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满眼都是白花花的枝条,银sè树叶折shè出闪亮的光晕,更是弄得我眼花缭乱。
实话说,我还真佩服自己的眼力。在这种纷乱的环境下,目光依然搜索到远处,一棵树杆后藏着的黑影。
那黑影并不十分高大,难以想像难听的大嗓门,是从这么个小身材里发出的。它脖子十分细长,脑袋的体积比我一只拳头大不了多少,头和脖子结合在一起,就像一支棒棒糖插在一座土包上。它伸长脖子,探头探脑,像是在寻找我的位置。
看到这么个东西,我当时就起了一身鸡皮疙瘩。那有人类能长成这种形态啊?et的身材比例都比它好看。
我蹭掉手心的汗水,吞了口唾沫,猫着腰就朝黑影所在的方向靠近。
不管你是个什么东西,小爷我先给你插上几刀,还怕你个毛毛!
那黑影还在东张西望,看来jǐng觉xìng十分高。
我一边小心翼翼地逼近,一边对旁边的小白比划一番,然后使了个眼sè。
心里还琢磨着,这么比划,这萌物不知能不能理解。事实证明,这货比我想像的聪明得多,几乎眼神一交会就知道我在想什么。
它一甩尾巴,像个小型轰炸机一般冲向黑影。那团影子遭遇小白,果然乱了阵脚。小白一击即走,两次三番便把黑影的注意力引到了自己身上。
我伺机而动,提刀就向黑影扑过去。我看准那家伙细长的脖子,一把就按在地上,那脖子虽然细长,却挺结实,撞在地上发出"砰"的一声。我举起匕首准备削它脖子,但定睛一看,手里捏的哪里是个活物?分明是跟破旧的木头拐杖,刚刚看见的棒棒糖一样的影子,就是拐杖顶端球形的雕刻装饰。
我正纳闷着,就听到身后的小白一阵叫嚣。
糟了!我暗叫。
还没等我反映过来,就觉得后脑发出"咚"的一声,我眼前一黑,差点被打晕过去。
我忍住钝痛,就地一滚,躲开其余的攻击。这才看清楚,一个正向我扑上来的小巧身影。
那是一个矮小jīng悍的老头,身长大概都不及一米,背驮得厉害。他着一身短打,外面照着一件深棕sè的连帽斗篷,皮肤是健康的小麦sè,巴掌大的脸上挤满了褶皱,一把白胡子都快垂到地上了。
我一下愣在当场。这分明是个得过侏儒症的小老头。
老头子见我发呆,一骨碌从地上捡起木杖,举着就朝我挥过来。
"小兔崽子!敢偷袭老子!"
小老头挥舞着比他身高还长出许多的拐杖,气得胡子一抖一抖,特有喜感。
"小子站着别动!"
我借着树木的掩护左躲右闪,"傻子才站着给你打!"
不料这老人家虽然身高不高,反应却如兔子般敏捷,无论我怎么努力躲闪,他那手杖像长了眼睛似的,总能落到我头上。
我叫苦不迭,虽然并没有生命危险,但再这么被k下去非得变智障不可。
"喂喂!快停下!我不还手你这老头还没完拉!"
"你小子打哪儿来的?给老子从实招来!不然打得你绿肥红瘦!"
他一边吹胡子瞪眼,手上的进攻根本没停。
我躲得辛苦,内心不由骂道:你他娘倒是给我机会好好说话啊!
"阎伯!什么事啊?"
随着一声流莺婉转的娇喝,老头的手杖终于停在了我脑袋边。
我闻声望去。
对面站着个娇小可人的大眼女孩子,大约十五六岁的样子。着一身粗布短打,柔亮的黑sè长发,用同sè的麻布条高高束起。樱桃小口,雪肤皓齿,双眼灵动有神。
小妮子一手叉腰,上下打量着我。看她那神态举止,颇有些高高在上的感觉,和那一身脏兮兮的粗布衣裳,形成一股不协调之感。
"丫头,你去躲着,待老子修理完这小子。"
被叫做阎伯的老头说着,又要对我举起木手杖,却被女孩子阻止。
"他不是大哥的人马,等弄清楚再说也不迟。"
我点点头,看来这女孩子比较能说得上话。
"这位兄台,在下林非墨,这位是阎伯。"小姑娘年少老成,正儿八经地对我抱拳道,"不知兄台如何称呼,只身前来此处意yù何为?"
"哦,我叫腾天。"
我浑身不自在的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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