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高采烈的走出府衙,周围富家子弟,看着谢晋还穿着县令家的衣服,更是相信此子定和官府有所关联!
这不立刻就有投机取巧者上前,一位身穿锦袍,手拿折扇的年近十八九的青年,朝着谢晋拱手。
“贵兄好,在下乃三河村袁员外之子,大名袁尚字悦己,看贵兄台气宇宣扬,想来定是不凡之辈,悦己仰慕已久,特此前来拜会,敢问贵兄尊姓大名,愿与在下结交一番可好?”
“悦己兄这话说的,在下姓谢名晋,岁数未到所以先生还未赐字,今日兄台愿与谢晋结交,自当高兴万分。”
朝着前来的袁尚,谢晋笑着与之拱手,他清楚这位公子哥,八成就为他这身衣服来的,其目的早已不言而喻,谢家郎自是不会点破。
此刻多一张底牌,也多一份保障,有时候狐假虎威用的好,可以给自己带来不小的受益。
“谢?管大老爷有姓谢的亲戚吗?”
“哀!老大人也真是的,非说谢晋穿的太简陋,来考试丢了他脸面,硬要拿一件好衣服给我穿,在家穿惯了粗布麻衣,现在转来穿锦衣袖袍当真不习惯。”
袁尚皱了皱苦思冥想,在他的情报库中,好像县令官并没有姓谢的亲戚,可此刻谢晋的一番自言自语,顿时让他双眼一脸,心中恍然大悟!
此子肯定是县令老爷寒家子嗣,平时少来往,这次前来赶考,这才有机会见上一面。
虽说这谢晋是乡村亲戚,可不管怎样好歹是官老爷亲戚不是,所谓血浓于水,该照顾还是要照顾的!
这刹那间的功夫,就谢晋的一番无头无尾的话,瞬间被这位三河村袁员外之子,脑补的七七八八。
“悦兄?悦兄?”
“啊?阿!谢兄!失礼失礼,只因天边霞云甚美,悦己观之深迷,一时失神还望兄台赎罪!”
就这一愣神的功夫,袁尚立刻反应来,赶紧带着笑容向其拱手赔罪,谢晋笑了笑。
“无妨,悦兄观景入微,有所感悟深入,谢晋自是替悦兄高兴,和来生气一说?”
“哈哈哈!好!谢兄,今日你我一见如故,悦己做东咱们去跃莱来楼,把酒畅谈如何?”
“既然悦兄盛情,那谢晋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对于袁尚的热烈邀请,谢晋自然欣然答应,美美白吃一顿,傻子才不去。
“哈哈哈,好,谢兄请!”
“悦兄请!”
互相恭送了一下,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怕,谢晋微微学着影视剧中的知言行礼来一下,顿时就让袁尚更加确定,此子来历定是非凡。
二人相识一笑,互相谦让着向跃莱酒楼走去。
跃莱楼,沣河镇最有名的酒楼之一,来往客商不断生意红火,此刻更是考试过后,青年才俊们消遣舒缓场所。
喝酒者有之,交谈者有之,吟诗作对者有之,很是热闹。
袁尚为人热情,点了满满一大桌酒菜,宴请压眼中这位官宦之亲,谢晋拱手谢礼怡然而坐,举手投足间有着一种大家子弟风范,这更让后者礼笑连连,越发殷勤。
不时酌酒下肚,二人交谈甚欢,杯杯相碰,佳肴相伴,很是悠然自得,别有一番意境。
天色渐晚,都说酒桌交友情感深,这句话一点都没错,随着杯杯水酒下肚,二人便说开了。
谢晋是什么人,华夏古文学教授,上辈子老成精的人物,对着一懵懂青年还不手到擒来,一会的功夫便称兄道弟。
从诗词歌赋到今日考题,又从今日考题聊到二人过往,随着交谈的深入,袁尚那点秘密全被套了出来。
而后者却一点不知,反觉的谢晋是他绝对的知音,看着谢家郎一副我懂你的样子,袁大公子一脸感动,聊倒兴头上差点连自己祖宗十八代都说了出来。
当真是被人卖了,还到给人数钱的货。
“谢兄啊!哥哥心理苦啊,呜呜!五岁就被随夫子去读书,念可不好就抽手心,肿了都不放过,你看看我八岁手上那条疤痕还在!
我们富商子嗣看似风光,可这都明面上的,父亲更是经常被笑的胸无点墨,回家大发雷霆,那无奈的样子深入我心!
所以为兄自小便发誓,定要好好读书,将来改变门庭,不再为世人所鄙夷,而是成为一个真正的显赫家族,因此当知道圣上开考科举,哥哥心中是多么的兴奋,自知这是我袁佳唯一的机会!
出门时家里父母那满怀期待的目光,此刻都记忆犹新,可是!可是!当看到那奇葩考题的时候,哥哥我心都凉了!”
情到深处更是老泪纵横,看着喝多了的袁尚趴在桌子上大哭,谢晋一脸苦笑,难得跟人谈话,不知不觉将前世循循善诱那一套用了出来。
得自己的锅要自己背,不过袁尚今日说出的,很可能是今日众多考生心生,此刻已经它桌年青才俊感同身受暗自抹泪。
京兆地区多富商,大户子弟却是很少,特别是沣河镇周围的十里八乡,大多青莲才俊,皆为富商子弟,宛如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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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4:feil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