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郭风一连喊出十几个躺字,可是老爷子就象是在天有灵一样,一点情面都不给,也对,谁叫你小子不是真心实意给人家办事呢。办事就办事吧,你还左一个潇洒,右一个作秀,若是老爷子真有灵,当然不肯答应。
就在我们的郭大神算窝囊洋相出尽的时候,就听的门外传来一个老婆子的声音。
“邹老夫子的徒子徒孙怎么越混越回去了?区区一个赶尸术都为难成这幅猴子样。”
门口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了两个人。一个是白发苍苍的老太婆,手里拄着一根龙头拐棍,穿着的却是极为平常的灰布素衣,看样子象是苗族人的传统服饰。
而另一个却是大约十八九见的小姑娘,也是一身苗家的服饰但与老太婆不同的是,她的衣服是添加了许多彩色的纹路,加上头上的一些银首饰,显的格外的生动。而这个小姑娘长相也极为动人,清秀的脸庞,狡猾的眼神,如雪的皮肤。
郭风心中暗赞了一句,这小姑娘与于瞳虽说是风格各异的美女,但于瞳由于年龄大了许多,风韵虽然胜过一筹,但也略显脂粉气过重。而眼前的这小姑娘却是地地道道的天然美,自然美,一张如花似玉的脸上未施半点的胭脂水粉,现在这年头啥都讲究个吃天然的地道的不是?这美女呀,也还是天然的好。
那小姑娘看着郭风淫荡的望着自己,也不以为意,反而咯咯一笑对老太婆道
“姥姥,那个邹老夫子是什么人?”
“丫头,那老夫子姓邹名衍,死去都两千多年了。这邹衍还是真有些本事的,但到了这一代,恐怕就不行了。”
老太婆话说完有意无意的瞄了郭风一眼,郭风立马觉的耳根子烧人,今天这种场面在于瞳面前可算是丢人到家了,还真窝囊。
于瞳好歹也是主人,在郭风刚刚的”表演”中就已经止住了哭泣,现在见那二人进来,问道
“两位是什么人?”
“你就是于家的那个女娃?”老太婆怪眼一翻。
于瞳心中也莫名其妙,自己家中就爷爷和她两人相依为命,并没有听说爷爷还有什么知交朋友,更何况是苗族?这未免有点天方夜谈了吧。
她点点头说
“我就是于瞳。”
老太婆看了一眼棺中垂直坐起的老爷子,叹了一口气说
“唉,于老头呀,你也别怪老太婆我,当年我们可是有约的,你如在生,我绝不踏入你于家半步,你现在既然过了,那块铜板你又何必留着?难道真要和你一并去了西天不成?”
郭风惊道
“你说什么,你就是那个唆使吴芳偷铜画的人?”
那小姑娘未等老太婆抢先答话
“你胡说什么,我们家姥姥怎么会跟偷牵扯上。哼,我们家姥姥要是动手抢,哪个敢拦?”
那老太婆神情也似有点得意。
“小伙子,要不是念在我们与邹老夫子传人有点交情,哼哼。”
郭风不知道那老婆子是什么人,一时之间也不敢胡来,只不过心中暗骂
“死婆子,说起话来跟似的,拿腔拿调,都老古董了,还人五人六的。”
不过看那老婆子的架势,好象是风水一系中的老前辈了,只见她径直走到老爷子身边,也不知用了什么方法,只是左臂一挥,就见那老爷子安然向后躺下。
老太婆右手在棺木上一拍,一块铜板便从棺木夹层中激射而出。
郭风嘴张成O型,脑子里一震
“传说中的内功,XXX的,这就是传说中的内功呀。”
再看那铜板,凹凸不平,一时之间也看不出是什么图案。老太婆紧紧拿在手里,神情有些谨慎,就象是拿了一块宝贝一样。
这时外面又有了一个声音
“苗江花姑,这东西是你能拿的么?”
原本缩在角落缩作一盘的吴芳发疯一样的大叫
“老爷子,就是他,就是他让我偷那块铜板的,就是他,就是他,他的声音我一辈子都忘不了。”
郭风和于瞳两人都愕然的看着大叫的吴芳,两人心中明白,这个吴芳肯定是刚才被吓疯了。突然吴芳双手死死的扼紧自己的脖子,声音也由高叫慢慢的变成一种粗重的呼吸,胀红的脸有些浮肿。
苗江花姑这时低声对身边的小姑娘道
“敏儿,跟在姥姥身后,姚魁又在使用五行幻术了。”
外面的人转眼间也走进了郭风的视线,一个四十左右的中年男人,一身白色的练功服。可惜现在的郭风还不会相人,所以还看不出具体的面相,但这人天庭饱满,神情轩昴还是看的出来的,特别是太阳穴高高隆起,更是显示非常人之相。
“原来苗江花姑也怕我的这手五行幻术呀。”
“姚魁,别人怕你的这些五行幻术,我却不怕你。”
“当然,当然,你苗江花姑什么人我是知道的?苗族各类巫蛊之术尽得真传,不过嘛,听说你们苗江巫家就只有一个小女娃子作传人,想必就是这个小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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