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正文更不及,发一章作品相关,聊表歉意,求收藏,求推荐原来,鱼赞乃是办老了差使的老吏,早就从杨勇和邹文腾的反应中察觉出了不妙,眼见着杨广满心欢喜地就要接过杨勇顺手递过的空头承诺,慌忙向前,拦住了杨广,躬身向杨勇施礼道:“老儿代我家王爷谢过太子殿下的恩典,只是府中人口众多,这十斛粮米着实应付不了几日。老儿抖胆请太子爷再颁恩典。”
杨勇心中暗骂鱼赞老于世故,不肯轻易去咬自己放下的鱼钩,脸上却依然带着笑,不急不恼地瞟了邹文腾一眼,见他悄悄冲自己伸出了三根手指,遂打着哈哈道:“本宫没想到阿纵府上日子过得如此艰难。也罢,文腾,你现在便带着鱼赞去,尽着东宫库中所有,留下半月存粮,其它都借给阿纵府上吧。”
他一面说着,置捧了个烫手山芋、一个劲儿呲牙咧嘴的邹文腾于不顾,一面向殿外叫道:“夏侯福,长孙晟来了没有?立即传见。”
鱼赞得到杨勇的答复,颇感满意,笑呵呵地上前拉起邹文腾就走。邹文腾情知杨勇塞了件难办的差使给自己,却不得不接着,在鱼赞的半拉半拖下,起身匆匆向杨勇、杨广兄弟施了一礼,与鱼赞一道出殿检视粮仓去了。
杨广兀自在为鱼赞何以敢公然与太子讨价还价而感到纳闷儿,就听殿外传来夏侯福如洪钟般响亮的声音:“奉车都尉长孙晟奉命现在殿外候见,请殿下示下。”
“传。”
杨勇干脆地应了一声,随即转向杨广说道:“本宫为了突厥沙钵略可汗遣使来京之事,今晚特传长孙晟来宫中,问询突厥详情。偏你来得正好,既然自明日起,你就要拜他为师,今晚不妨提前在此见上一面,听听此人的谈吐如何?日后朔方之事,本宫就要多赖阿纵你来操持啦。”
杨广因突厥斥候之事,此时对长孙晟从突厥带回长安的几名小厮的兴趣反倒比长孙晟还大些,当下也顾不得细细琢磨杨勇话中对自己的着意拉拢之意,两只眼睛紧盯着殿口处,希望走进殿来的除了长孙晟之外,还会有一两名随从的突厥小厮。
然而,结果却令他失望了。
杨勇那一声“传”字话音刚落,从殿外大踏步便走进来一人,此人三十岁上下的年纪,身高约在七尺开外,猿臂蜂腰,面如冠玉,目似朗星,生得端的一副好相貌,迈大步径直走至殿中阶前,抱拳向杨勇施礼,自报名号道:“臣奉车都尉长孙晟奉命来到,参见太子殿下。”
杨广见长孙晟独自进殿,心中尽管失望,却没有忘记此人便是自己明日要拜的新师父,当下站起身,垂手站立在一旁。
“一箭双雕长孙郎之名号,天下谁人不知?季晟不必多礼,一旁看座。”杨勇哈哈笑着命长孙晟平身落座,手指杨广,向他介绍道,“这是舍弟晋王,明日就要拜在季晟门下啦。你们师徒今晚在东宫巧遇,也实属有缘哪。”
长孙晟忙转身向杨广躬身施礼,口中自谦道:“长孙晟见过晋王殿下。皇上只不过要某向王爷介绍些突厥各部落的情形,哪儿敢妄称师徒?”
杨广弯腰伸双手将长孙晟扶起,就便向他行了弟子谒见之礼,客气地说道:“明日就请先生入府授业,杨广得列先生门墙,自当以师徒之礼事之,万望先生勿辞。”
两人寒暄谦让了一阵,这才分别落座。
许是在宫中劳累一天,倦了的缘故,杨勇略显疲态,张口就向长孙晟问道:“本宫今晚传请你来东宫相见,所为何事,季晟想必心知肚明,突厥各部情形空间若何,还请季晟为我兄弟二人详细解说一二。”
长孙晟事先已得着了信,知道今晚太子杨勇传自己来东宫,是为了解突厥各部详情的,当下也不再与杨氏兄弟客套,自突厥部族最初源起讲说,滔滔不绝地讲了起来。
关于突厥部族的兴起,有多种不同的说法,其中广为流传的一种说法是:突厥部族原为柔然国的锻奴,世代以为柔然开矿炼铁为生,其部族中曾有一位勇士遭逢危难之时,曾蒙山中野狼搭救,并与群狼同居一穴多年,茹毛饮血,渐渐地自身也沾染了狼的不少习性:凶残坚忍、顽强不屈......后来,这位勇士回到部落当中,并成为了突厥部族的头领,在这位勇士的率领下,突厥部族尊崇狼为自己的祖先,日渐变得强盛、壮大起来,最终打败了长期奴役自己的柔然国,占据了北方广袤的草原。
近几十年来,在一代又一代英勇而富于智慧的可汗带领下,突厥部族通过与地处中原的西魏、北周、北齐等朝和亲修好,远交近攻,获得了进一步的发展壮大,及至传至前不久死去的佗钵可汗一辈时,已带甲数十万,兵锋所指,世所罕敌。
在这种形势下,同时并立于长江以北的两个朝代北周、北齐为了竞相拉拢突厥,使自身在乱世纷争中得以苟延残喘,居然先后奉突厥为君父,甘居子国下邦,妄图以此方式争取突厥对本国的支持。最终,宇文氏当政的北周在这场国与国的角逐、竞争中取得了胜利,用软硬兼施的办法争取到了佗钵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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