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如心看着手臂上的封印,脑海里冒出来无数个可能解开封印的咒语,那些咒语都代表着她跟慕容苏陌之间的故事。若是,他心里还是爱她的,会不会把那些感情变成咒语封印在她的手臂上呢?真是这样,那之前受过的种种苦难,都能烟消云散了吧?秋如心聚气凝神,心里默念一个答案,发现自己的力量就像吹进一个破损的皮球里,不论她怎么努力,始终软软的,丹田里没有半点儿充盈的感觉。聚不了真气倒不伤人,太过乐观慕容苏陌对自己的感情,反倒是比较伤人的。
“慕容苏陌,你到底给我下了什么咒?”秋如心感觉胸膛里的那颗心又开始隐隐作痛了。
慕容苏陌被身上的剧痛折磨的无法入眠,昏昏沉沉似乎睡着了,又似乎无比清醒,他似乎听见了秋如心的声音,睁开眼却不见她的身影。
“师父呢?”
长琴端来一杯水,扶起受伤的慕容苏陌:“师父方才来过,看你睡着就离开了。如今穷奇凶兽不好对付,不如解开师父身上的咒语?”
“解不了。”慕容苏陌不耐烦的看了一眼长琴“我解不了。”
“怎么会呢?咒语不是你下的吗?”长琴哭笑不得,放下茶杯,坐在慕容苏陌对面。
慕容苏陌捂着伤口坐起身子,拉了拉批在肩上的衣衫:“对,咒语是我下的,但解开咒语的主动权不在我这儿。除非师父自己说出那句话,否则,咒语永远无法解开。”
长琴轻轻击掌道:“这遍简单了,你告诉我,我去跟师父说。”
慕容苏陌勾了勾手指,长琴附耳,听到慕容苏陌的耳语脸色微变,微微蹙眉,轻叹一声:“何苦呢?”
慕容苏陌反而轻松笑了:“长琴,你信天命吗?”
“不信,但是,逃不掉的。”
慕容苏陌一手撑在软枕上,脸上明明苍白到毫无血色,却能笑的无比轻松。
“逃不掉,就改掉。”
长琴微微震惊,细细想来,这种不知轻重的话,也只有慕容苏陌说的出来。
“改不掉呢?”
“大不了魂飞魄散,人都死了,还计较那些做甚?活着,有时候,何尝不是一种惩罚呢?”慕容苏陌感觉背脊上的伤口又发作的剧痛起来,这副血肉之躯,真是麻烦。
长琴伸手摸了摸慕容苏陌的额头,烫的可以煎鸡蛋了,起身扶他躺下。
“你伤成这样少说两句,好好休养才是。我去找师父来,你这样高烧我一点办法都没有。”长琴起身去找秋如心,任凭他找了所有的房间,以及村子的所有角落,都没见到秋如心的人,看着那幽幽冒着淡淡微光的村口,心里暗暗惊讶,师父,不会离开了吧?想到此处,长琴拔腿就跑,飞奔回屋子,掀开了慕容苏陌房间的门帘。
“苏陌,苏陌!师父走了!她会去哪儿?”
慕容苏陌缓缓睁开眼睛,把长琴的话听的清清楚楚,心里有不好的预感,此时此刻他全身剧痛,高烧不退,别说去找,就连说话都很困难了。心里暗骂道,不省心的女人,可恶至极。
秋如心看了看手上的法宝,回青丘找人怕是来不及了。能够解决问题的,只有宇文长青一人,事到如今,就算被责怪也得求他出手帮忙了。
宇文长青守在秋如心决定跟他相守的桃源,颜如玉陪伴左右寸步不离,照顾他的饮食起居。宇文长青不吃她做的饭,也不想与她说话,两个人在一起的相处好不尴尬。
“君上,莫不是怀疑我掳走了秋如心?若是有证据尽管问罪就是。这样不理人,不是君子所为。”颜如玉实在忍不下去了,抢过宇文长青手中的水瓢丢进水桶,她原本就生的极美,这样撒娇置气的模样,反倒是更添娇媚。
“我非君子,想怀疑你不需要理由。”宇文长青平心静气“自己做了什么心里知道便好,强词夺理就刻意做作了。颜如玉,你是魔,就算要做尽天下坏事儿也要理直气壮,跟我谈君子所为,岂不是显得你做贼心虚?”
颜如玉被宇文长青一番话怼得哑口无言,但是细细一想,心里却开心了一分。
“看来君上是铁了心认为卑职算计了秋姑娘。好吧,既然如此,若是不算计她一次,就有些对不起您了。”颜如玉看着宇文长青的侧脸激将。
宇文长青看向颜如玉,那双眼眸非常明亮,像是深暮色的夜,怎么看都很令人着迷。胸膛里的一颗心砰砰的跳个不停。
“你能算计她?”宇文长青的唇角漏出一丝轻蔑的笑意,不再看颜如玉,擦了擦手绕过颜如玉的身旁:“我劝你善良,活着不好吗?”
颜如玉当然知道秋如心有多少本事,她的小命差点儿丢在秋如心手里,这口气确实咽不下去,被宇文长青毫不客气的拆穿,竟有一种耻辱感爬上心头,不由得捏紧了手掌,沉默不语了。
宇文长青停住脚步对颜如玉说:“这里是本座私人领地,你不便久留,该去哪儿去哪儿。”
颜如玉气的牙痒痒,她为什么要被如此作贱?宇文长青,捏别人的真心就这么有成就感吗?颜如玉自问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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