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次失败后,任杰总算赢回一局。
经典就是经典,一句“燕雀安知鸿鹄之志哉”,三夫人就给镇住了,张口结舌去吧。之后任杰还教训她琴拉得不好,呜呜咽咽的,消极悲观。“好的乐曲来自生活,听着舒畅,让人振兴,等那天得闲,我来指教你几曲,让你喜上眉梢。”
将错就错,任杰准备跟三夫人摊牌了,随她自己怎么想去吧,我就不同寻常了,任杰还真不怕三夫人出去宣扬。任杰算是看透了,说到诚信,三夫人恐怕连孟思南都不如,她在完颜部就是个孤家寡人,悄悄眯着或许还好些,跳出来嚣张绝对是自寻死路。这样的人,嘿嘿,不欺负白不欺负。
所以,临走任杰又要了几块骨头,有味道的。
骨头虽好,任杰却不是为自己准备,他把它们带到了二夫人的屋里。刚好二夫人正准备开饭,还关切地问任杰吃没吃,任杰不好意思地笑笑,吩咐定哥:“把这几块骨头拿去热一热,记住一定要单独放在锅里热,别跟别的骨头混一块。”
定哥带着骨头准备离开,任杰又道:“把那个孟思南喊来。”
“孟思南?”定哥疑惑的目光投向二夫人。
“就是灶坑烧火的那个汉人。”
原来孟思南在部落干着杨排风的差事,烟熏火燎的,估计担水劈柴也少不了他。怪不得自己让他帮忙清点牲口,他就乐得屁颠屁颠的,原来是想跳出火坑啊,这几天还不知道怎样盼呢。定哥走后,二夫人望着任杰:“你又搞什么古怪?”
任杰嘿嘿笑道:“天机不可泄露。”
一会儿定哥端着骨头,领着孟思南来了,那家伙果然神采奕奕。孟思南进来,任杰把三夫人写的那张纸递给他,然后开始给二夫人献殷勤,把热好的骨头推到她面前:“你尝尝,看跟平常吃的是不是一样。”
炕上的二夫人还没怎样,地下的孟思南却吞下几口口水,任杰瞪他一眼,道:“那天你讲的那些,我去跟三夫人求证了,也亏得你没很多假话。三夫人还说汉人的东西有些我们能用,记出来让我找你问问明白,这上面写的什么?”
二夫人看见那纸就好生奇怪,又听说还有这种事,骨头也顾不得吃了,盯着孟思南洗耳恭听。孟思南便将纸上的字读得铿锵有力,二夫人感到非常诧异,任杰却还好些。任杰没反应是装的,不敢表现出来,说明自己懵懂无知,孟思南神情振奋也不奇怪,二夫人怎么就那么激动呢?她应该跟任杰一样才对,夫唱妇随嘛。
任杰佯装不懂地嚷嚷:“这什么乱七八糟的?”
孟思南总算有了用武之地,他逐字逐句地把纸上写的内容解释给任杰和二夫人听,什么墙啊炭的,任杰还不愿意搭理他,一个劲地给二夫人献殷勤:“快尝尝,很好吃的,要趁热,一会儿要冷了。”
二夫人却将那盛骨头的木盆由面前推开,沉着脸跟孟思南道:“你先回去吧。”孟思南望了望任杰,任杰点头,他才失望地离开,临走把纸放在炕桌上。二夫人伸手将纸捡起,挥了挥气恼地问:“干嘛要去问她?女真族就没人了吗?”
“不会吧?”
任杰诧异地道,“难道你……也清楚这些?”
“什么你呀我的,”二夫人不乐意了,望向任杰的目光却变得异常温柔,瞟了他一眼,“你告诉我,我是那个?”
“你是我二娘。”
等到二夫人瞪起眼睛,任杰才嘿嘿笑道:“那是过去,现在你是我完颜乌古乃嫡亲的老婆。”
“你老婆在南厢房,我那担当得起。”
任杰由二夫人的眼中瞧出一丝醋意,联想到阿里白是住南边的,难道她让人跟踪自己?任杰心中想笑,最初要推倒的是你,你却把我往外赶,等到跟别人好了,你又跑出来吃醋,真真地女人难养。
难养也要养,还要养好。任杰伸出胳膊揽住二夫人的腰,把她拉近到身边,在她耳旁轻声道:“管她西厢南厢,我心里可就惦记着你这厢。三娘把几根骨头宝贝似地,我还不是硬要来给你尝鲜。”
“以后叫我嫡保真。”
二夫人开始抵触娘这个称呼,她那里知道,任杰这是故意的,就是为了看她那窘态。二夫人自报名号,然后又好奇地问:“她还让你吃饭了?”嫡保真的印象中,三夫人是难得热情一次的,因何对乌古乃刮目相看?
任杰胡乱编了个理由:“人心都是肉长的,我劝她不要殉情,她总要感激我。”
没想到任杰胡编的理由,却正踩到点子上,嫡保真也是这么猜的。嫡保真的注意力又转移到那张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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