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关,*下一寸,去腹中行各一寸五分,足少阴冲脉之会,《铜人》针一分,灸三壮。
主腹痛呕逆,*,小便黄,大便不通,心下坚满,脊强不利,多睡,目赤痛,妇人无子,脏有恶血,血上冲,腹痛不可忍。
――――――――――――――――――――――――――――――
刘玉堂小心地替老爷子掖了掖被子,口气却有些埋怨,“爸,您年纪一大把了,没人照顾怎么行呢?让您找一个您偏不愿意,孙阿姨在咱们家那么多年,您怎么就……”
刘畅理靠在床上,叹口气,“玉堂,人和人是要讲缘分的。”
老爷子前几天把在家里面做了几十年的老太太给辞退了,刘玉堂不免略有微辞,认为老爷子糊涂了,人家孙阿姨在这个家里面干了几十年,丈夫早逝,愣是没再嫁,任劳任怨在刘家做老妈子,图什么啊,还不就是暗底下喜欢他刘畅理,希望能有一天成为他刘老爷子的妻子。
不过老爷子也厉害,愣是装糊涂一装就是二十多年,这每天低头不见抬头见的,一个水磨功夫了得,一个太极推手更加趋于化境,最后就是没凑合到一块儿去,可见这『缘分』二字……
“对了,玉堂,你有时间去一趟龙阳那儿,问问他到底能不能跟我去一趟台湾。”
“就您现在这模样还去台湾?还是推辞了算了罢!”刘玉堂觉得自家老爷子实在太逞强,却没想自己比他老子还要逞强。
老爷子叹了口气,心里面明白自己的状况,他妻子早逝,一直也没再娶,后来就练上了一种道家功法,放几百年前那就算修道了,不过这修道界有一句话,『修道者多如牛毛,得道者凤毛麟角』,暂且不说这所谓『河车运转金丹大成』是否存在是否合理,其实自古到今,绝大多数人都是『想炼半仙之体,却成半身不遂』的。
男性原本就容易得前列腺方面的毛病,而一般道家功夫往往从炼精上下功夫,这二十年练下来,他就落下了个慢性前列腺炎症的毛病,还好他们刘家历代行医,自然有强身健体的功法,他又善于调养,平时到没什么,不说鹤发童颜也是精神健旺,但一年往往就有那么一段时间深受这慢性前列腺炎症发作之苦。
“我看龙阳这孩子以后是有大出息的。”老爷子叹口气,“让他多接触接触外面,对他大有裨益,不去实在可惜了。”
刘玉堂点点头,对老爷子的话倒是承认的,“那我下午去一趟就是了。”
米雪儿苏醒后,少年也不在医院守夜了,不过每天倒是都会去看她一次,事情的发展让米家两女和少年略有了些芥蒂,米兰每次看见少年都有些尴尬,米雪儿也不傻,每次强装笑脸,可心里面女人味越来越足,想起自己跟少年的关系就柔肠百结了起来,也深深体会了她姑姑米兰这么些年的苦楚,女人再强硬再有出息,她终究还是女人啊!
下午龙阳刚从鼓楼医院,进门就看见刘玉堂在给小伊莎把脉,小女孩看见他回来,不知道怎么就羞红了脸蛋,使劲缩回手去了。
“玉堂老师,您怎么来了!”少年赶紧跟刘玉堂打招呼,心里面却奇怪:伊莎为什么给别人把脉就是死活不给我把脉呢?
“哦!龙阳回来了,小伊莎的葵水(又名红水,指女性月经)连绵不断的,那中药还是先停一停罢!对了你考虑的怎么样……”刘玉堂就把事情说了说,不小心说顺了嘴就把老头子生病的事儿给说了出来。
“老刘怎么好端端的就生病了?”伍惠兰听见刘畅理生病,一时间有些紧张,就盘根问底起来。
刘玉堂好歹也算是一方名医,他自己的老子什么毛病自然是清楚的,也试过针灸汤剂,但都没什么效果,也不想隐瞒,干脆就全部说了出来。
龙阳皱了皱眉,再看看伍奶奶似乎也很紧张,就说:“玉堂老师,我去看看罢!”
龙阳一行人去了刘老爷子的家,老爷子躺床上看见他,颇有些意外,“龙阳你怎么跑来了,伍女士……”
“老刘,你生病怎么也不说一声呢!这人吃五谷杂粮谁还能不生病么!”伍惠兰有些嗔怪,觉得老头把他们当外人了。
少年直接坐到床边,伸手就给老爷子把脉,五分钟了还没个动静,只是眉头越皱越深。
“龙阳,到底说个话啊!”伍老太太心急,就问了。
由于前列腺炎是男性的高发病症,在美国更加是男性癌症的头号杀手,老太太在美国生活多年,也怪不得她着急。
少年放手,也不去说辨证啊湿热啊!但脸上的表情显然有些欲言又止的模样。
刘老头笑了,“龙阳,有什么你就说罢!这儿又没外人。”旁边伍惠兰女士听了这句话倒是蛮高兴。
龙阳抓了抓头,“刘老师,如果我说的有什么得
阅读模式无法加载下一章,请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