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出手机看着两个月前那些没接到的电话记录。
嘴角勾起睿智深藏。
穿着薄薄的小衫想出门被天放叔叔抓住书包非要加件衣服只好听话照办了。
出了门巷子里也有了花花草草沙漠环境的缘故都是耐旱坚韧的植被生命力很强。踩了朵小花别在书包上继续一个人流浪。
现在偶尔Itzhak会接送不用步行的时候就坐在摩托后头看着街景一路飘过。今天难得步行。越来越亲切的街景还是觉得这里熟悉得好不比海法那些难熬的日子。
睁眼时竟然躺在医院里那个和他神似的男人眉眼已经有了些岁月的痕迹坐在病房角落似乎守了很久。开门见山报上了名字身份。
“我哥叫孔谦我叫孔让。”那时叫错他的名字记得他这么说过。
她病着大多数时候都是听他在说话。那些理解成说教也好或者只是出于一个长者对自己的关心他毕竟是他大哥微长几岁却给她截然不同的感觉。
有关恋爱的问题他没有问得很直白自然也不需要主动招供什么。是不是恋爱自己也搞不清状况没来得及问他。只是亲吻过了也常常特别惦记尤其见不到的时候。
可谁把她送到海法的?是一种处罚吗?病着的时候来不及想明白他大哥离去的也很匆忙没有说太多。临走那天他买了很多东西留在医院交待了一定要谨守分寸的话说是退一步两个人才会更好。
这种更好是指让他们恋爱还是不恋爱呢。自己也弄不懂自己什么情绪是不是爱了但总之是很喜欢就是了。
胸部的疼时常引起热咳嗽也特别厉害医生用了很多消炎和镇定药总是在睡。原来从不觉得肋骨断了会有这么多后遗症后来才知道是休养不当引起胸膜了炎症害她来来回回病了好久那间破鬼屋害死人了!
使馆来接手照顾的是个生人让她想起当初面试时那些刁蛮难对付的老女人。其实她人不坏就是没有话来了第一件就是没收了她的手机。
只好把两只小瓷猫拴在一起动起来更响了。听着铃铛声老是坐在病床上呆后来出院没回鬼屋把她送回了特拉维夫也是听着腕上的铃声。
他去了贝鲁特好多年前读过贝鲁特的绑架故事对那里了解的并不多觉得危险。但现在因为他自己也想去了。
两个星期躺在宿舍里无所事事到使馆资料室摸了几本书看着他现在所在那个国家的事情又去想孔谦离开时说的话。
退一步要退到哪呢?已经不和他联系了就是想得厉害了下班后偷偷溜到他用过的办公室想看看。可惜大门每次都锁着保安从来没有疏忽过。
好在过两个星期就通知她回去工作。接的竟然是牧像见了亲人似的奔过去还没跑几步呼噜呼噜的喘粗气。可真是高兴了几乎是跳上车的一路上看着当初掠过的风景以为他在召唤了。
雅丽坐在身边给她递过来毯子盖上。一路上讲了这些日子大半生的事。他并不在耶路撒冷还在贝鲁特也可能一直留在那边。
听了这样的话身上的零件马上又都不运转了窝在毯子里靠在车窗边闷起来。
回到饭店像是生锈的小齿轮滚了好久也无法恢复正常运转samir快活的从楼上奔下楼迎她的时候抱得很敷衍。看着床边满满一箱子小说也没什么心情。
对面的门也是锁着他不在的时候门都锁着。只有办公室还开着可是他案头放的条约文件都不敢兴趣只是晚上在耶路撒冷做作业的时候常常坐他桌上就着灯光靠在椅背上想象着他在的样子。
退一步是不能再见他的话她宁可进很多步大步大步的前进。无法排解的时候把那件驼色的毛衣挂在衣柜前常常对它说话。
“你说为什么去贝鲁特了!也不告别你对吗?”
“我在海法可惨了医生给吸的喷雾让这儿还有这儿都特疼。”
“我见到你大哥了他挺帅的但是比你老!”
“是不是我违犯纪律了所以不见我了今天回去上课了老师说想我了……”
“作业很难Itzhak也不帮我又没人管他你什么时候回来啊?”
“今天咳嗽好多了能从两个楼梯上蹦下去胸口也不那么疼了厉害吧!”
“从三个楼梯上往下跳有点危险……”
照例是上学的路今天是独立日满街插得国旗。本来是放假的学校有活动所以去看看。Itzhak坚决要跟抵死不从跳台阶的时候差点崴了脚好不容易跑到门口又被天放叔叔抓住。
披了衣往学校方向走庆祝的人潮很多走了人不特别多的小街。自从上次受伤总对人扎堆的地方有点心理障碍。他教训过的以后不能凑热闹这里的热闹都危险。
为了庆祝人人脸上洋溢快乐。看着满眼的大卫星想到在哭墙广场拥在一起时的感觉。哎又想他了自己孤零零的就更想了。
好在他大哥说的退一步没说不能想他否则她天天都在违纪而且违反好多次。
手机被没收还回来已经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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