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举办舞剑挑战赛罗!这是当今皇上为了庆祝国泰民安特下旨举办的,与会者奖赏丰富,名列前茅者皇上将亲自召见,无论王孙贵族或者平民百姓都可自行报名叁加,叁加者均可获致纪念品一份,不过叁赛者只限男性,谢绝女性。这可是件轰动全京城的事,每位稍有两下子的公子哥儿都摩拳擦掌的蓄势待发,准备一战扬名天下受召於皇上,免去十年寒窗苦读之苦。
硕亲王府裹的几位贝勒爷当然也都兴致勃勃的前来报名,准备在皇上面前一展其才,不愿输给和亲王府、安亲王府、隆亲王府、镇亲王府及敦亲王府等等几个在朝廷实力相当的王府,非要皇上对硕亲王府另眼相看不可。
练剑的事在全京城每个角落如火如荼的展开了,硕亲王府也不例外,贝勒爷们组成了一支「必胜队」,从早到晚、从晚到早,不分日夜的练习,每个人的脸上都喜孜孜的,像是誓在必得,优胜已经落在硕亲王府似的。
这天风和日丽,「必胜队」又在练武场比赛开来了。
「唉!平时软脚虾似的兄长们,现在一个个的英姿焕发,争气得还真教人不习惯呢!」塞阳懒洋洋地说,她坐在一旁的亭子幸灾乐祸的边摇羽扇,边看笑话。
南袭撇了撇唇,冷言冷语的说:「依奴才之见,贝勒爷们也甭练习啦!反正再怎麽练都没用,只要他们的妹子一出手,他们就全给打得落花流水,「必胜队稳成了『必败队』,现在贝勒爷们最重要的事,就是来求求格格别一时兴起跑去叁加那个什麽舞剑大赛才对。」
塞阳眉开眼笑的说:「真是知我者南袭也!你怎麽知道我要去叁加比赛?」
「格──格!」南袭杏眼一瞪,彷佛不敢相信耳际所听得之言语,「你真要去叁加比赛?」
「有何不可?」塞阳笑嘻嘻的答。
「这是皇上举办的比赛耶!你女扮男装,这是欺君之罪,万一露出马脚┅┅会被杀头啊!」南袭的脸已经惊惶地扭曲了起来。
打从这个比赛的消息公布了之後,南袭就成天提心吊胆的,深怕沉寂了好一段时间的塞阳格格会手痒的溜去叁加,那她就完了,她不仅有愧於王爷、有愧於晋,更有愧放大清皇朝┅┅
「南袭,你想得太多啦!没那麽严重!」塞阳轻摇着羽扇,一派优闲地说。
南袭吓了一跳,抚着胸口问:「格格,奇怪了,你怎麽知道奴才在想什麽?」
「谁不知道!」塞阳瞄了瞄她,一副了然於胸样,「还不是那一套,什麽愧对於我阿玛啦!有负於我额娘啊!对不起大清朝之类的┅┅」
南袭闻言,欣慰的说:「既然格格知道奴才的心意,那麽就请格格好好待在府,不管吟诗也好,作画也行,就是别把舞剑比赛的事给挂在心最好是忘得一乾二净,奴才也好安稳的睡觉。」
塞阳眼珠子一转,颇具玩味的说:「你放──心!我绝对不会让你睡不安稳、食不知味的,咱们情同姊妹,我怎麽会忍心如此整你呢,对吧!」
南袭恐怖的看着塞阳,她要是对自己愈是客气就愈没有好事,瞧塞阳格格此刻一脸笑嘻嘻的,心稳定不知道在打什麽鬼主意。
※※※
舞剑比赛这天,阳光暖得使人群陶陶,一长串的砒砒啪啪鞭炮声的响着,大兴土木搭建起来的擂台气势磅礴又宏伟壮丽,再加上一旁的戏台和庙宇,更增添了几许的富丽堂皇,擂台红色的琉璃瓦像是鲜明的指标,让全京城的人都知道,这是御赐的啊!
擂台就搭在紫湖边,青青翠翠,满湖碧莲,绿柳垂岸,煞是清爽宜人,许多小贩乘机发笔横财,把紫湖岸边挤得水泄不通。
一辆黄缎顶盖的马车,由两匹雄健的棕红马拉着进人了会场,骑在马上的护卫多的数不清,这排场显是皇上已然驾到。
皇上的真面目不是那麽容易给人看到的,此刻他的龙尊正坐在珠帘後与几位嫔妃一同欣赏舞剑,伺候的太监、宫娥们无不小心翼翼的图主子高兴。
塞阳身穿一袭藏青色长袍在硕亲王府的休息区,她双眼流转,显得神采奕奕。她说服了几位哥哥们让她以七贝勒的名义叁加,说她只是因好玩,而凑凑热闹而已,而且凭她蹩脚的身手,搞不好还没有机会上场,就给刷下来了!
对於塞阳的要求,几位贝勒爷们先是不肯答应,但後来听了她那个但书,就颇为认同的答应了,反正上擂台前还要经过两道初试,以塞阳的身手,的确不可能上得了台面,所以他们就很放心的成全她这个还不算太荒唐的要求,并且没有告诉硕亲王爷。
只是好玩嘛!反正无伤大雅。塞阳是这麽告诉她的兄长们的。
当时只有南袭一个人反射性抖着头猛摇的反对,但没有用,谁理她!几个贝勒爷遂又中了塞阳的奸计。
「贝勒爷们实在太不了解自己的妹子了,怎麽会胡涂的以为格格绝上不了擂台?奴才真想不通啊!」南袭帮塞阳倒了茶水,口还在埋怨。
南袭是死求活求一定要跟来的,她威胁塞阳如果不让她跟来,她就要向王爷告密,这麽令人内伤的告密,塞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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