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时,你怎么了?”慕容云阴追出来,看到锦时苍白的脸。
“没什么,劳太子哥哥费心了。”锦时赶忙脱身,如若让慕容云阴知道自己有了身孕的事情,又不知道做出什么样的事情来,说不定还会阻碍自己和叶荻哥哥的婚礼,绝不可以。
“你不可以这样对我的,锦时。”慕容云阴望着锦时的背影凄然地说,“等我继承了皇位,一定会把你抢回来的,阿锦,你要等我,娘,请保佑孩儿。”
每当在这种孤立无援的时候,慕容云阴都会想起他娘,那个不知死在何时何地的女人。镜国是个崇尚强者的国度,那年父亲被关在钟离国已经五个年头了,父亲被俘虏的时候慕容云阴还在他母亲的肚子里,长到五岁都被人家骂作是没爹的野种,自己和娘基本是在夹缝中求生存,皇爷爷根本不记得还有这样一个孙子吧。
后来到爹回来了,重新得到了族人的尊重,自己和娘的日子却不好过。因为爹不爱娘,爹对自己也没有感情,爹迷恋那些跳舞的女子,迷恋那些妖娆的女子,但是娘是个朴素的女人。镜国和钟离国打仗的时候,娘被俘虏了,人们都责怪娘,说她不应该跟着这大队人马出征拖累她男人,可是人们心里是同情她的,慕容云阴也知道,他那个无情的爹也并非无情,他是同情这个女人的,只能这么多了,所以,五岁的自己被立为皇储,从此五岁的自己等同和孤儿无异。从此,他明白,他必须成为皇帝,否则,他对不起娘。
在他心里,锦时是他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了,他觉得自己和锦时是一样的人,可是他现在总算知道,锦时从来没有爱过他了,或许做个亲人也行,看见他就可以。
他的心都快死了。
“洛桑梓,能不能帮我一个忙?”叶荻正愁如何去找锦时不被发现,洛桑梓自己跳出来了。
“什么事,杀头的事我不帮你哦。”洛桑梓作害怕状。
还确实是个要杀头的事情。
“帮我把这封信交给锦时。”把洛桑梓拉到自己房间,匆忙在纸上涂了几笔,折好放到洛桑梓的手里。
“你不会自己去送啊,我怎么把这信给她,他现在是你未过门的妻子,我去算个什么事嘛。”洛桑梓很摸不着头脑。
这样确实太冒险了点,但是洛桑梓是唯一的人选,他机灵能够随机应变,可是他也什么都不知道,万一说错了什么,只怕事与愿违。
“哎呀,怕了你们了,一个个都一副苦样子,我帮你这个忙了。”洛桑梓一边嘟囔着一边要走。
“我还没说完呢,你….”叶荻跟洛桑梓嘀咕了半天,洛桑梓还是一脸疑惑地走了。
虽然不知道叶荻要做什么,洛桑梓隐约感觉到自己正在做的事情,不仅仅是个单纯的信差这么简单,叶荻和浸月不是两情相悦么,可是却都答应了各自的婚事,真是搞不懂。本来还指望与叶荻来个公平竞争呢,现在看来,我竟没有这个竞争的资格,洛桑梓不禁嘲笑自己。
不觉中已经到了行宫门口。可是怎么说才好呢。
诶,那不是太子的护卫秦昭么?
“秦护卫。”洛桑梓朝他打招呼。
“原来是洛公子,不知有何贵干啊?”
“我想见锦时妹妹,啊,不,锦是公主,有点事情想当面跟她说。”洛桑梓摆出一副很羞涩的样子,还晃动着手里的礼物盒。
“啊,原来是这样”,秦昭浅笑,“那小人为您通报一声”。
这该死的叶荻,害我被人家误认为是花痴,回去揍你。洛桑梓在心中碎碎念。
“不了,你带我进去就成,我就几句话,不耽误。”
“那好吧。”秦昭把他带进了行宫,到了锦时房门口,“那小人告退了。”
“锦时,开门那!”洛桑梓大叫几声,生拍别人不知道自己来找锦时似的。
“洛桑梓,怎么是你?”锦时显然不明白这个时候洛桑梓拜访的理由,“进来坐吧。”
“我就几句话说一说,你要听好了。”洛桑梓看周围没人,小心翼翼地从袖管里抽出一张折的很细的纸条。“姓叶的给你的,好好看,我走了。”
然后很夸张地说:“我也没什么礼物送你,这织锦,是我亲自挑选的,觉得很适合妹妹你,就拿来了,还请不要嫌弃。”
说完,洛桑梓装模作样的还作了个揖,然后回家复命了。
洛桑梓,到底在搞什么?锦时虽然很困惑,但是她的手还紧紧地攥着洛桑梓塞给自己的纸条,叶荻哥哥给自己的,为什么他自己不来送。不管了,还是看看到底写了什么吧。
关上房门,走到里屋,打开那张纸条。
“明日,傍晚,坝口,夜市,有事详谈。兄”这么简短,让锦时有点失落,还盼望是些风花雪月的句子,不管怎样,对这样一个人约黄昏后的事情还是很期待的。
“翠儿,把这匹布拿去给裁缝做一床被套。”锦时把那纸条用蜡烛燃尽,便叫丫头把布匹拿去做了被套去。也是洛桑梓交代的,这家伙,来了就为了给我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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