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抟老祖稽首道:“施主如果就此罢手,老僧这便放你归去。”此时的‘地龙’已是强弩之末,若再不求饶其内力将全部散尽,他叫道:“白鹫,快些助我杀了这老僧。”相比之下,‘白鹫’善于投机,他见陈抟的功力不凡,自己冒然上去也得像‘地龙’那样重蹈覆辙,便说道:“老和尚,你快些放手吧,我们这便走了,不再杀生害命了。”陈抟老祖本是心慈面善的高僧,见他如此一说,便将内力回收,‘地龙’这才可以收鞭回撤,但他已内力耗尽全身虚脱,坐在地上不住地喘气。陈抟老祖从袖中拿出一粒丹药,递给‘地龙’说道:“这粒丹药可助你恢复身体,你服下吧。”‘地龙’吞下丹药,只觉得萎靡的身体顿时轻松不少,就连使鞭的右手也轻松了许多,他趁陈抟老祖回身之际,猛然抖动长鞭刺向老祖的后心,曾天阳与魏冲霄看在眼里不禁大惊。可是长鞭还未刺出,只见‘地龙’‘啊’的一声,长鞭脱手,翻身倒地,一道血液从胸口喷出,当场身亡,正是苗训手疾眼快,以内力化为剑气刺入‘地龙’胸口。苗训怒道:“僧兄太过仁慈了,你要饶他性命,反过来他却要恩将仇报,暗算于你,这等江湖败类决不可姑息养奸,待我结果他们。”说着,便纵身来到‘白鹫’身旁,指着他说道:“你的同伴已经死了,下一个轮到你了。”‘白鹫’自知眼前的僧道绝非一般人物,自己绝对不是他们的对手,此刻即便想跑怕也难了,只得拖延一下时间,等待‘花妖’与‘山怪’到来,集三人之力或可逃走,便对苗训说道:“想必道长是武林中的泰山北斗,功夫极高,晚辈无论如何也不是您老的对手,若是您杀了一个后辈,江湖各派知晓,岂不笑您欺负后辈,有失身份。”苗训哈哈笑道:“你这人倒是奸猾的很,不必拿话来激老道,既然你怕与我动手,那我便派一个人与你交手,若你赢得一招半式,老道便放你走,天阳你且过来,替我教训他,如何?”曾天阳不禁有些疑惑,因为凭自己的微末功夫根本不是‘白鹫’的对手,何谈教训二字。苗训见他茫然,走到他面前轻声说道:“现在传你两招龙门派的‘飞天剑法’,你可仔细记住口诀,‘直冲云霄上九天,连环四剑揽日月’。冲霄,借你的剑给天阳使用。”魏冲霄将自己的随身佩剑‘松纹剑’递给曾天阳。
天阳握剑在手,心中默念那两句口诀,然后掐紧剑诀,剑尖直指‘白鹫’道:“若要取我性命,这便来吧。”‘白鹫’见对手是曾天阳,心中不禁暗喜,因为他知道曾天阳的功夫浅薄,连‘地龙’尚且难以应付,何况是自己。‘白鹫’伸出带着利刃的双手,一招‘飞鹰扑兔’,抓向曾天阳的面门,‘白鹫’开始便出杀招,势必要将曾天阳置于死地。曾天阳舞动手中‘松纹剑’,剑锋点向他的利刃,发出‘铮铮’的响声,‘白鹫’见双刃难以攻入,猛然纵身跃起,身体霍地倒立起来,直扑曾天阳的天灵,曾天阳连忙用‘松纹剑’向上招架,‘白鹫’身子在半空中攻势急促猛烈,曾天阳这一剑如何抵得住,他躲得慢些,‘白鹫’的双刃将他的后背划伤,殷红的鲜血顺着衣襟流下。‘白鹫’平日里以秃鹫作为驾驭,轻功自然了得,只见他上下跳跃,双手利刃翻飞,将曾天阳的长剑压制。曾天阳一边退却,一边思考破敌之策,忽然想起之前苗训告诉他的二句口诀“直冲云霄上九天,连环四剑揽日月”,忽然灵机一动,见‘白鹫’纵身跃起之时,自己也同时跃起,他双手拿起‘松纹剑’猛劈下来,曾天阳之前曾服下‘火凤’口中之千年灵芝丹药,丹田之中内力陡然大增,使得他可以跳跃起来比擅长轻功的‘白鹫’还略胜一筹,这一剑劈下之时也是夹带内力,‘白鹫’双手利刃护住前胸,与坚韧相碰,半空之中火花飞溅,曾天阳的这一剑硬生生将其双刃劈断。‘白鹫’只觉身子一震,顺势跌落在地,曾天阳在落地之时仍然持剑而攻,他抖动手腕甩出几个剑花直奔‘白鹫’而来,‘白鹫’不愧久经杀场,见剑锋刺来,脚猛然用力后蹬,身子打了几个滚,躲过了剑花。但此时,曾天阳已然飞身纵向他身旁,剑尖指向他的咽喉,只有数寸之远,只要‘白鹫’稍动,剑尖便可刺入他的咽喉。‘白鹫’大惊地坐在地上,纹丝不动,就连呼吸声都可听见,很明显曾天阳已将其性命握在手中。
此刻,曾天阳收回长剑,撤身说道:“你这便走吧!如果今后再滥杀无辜,我必不饶你。”说完,转身向魏冲霄走去,准备还给他‘松纹剑’。‘白鹫’心中恼怒,心想:“自己居然败给一个文弱的书生,以后如何在江湖上立足。”他见曾天阳后背面向自己,猛然抬手将手上折断的利刃投掷过去,这一掷带着内力而来,如果击中曾天阳,曾天阳即便不死也受重伤。魏冲霄见断刃朝曾天阳飞来,叫道:“师弟小心!”随即跨前一步,夺过‘松纹剑’,右手掌力凝聚向剑柄拍出,‘松纹剑’忽地飞了出去,毕竟是魏冲霄的内力更加强劲,剑锋将飞来的断刃拨开后,又朝‘白鹫’飞去,就在他惊愕之间,剑尖刺入他的心脏,‘白鹫’临死之时瞪着双眼,一脸惊诧之色犹然而现。魏冲霄走上前,从‘白鹫’身上拔出‘松纹剑’,喝道:“这等奸邪之辈,真是死有余辜。”陈抟老祖合上双掌,口中默念经文,为二人超度。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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