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千亿的总盘,在除去一些必要的开支外。剩下的将刚好保证在千亿之内。
周幼安回想着前生的纳斯达克暴崩时,跌得最低的时候,大约是接近33,想不到现在跌得比那时还狠,这倒是出乎他的意料了。
但这也让周幼安欣喜不已,算是狠剪了把资本主义的金羊毛。
而跟着获利的还有那些快速转头的对冲基金,这些家伙嗅觉灵敏,嗜血如命,倒是具备能及时把握战机的能力。
“照你的推算和赵飞的那套系统,还有多久才会出现反转出货行情?”
“就在这三天。”
萧散搓着手压抑着内心的澎湖,小声说:“依你的意思,要做多大?”
现在已有千亿的浮盈,要是用这千亿的来做扛杆的话,能撬动五万亿的盘子,但是周幼安也没傻到当所有的金融家眼睛都瞎了。
在这种时候更要保持冷静。
“拿出六十亿继续用三千亿的仓位操作,反手做多,大约还能有1520的利润。”周幼安摸着下巴说完,又有点不确定,记忆在这里的作用不大,“你的判断呢?”
“大约会在2024上下。”萧散肯定的说,“要不接回5000点以上。无法将货都清空,这需要给所有的普通投资者传递信息,表明纳斯达克等市场的暴跌现象,是暂时的,能给予普通投资者信心,让他们承接住抛售的股份。”
不单是普通投资者,不在那些嗜血金融家阵营中的投资机构,特别是国际投资机构,也是传递信息的对象。
要是没有接手者的话,那这天价抛盘由谁来接?那些人怎么拖得了身?
这就是个击鼓传花的游戏,只是普通人都在赌谁是最后接下那朵花的人,而这些投资机构却是能确定谁是最后接下那朵花的人。
这就是游戏规则的制订者、裁判和普通玩家的区别。
要拿网络游戏来做比方的话,这些人就是NPC和运营商,而普通的投资者就是普通玩家,大一些的机构是RMB玩家。
那里将期指反手做多,这里将股指托盘拉升,这两边比较的投入和收益来看,近乎等于完全没有投入一分钱,反而拥有了许多能拉低成本的股票在手上。
等到开始出货时,再反手做空期指,随着股指慢慢被抛盘给压低,期指上的收益和股指上的收益再做个比较,可能赚得的利润比之前的还多。
毕竟但谁都想不到股指和期指会双双跌入深渊,而整个纳斯达克和全球成熟资本市场的网络版板在极长的一段时间内都会在底部里盘旋。
“你能控制住就行,记住一点,整体操作的仓位不要超出三千亿。”
萧散心灵神会的点头说是。
说着话就来到了孔雀园的别墅外,周幼安进去和赵飞一番寒暄之后又去跟整个技术团队的人问好。大家的情绪都极为高昂,虽明知还有一段时间才能回国,但大半年的工夫总算是没白费。
而他们更清楚的是,老板绝非吝啬之人,这次回国,别墅轿车近在眼前。
凝视着窗外据说是洛杉矶今年最后一场雪,白皑皑的雪景,把这附近独栋别墅都染成了白色,园落里的雪堆得快有一两寸深,远端的落霞红得醉人,雪意仿佛在加深着资本市场的寒意一样,以往都是外国佬到中国身上割肉,这一次算是风水轮流转了吧?
周幼安嘴角上翘,笑了笑,人在做天在看,不是不报时候未到,报应总是不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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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货花了整整一周的时间,太大的波动会引起市场的不安,一周的出货时间,总算将三千亿的仓位全都清除干净,获得了一千零八十亿的利润。其中六十亿还将以五十倍的杠杆来反手做多,剩下的一百零二十亿将以各种不如的渠道送回国内。
由于资金特别巨大,想要逃拖还未能自由兑换人民币的国内金融系统的监控,需要至少一月的时间,这还是在网络时代。
要是以前的话,那少说得一年以上。
而需要一月的时间,那是在国内的金融系统信息化发展还未到能用网络化手段,来进行洗钱的地步,但就国务院金融工作组的文件来看,在不久的将来,国内的金融系统就会朝网络化方面发展。
那对于资金的流动性来说,是会增加不少方便的地方。
周幼安看着钱都先转移到了香港的匿名账户上,微笑对萧散说:“都说这人有钱了看着钱就是个数字,怎么我看着这钱还是心跳快速。”
萧散呵呵一笑,上千亿的钱,就算是给世界首富比尔—盖茨,那也是了不得的一笔财富了。
而就在两个“强盗”在乐着的时候,房间里突然警铃大做,赵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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