游城市,夏天游人如织,比如你可以业余时间做做导游,卖点纪念品什么的,做什么也能赚钱啊。”我提醒她。
“赚钱是赚钱,可赚不到我全部的学费啊,如果勤工俭学,两个月下来,最多也就两千来块,这还要遇到好心的老板才可以,碰到一些心眼不好的家伙,不但赚不到钱,甚至连人也会搭进去。”
这倒是实情,像她这样文静漂亮,而又清纯可爱的小姑娘,一般人还真容易受到诱惑。
“自己做小买卖我也干过,你不知道,那些城管甚至比……,黑社会还厉害,听说就是跟黑社会有联系呢!”婷婷煞有介事地说道。
“哦?是吗,你有没有遇到过?”我问她。
“当然有了,碰到过坏老板,也让城管给欺负过。既然辛辛苦苦挣不到多少钱,甚至还会被人赚便宜,那我还不如来这种地方呢,可以多挣一些钱。”婷婷说的很干脆。
我发现,小姑娘敞开了话匣子,还挺健谈的,一点也不像刚才那样唯唯诺诺,拘谨的像没有见过世面的农村孩子。
如今的人,生活好一点就不知道天高地厚,开始为所欲为了,据报道,有些地方现在那种“陪睡保姆”、“陪睡家教”,非常流行,也不知道想聘请的这些人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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