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色古香的东方家花园今天弥漫着一股浓浓的西风,大批香槟玫瑰和紫色蝴蝶兰将花园点缀得紫姹嫣红,树荫下,长桌铺着白色桌巾,巧手烹饪的佳肴摆满了长桌,悠扬的乐声阵阵传颂,虽然这只是个私人的小派对,但却洋溢着浓浓的幸福。
“馨儿今天好美!”路湘美眸半扬,看着心型拱门下与咏三紧紧交握着双手的风馨,钦羡地说。
“都是你不快快点头嫁给我,否则现在美的人就是你了。”拓一不无遗憾,枉他那么早就把路湘追到手,想不到却被咏三后来居上,真是有负他东方家头号浪子的头衔。“我情愿把这个机会先让给馨儿,她等了咏三那么久,这是她该得的。”她诚心诚意的祝福风馨,自从风馨来到东方家之后,她们形同姊妹、无话不谈,她知道风馨对咏三用情有多深、歉意有多深,现在这份失而复得的感情终于回来了,她为风馨庆幸,更祝福她。看路湘一点也没有嫉妒的意思,拓一不甘愿的捏捏她鼻尖,啧声摇头。“残忍的小东西,你就让我等的不够久吗?”
虽然现在路湘就住在他的薰风阁里,也跟他睡在同一个房间,两人其实跟真正的夫妻没两样,可是少了那张证书,他就是不放心,况且现在路湘的国籍还在尼亚斯,难保那位番王什么时候发起神经来会把路湘给召回去,他不快快娶她过门怎么行,夜长梦就多呀。“大伯,您要路姊嫁给您,恐怕还须得拿出一点诚意来才行。”东方慎很老成地开口。
大家都知道拓一还没有真正戒掉他那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坏习性,只是现在他局限于上酒店喝喝小酒,绝对的守身如玉,他发誓他的肉体没有对不起路湘,不过发誓归发誓,谁知道?
“小慎儿,大伯平时可是待你不薄呵。”拓一没好气的说。
“慎儿知道。”东方慎恭谨且有礼地回答,态度恭敬,但眸中明显掠过一抹温文尔雅的戏谑之意。
拓一扯开嘴角坏坏的笑了笑。“真四,这是你生出来的好儿子,他的样子……哈,好像咏三。”
“谁不知道?还要你废话。”真四粗声粗气地低咒一声。
这也是他最不是滋味的一点,慎儿长得跟他像同一个模子印出来的,浓眉大眼,一管挺直的鼻梁尤其与他相像,偏偏个性慎谋周密又少年老成,他们的父亲大人常夸慎儿有大将之风,将来必成大器。
如果慎儿将来真能成大器,那么他肯定慎儿是百分之百的像咏三而不像他,如果慎儿遗传了他这么急躁火爆的个性,现在早不知干过几百回架,蹲进少年感化院,哪还有什么将来的大器可言?
“大伯过奖了。”东方慎谦逊地说。
“慎儿!”真四皱起浓眉,什么跟什么嘛,如果说他像咏三是过奖,那么不就是间接贬低他这个当父亲的吗?
“孩儿在。”东方慎嘴角盈满笑意,他是个早熟的孩子,一直懂得他父亲表达爱的方式就是粗声粗气。
“去拿杯鸡尾酒过来。”真四没好气的吩咐,儿子的个性不像自己,使唤他总可以吧。
“老四,都已经多久了,你还是无法释怀慎儿像咏三的事实?”妄二同情的火上加油。
“东方盟主,你这是在安慰我吗?我很感激。”真四皮笑肉不笑的看了身旁的妄二一眼。
“好说。”妄二闲适地道:“既然你对慎儿之事这么在意,我就给你个机会让你们父子俩单独培养培养感情。”
真四紧绷着一张俊脸。“谢了,我不要,不瞒你们大家说,我跟慎儿感情好的很,不需要刻意培养。”
谁不知道妄二的主意一向不是人干的,他才没那么笨哩,把自己往火坑里推。妄二玩味地一笑。“真四,非你莫属。”
“什么事非我们四弟莫属?我不行吗?”拓一很感兴趣,在家里关久了,偶尔也想出去飞飞。
“你们还记得我们东方夫人的四十五大寿快到了吧?”妄二点出重点。“一个月后。”放五冷然的声音简单又明了的代众人回答。
拓一立即一脸的惊喜。“什么?妈已经四十五岁啦,当真看不出来。”毅七倒地告饶,“拜托你们,我想妈不会高兴我们在这里谈论她的年纪,谁都知道女人的年龄永远都是秘密。”
“年龄是秘密,但要是忘了礼物,就是该死,就是不孝。”妄二不疾不徐地接语。兄弟七人轮流对看一眼,都深深认同他们亲娘就是那种没收到满意的生日礼物就会找人家拼命的女人。
拓一耸耸肩。“要送她什么好?她什么稀世珍宝都有了,翡翠、玛瑙、珍珠、金饰满怞屉乱丢,她是个好命的贵妇人。”
妄二笑得十足有把握。“你们还记得前阵子有个很宠她的人为她盖了座马场吧。”在场六人纷纷点头,大伙都对这件事“心有余悸”,只因为东方夫人突然迷上骑马,宠妻过度的东方龙腾就立即买地为她盖了马场,并且纵容骑术不怎么样的她一天到晚在马场里折磨驯马师,让每个人都大捏冷汗,但对于玩兴不减的东方夫人,他们又莫可奈何,谁让她有龙头老大为她撑腰呢。
“我知道了,你的意思是,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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