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经历了上次的风波后,也不知道是王政委的话起到了作用,还是因为郭风救了唐静,两人之间的关系开始变的很微妙起来。有几次在路上遇到郭风,唐静竟然没有故意为难,反而悄悄避开,这让郭风也感觉到超级惊讶。
没有了唐静的干扰,训练营的生活其实还过的不错,跟郭风当年读大学时几乎一个模式。下午结束训练后,还能有一小段娱乐时间。在这段时间内,魔鬼训练营的全体警员最喜欢的娱乐项目就是非踢球莫属了。
整个训练营的所有学员分成两组开始踢球,约定输球的一方请另一方吃饭。要是赶上大雪,二三十个大男人就会在雪地里闹腾起来,你一脚,我一腿,好在不是什么正式比赛,犯规了也就犯规了,摔倒了就再爬起来,这个时候也不管谁是谁的哥们,谁是谁的兄弟,全然不顾已经是孩子的爸爸、妻子的丈夫,一场球踢得是热火朝天,仿佛又回归到了快乐的孩提时代。
至于最终的输赢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酒要喝好,要呕了就吐出来,要醉了自然有人把你扶回宿舍,杯子嫌小了就用大碗,啤酒酒精度太低就用烧刀子,大雪天喝上两杯一身的温热。
几十个穿着警服喝着东倒西歪的警察没看过吧?架的架,扶的扶,背的背,一群人在酒足饭饱后才醉熏熏的缩回宿舍,可是回到宿舍了还有不安份的。借着酒意又是一阵疯狂,不知是谁提议玩扒裤子的游戏,好嘛,七八个人不怀好意的瞄着刘超围了去。
刘超在床边吓的一身酒醒,高叫风哥救我。原本也醉的不浅的郭风嘴里嘟囔了一句
“叫我干啥,啥,让我也来扒,行,我来了。”
一群人不管三七二十一,众手齐下,任凭刘超身体再强壮也招呼不住,在刘超的叫喊声中内衣裤叉一起乱飞,连袜子都没有放过,不一伙儿,就光溜溜的一丝不挂。
刘超反正光都光了,干脆也来劲,哄笑着要众人把提议的那家伙也扒了个精光,好嘛,到最后包括郭风在内,整个宿舍几十号人都光光的排成了排。
有识相的为了免遭**,没等别人动手就开始自己主动脱衣,脱光了还不算,还要在别人的授意下做个扮相,将自己的小鸡鸡拉向身后,然后并拢双腿,这个动作有个不太雅观的名称:装逼!你还别说,如果单纯从前面看去,黑乎乎的一片,跟女人那里没什么两样。这些行为现在想来是如此荒唐,但恰恰这种荒唐却构成了人性的真实,在这个纯粹的男人世界里,已经没有什么羞耻和尊严可言,有的只是原始的野性和豪放、不羁和洒脱。
但是这毕竟不是大学,第二天,马上就有小道消息传了出来,他们在路上回宿根舍的过程中被人拍了照片,并且贴到了训练营的报刊亭上,而且还一纸投诉状直接送到了M市的领导层。
郭风跑过去一看,立马傻了,还真的是他们的照片,第一张照片上的不是别人正是他郭风,看来照照片的人用心很毒,选取的角度也很刁钻,这张照片的背景竟然是被安置在训练营大门口附近处的一块纪律告示牌,喝的不成人样,刘超架着他正歪歪斜斜的朝训练营大门走去。
由于那天下了一场雪格外的冷,警制冬袄在警界里又是出了名的质量好,保暧好,所以大家为了御寒都换上了警队里发下来的警制冬袄。郭风和刘超身上的警服在照片上也格外的显眼。
后面还有十多张照片,特别是在一场调大了焦距的整体照上可以看到一群喝的烂醉的人民警察们东倒西歪的互相掸扶着。
“风哥,听他们说上面已经派了调查小组下来了。”刘超正好也在报刊亭。
“有什么动静?”
刘超一脸悲惨的道
“还能有什么动静,听别人说,是有人将照片寄到了市里的领导桌上,这次领导非常的重视,估计我们这帮子兄弟没有一个逃的了,搞不好都会被开除。”
郭风眉头一皱道
“不会这么惨吧?”
“怎么不会,我刚从教官室那边过来,在门外偷听到的。好象他们说要把整个参与酗酒的人全部都开除警员资格。”
郭风铁青着脸没有再说话,自己只不过想混个小警察的岗位怎么就这么多灾多难?
刘超一幅可怜兮兮的样子,带着哭腔说
“你超哥有人保着,估计会没有事,可是我们就惨了,这年头要找个工作是本来就难于上青天,加上家里还有老有小要养活,好不容易混了个警员资格,工资还没拿到手,制服也没穿热就马上要被开了。”
郭风叹了口气,回到宿舍一看,原本昨天还兴高彩烈的宿舍突然一下子变的死气沉沉起来,每个人的脸上都充满了愁云,甚至还有一两个人在不停的收拾铺盖,看样子是准备走人了。
“哥几个,是怎么了,又不是死人,大家别这么一幅德性,不会有事的。”
警员小马苦笑了下,冲郭风道
“风哥,别自我安慰了,大家都知道了,兄弟们心里都不好受哇。”
郭风心里一阵酸味,在大学时的阴影又倒了出来,这样的场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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