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orthesweetloveremember’dsuchwealthbrings.ThatthenIscorntochangemystatewithkings.(注译,因为忆及你的柔情蜜意带来如许财富,于是我蔑视与帝王交换身分──莎士比亚)”于慎谋斜靠在床头,手轻梳着卞则刚的发丝,轻声低喃着。
“你真的很厉害!竟然背得出这首我在上课时提过的诗!”她枕着他的肩,叹佩不已。
“在这种时候,请不要讨论我的记忆力,我只是有感而发。”他低笑一声。
“那么,你是在对我倾诉衷肠罗?”她顽皮地眨眨眼。
“真高兴你听得出来!”他笑着说。
“我一直以为读理工的男孩子很没细胞的。”她也笑了。
“那要看是什么人,我就不会划地自限,只要有趣的,我都能接受吸收。”不是他吹牛,他看过的古典比他那两个哥哥看过的加起来还要多。
“真臭屁!”她轻啐道。
“不然你可以考考我!”
“算了,我知道自己的斤两,到时候问错了又要被你笑话。”她才不会笨到自曝其短。
“我几时笑话你了?”他蹙起一道眉。
“多咧!要不要我一一列举?于先生。”她用手肘顶顶他的心窝。
“啊!会痛耶!卞小姐。”他抓住她的手,转身压住她。
“哎哟!你想把我压扁啊?”她笑骂着用双手撑住他的胸膛,手掌摸到他裸露的皮肤,感觉到他强劲的心跳节奏,她的脸霎时变得柔和。“我们…居然会变成现在这种关系…”
他俯身看她,慢慢扬起灿烂温煦的笑容,深深吻住她,回味着她的甜美,才低声道:“奇怪吗?”
“嗯,我想都没想过…”她的眼神飘向远方,想起他们初次的相逢。
“可是我决定要追你时就想到了。”他抚摩着她微红的脸颊。
“我那时真的被你吓坏了。”她忍不住笑出声。
“哦?”
“想想看,有哪个男孩子会像你这般百无禁忌,追个比自己老的女人?”
“说真的,我一点都感觉不出你比我老。”
“是吗?”她盯着他的脸微笑。他的脸光滑无瑕,适中的肤色让他没有一般学子的苍白,整个人洋溢着阳光与青春的色彩,年轻又迷人。
“拜托,你才二十二岁。”
“你也不过十九岁啊!”她叹了口气。爸妈要是知道了,一定会大呼“孽缘!”
“十九岁又怎么样?一个人的成熟度是不能以年龄来衡量的,有人生性幼稚,有人沉稳,这是个性使然,像我姊姊和哥哥,有时就像孩子一样爱吵爱闹,马齿徒长。”他分析道。
“但是不管十九岁的男人有多成熟,在法律上还是没有自主权。”她慢条斯理地把重点点出。
于慎谋无言以对。
没错,他现在连最起码的结婚都不能自行决定!
该死!
“这样就不能向你求婚了?”他眉心微蹙。
“没关系,我又不急着嫁人,可以等。”她看出他的沮丧,马上安慰他。
“我不会让你等太久的。”他深情款款地吻着她的前额。
“无所谓,我有书就能过日子了。”她双手勾住他的颈子。
“喂,书可不能帮你暖被啊!还是人比较有用。”他被她逗笑了,脸埋进她的后颈。
**再次要冲破理智,倾巢而出,于慎谋**一声,难以自持。
“慎…慎谋,别闹了!起来了,我们不能一直赖在床上,还有一大堆问题要解决哪!”她喘着气,连忙推开他。
“说到问题,我还没问清楚祁亚威到底对你说了什么?”他停止嬉闹,神情肃然地坐起来。
“他只是告诉我,他爸爸和麻省理工学院的校长关系很好。”她低声说。
“然后呢?”他侧身看着她,马上猜到事情的来龙去脉。
“然后他要我最好别做出让祁家丢脸的事,否则你就别想到美国念书。”
“那家伙用这件事威胁你?”他的嘴角线条变硬了。
她没有吭声,只是点点头。
“你就为了这件事要甩开我?”
“这件事还不够严重吗?祁家在美国虽不是什么顶尖富豪,但以他们的财力要整一个十九岁的学生绰绰有余,我不能害你冒这种险,莫名其妙地断送你的前途。”她气呼呼地戴上眼镜。
“你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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