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须得取得更多的情报!”这事情的疑点太多,蒋卫努力振奋精神,送走两名老臣后,他立刻找来了卢裕。
“主上何事唤我?”卢裕一脸笑容。前些日子打土豪时,蒋卫又给了他不少好处。这段时间他悠闲得很,又正逢一件喜事,可谓是春风得意。
蒋卫瞧这眯眯眼的模样虽然不太爽,但现在可也顾不得那么多。他立刻就把刚听到的消息告诉了卢裕。
“祥成帝亲征?!”
卢裕很明显也没想到会出这么一茬,面上大惊失色。
蒋卫没好气道:“帝使就在府内,你要不信可以自己问去。”
卢裕正容沉思,好一会儿才道:“主上,下臣久仰那闲云野鹤、悠闲自在的山林生活。近日又感青春不在,垂垂老矣,这身上……咳咳……也是不大好了,下臣欲辞太史之职……”
这王八蛋想跑?!蒋卫大怒,一把拎起卢裕的衣领,狠声道:“一年期限还远得很,不要妄想了!”
“主上莫急,下臣不过是说笑罢了……”卢裕被折腾得差点喘不过气来,连忙求饶。
“哼!”蒋卫重重放下卢裕。
卢裕缓过了气,又恢复了原来的模样。他淡笑道:“看来主上真是心急如焚啊。以前下臣这般说笑,主上都不会怎样的……”
“别废话了!”蒋卫的心情可说是不爽到极点,哪有闲工夫和卢裕罗嗦:“今晚你和宰和去把帝使唐恪请到青楼,务必把他灌醉,从他嘴里掏点东西出来!这事情你们应该最拿手吧?!”
要不是蒋卫不太会喝酒,他就自己去了。现在他身边擅长这种事的,除了卢裕那就只有宰和了。
“主上有命,下臣照办就是。不过招待帝使,花费恐怕不薄啊……”
“拨银二十两给你,够了吧?”
……
叫来了宰和作了同样的吩咐,蒋卫心情沉重地向后院走去。
“这件事必须得快点告诉她们,自己的出征估计是免不了了,那时家里必须得有人顶起来才行……”虽然不忍女孩们伤心,但除了她们,蒋卫不敢完全相信任何人。他这般想着,来到了后院。
“怎么了,垂头丧气的?是不是因为咱们出去玩又被老人家教训了?”琴歌看见蒋卫的模样轻笑道。她正和梁雨在悠闲的品茶,连怜则抱着笔记本在一旁玩游戏。
但很快琴歌就发现自己丈夫的脸色阴沉得可怕,她不由担心起来:“是不是……出什么事了?”两外两个女孩也发觉了异样,奇怪地看着蒋卫。
蒋卫长吐一口气,低声说出了消息。
真是如晴天霹雳一般的噩耗,本以为再挺过信阳那一关就可以悠哉悠哉过日子的女孩们被打击得脸色苍白。琴歌手一颤,那剔透精致的茶杯落在了地上,碎了……
无声的一夜。
……
蒋卫一早就把宿醉的卢裕、宰和拉了起来,仔细询问起他们昨晚打探的情况。
“究竟是怎么回事?祥成帝怎么能够抽调那么多兵力远征鲜卑的?”蒋卫阴着脸,有些迫不及待。
“主上莫急,这样会坏事的。”卢裕低低地笑着,不急不慌地品着茶。
蒋卫一夜都没过好,就光想着这事呢,怎么可能不急?但他看到卢裕那细长的眼睛里闪出一丝嘲讽,顿时感到像被冰水迎头浇下。
蒋卫深吸几口气,让笑容浮了上来:“子丰果然不凡,这时候还能心平气和。”
“反正下臣无牵无挂,想要弃职而逃,方便得很……”
听卢裕这么说,蒋卫差点想掐死这个眯眯眼……但他最后也不过苦笑一声罢了。
宰和在一旁倒是不用蒋卫吩咐就说了起来。这家伙虽然人品欠佳,但着实是个机灵人。他昨晚上和卢裕一同在蒋城最大的青楼招待了帝使。酒精和美色的重重打击之下,那人把知道的几乎全漏了出来。
当然,这唐恪在朝内也只是个中级官僚,得到的消息大多只是风闻,准确性很不好说。不过有些朝堂上讨论的事情却是无法作假的。例如祥成帝能抽出兵力的原因。
“天子已经决定与羌和匈奴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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