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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老子有钱(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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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能说明权威的,而且是专断权威的要算是在王阳大海中航行的船舶了,那里,在危险关头为了拯救大家的性命,所有人就得必须立即绝对地服从一个人的意志。

说这话的人姓马,对,是姓马!

夕发朝至的列车载着五彩缤纷心情的旅客,也载着阿坚,迎着早晨八九点钟太阳的阿坚老家车站缓缓地停下,在还没有完全苏醒神经的人慵懒地整理着行囊时阿坚第一个下了列车,出了出站口叫辆的士直奔农贸市场,出门时彩丽交代给两位老人带些礼品“最好是礼品!”,阿坚把彩丽的话仍在了家里,把彩丽递过来的钱留在了兜里,孝不孝另说,求老爹排忧解难怎么也得破费点,老爹是海军舰长转业,在海上漂泊了三十年吃惯了海鲜而不喝海水,特别是螃蟹,老爹吃到尽头可以横着走,羊毛出在羊身上地给老爹花钱哪个不心甘情愿安?回报的钱要比付出的多的多。谁不愿意给老爹花钱谁是孙子!阿坚想,谁是爹?钱是爹!有钱的爹就是螃蟹,可以横着走,真要是给钱的爹能让那帮孙子把自己扔进凤尾河里淹的半死吗?这号爹也不知留着钱想干啥?想娶小老婆?娘还在啊!妄想,有钱的棺材瓤小姘也多,没办法,只能怪年月,阿坚比较恨那个对自己印象不好而且根本没有印象的爹。

跟彩丽结婚收了那么多礼金也没给买套房,真怀疑是不是亲爹,留钱买棺材的思想永远也抗拒不了殡葬政策实行的火葬,还留那么多钱干什么?说不准哪天跟老年痴呆碰一块既忘了存款银行又忘了密码,那可玩人不轻。

想办法也得把钱扣出来,如果钱在娘手里多好,等于在自己手里,可是娘只管做饭不当爹的家,阿坚在心里愤愤不平地诅咒。

混蛋的儿子诅咒一个不混蛋的爹是多么可悲,而一个混蛋的爹诅咒一个不混蛋的儿子又有多么可耻。

农贸市场里阿坚掏空了彩丽给的一千块钱,也掏空了存在心里的爹的林林总总的不是与诅咒。

这次回来如果拿不到钱就偷,偷他的存着,撬开娘的嘴要出密码,没有商量余地的砸开他装钱的匣子,必要时连匣子也拿走回去换命。阿坚清楚自己这个货色是怎么惹爹耿耿于怀的。还不是从那点不能吃不能喝的破东西开始的(钱),这么多年没偷你的知足吧,也活该隐藏的好。

这回能不能借到钱心里没底,什么特么的借,有几个儿子借老子钱还还的?生我倒霉算你说对了,生个不如自己的更倒霉。

海蟹、海虾、海螺等阿坚把彩丽给的钱全买了海货,但愿爹吃上海鲜能一时冲动地拿出钱来,吃海鲜不拿钱就让他老丫的变海龟。

如果不是冲动害了他们,那些睿智的人怎能会做出决定把肠子悔青?沉稳,深思熟虑才是冲动的克星。

农贸市场里,阿坚比坐一夜火车想的多得多,给予一个混蛋的逻辑即产生的畸形思想带着满身海腥味的阿坚推开了那扇爱娘恨爹的门。

老娘在沙发上看电视,很难给人任何笑脸的老娘看着天上掉下来没摔死的儿子阿坚疯狂的叫道:“宝宝回来啦”(宝是阿坚的奶名)“嗯”阿坚胡乱地放下手里的东西道:“没打电话通知,给您个惊喜!”

阿坚娘道:“想死娘,也吓死娘了,昨晚做梦说你掉河里了,吓得我半死,半夜没睡着觉。”

“那哪能呢”阿坚心想,真是娘的心头肉,连自己掉水里娘都能梦见,娘掉水里自己咋就没梦到呢?可能是娘会游泳的原因,阿坚娘摸着阿坚的脸,上下左右地看着宝贝儿子,仿佛一个内行古玩家在鉴赏一件非常绝对有价值的古玩道:“工作累不累,一顿能吃几碗饭,好像瘦了?”

也难怪,谁的儿子谁不疼,阿坚漫不经心的回答娘的絮叨,想着怎样把话拐到让他们拿钱的正题上,反正离爹下班时间还早,不能操之过急。

说话间,老娘早已在厨房忙活起来,刀、勺、锅发出了吵架的声音,阿坚娘毫无吝啬地把冰箱里的美味逐一搬出,如同给冰箱来了个大清扫,勺子一响一个菜装盘,手腕一抖一个菜出锅,一会功夫热菜,小食品给阿坚摆了满满一桌子,又从酒柜里拿出一瓶阿坚爹珍藏多年的西凤酒给阿坚满满地倒上一杯。

“喝点酒,解解乏,好好说说这半年过得咋样?”阿坚娘道。

每次回家,阿坚娘都要追溯地翻开另立门户的宝贝儿子的生活日记,希望从中听到儿子唱着幸福的歌,过得是幸福的生活,儿子如果过得不好为娘的智能怨天尤人地感叹,诅咒那些影响幸福生活的因素。

阿坚道:“还能咋样,吃苦受累,不挣钱呗!”

“钱要慢慢挣,别把身子累坏了。”

阿坚道:“这年月挣钱的不挨累,挨累的不挣钱”阿坚句句话不离钱,钱成了口头禅,为钱回来的,不提钱提啥?捉中“中、发、白、二八杆”您老太懂吗?说D国洋妞您老太能听明白吗?阿坚想把老娘列到掏钱内容的主航道来,满嘴孝心,关心地滋润着老娘的“实心”使老娘感激涕零:“宝宝懂事多了,知道疼爹疼娘,这儿子没白养!”

慈母的伟大之处就在于对如狼似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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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4:feil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