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虚云从纪韵晴处离开之后,就朝着普兴街走去了,边走还不停的唉声叹气。
刚才给纪韵晴看过了风水,纪韵晴本来是给秦虚云包了个大红包的,还说等她度过了难关会有厚报,但是秦虚云拒绝了,就要了一块钱的费用。
真是死要面子活受罪,秦虚云本来就命中缺钱,全身上下连带着家里存款加一起不超过一百块,超过一百块必定会有破财的事情发生,而是还是无可避免的。
“就算不要那么多,要一百块也好啊。我怎么就要了一块去呢?”
秦虚云看着手里的钢镚,简直是欲哭无泪,就这一块去连坐公交都不够。
不过秦虚云也只是这么说说,如果在回到刚才,他也还是不会要纪韵晴的钱,纪韵晴公司新开张,再加上之前的事情手里几乎也没什么钱了,现在重整旗鼓的钱,多半还是卖了别墅和跟人借的,现在纪韵晴也到了租房子住的地步,秦虚云怎么还能要她的钱呢?
上次出手可以不要钱,但是看风水却不能不要钱,因为风水也算是巧夺天机,如果不要点钱,那就是无偿夺天机,会受到天道惩罚的,对秦虚云和纪韵晴都不好,所以秦虚云要了一块钱象征性的意思一下。
毕竟你收了钱帮人改风水,那算是生活所需,天道的惩罚只会在你一个人身上,而如果不收钱的话,那大家都免费摆风水夺天机,还有什么天机可言?那个时候两个人都会受到惩罚,对方轻则风水不灵,重则风水反噬,而风水师也会因为阵法反噬而受伤。
秦虚云走到普兴街的时候,都饿了的不行了,但奈何身上就一块钱,只能卖俩棒棒糖。
秦虚云在普兴街和吴志刚斗法之后,在这帮老神棍的眼中也算是名人了,毕竟秦虚云和他们不同,人家是能让拨云门堂主吃亏的人,是有真本事的,而他们大多数就是忽悠人的看过两本玄学书籍就自诩为大师,十个有九个半都是什么都看不出来的骗子。
秦虚云一过来,认识他的老神棍连忙打起招呼。
秦虚云看着人家的摊位,有些懵了,自己的东西忘记的带了,也就是小马扎和招牌。
他本来也没准备今天来这里的,奈何从纪韵晴出来一摸兜没钱了,他一个大男人也不好总是占人家沈若琳的便宜,天天被她养着算怎么回事?不知道的还以为秦虚云被沈若琳给保养了呢。
秦虚云掐算了一下,今天的财位在震位,正西方,扫视了一下,正西方一处青砖大瓦房的墙根处摆着一张桌子,桌子后面坐着一个老头,悠哉悠哉的喝着茶看着一本泛黄破烂的书,好像是古籍一样。
秦虚云走了过去,老头头也不抬的说道:“一字测天机,乾坤在笔下,小伙子要测字吗?”
老头约莫五六十岁的样子,头发花白,面色红润,气质不凡,秦虚云愣了下,原以为是个神棍,没想到竟然遇到了一个富贵老。
这老头出身不凡,在这树荫下摆摊估计也就是图个喜好,但秦虚云看得出来老头的本事很虚。
秦虚云问道:“大爷,测一个字多少钱?”
听到秦虚云这么问,老头从墨镜的缝隙中看了秦虚云一眼,连忙把书籍放下,脸上闪过小兴奋之色,指着对面的椅子椅子说道:“坐坐坐,不准不要钱,准了你随便给多少,给不给都行。”
果然老头不缺钱,来着就是图个乐呵或者说是练手来了。
老头看到秦虚云坐下,连忙把笔墨纸砚推到秦虚云的面前,一连期待的看着秦虚云。
秦虚云朝着笔墨看了一眼顿时就无语了,纸张是上等的宣纸,笔是精选的狼毫笔,最夸张的是这方砚台,居然是洛阳的澄泥砚,雕工精美,浑然一体,细腻嫩滑,堪称砚台中的极品,再加上气息古朴,至少有百年以上的时间,市值最少也是六位数以上,可比金疙瘩贵多了。
秦虚云说道:“大爷,这么好的东西放这里也不怕被抢了?”
老头愣了下顺着秦虚云的眼神看了过去,笑道:“小兄弟见识不凡,我天机字在这里这么久了,认得出的我这砚台的就俩人,除了我你是第二个。”
老头爽朗的大笑了一下,然后把砚台又朝着秦虚云推了推,期待的看着秦虚云,显然是催促秦虚云写字。
听到老头自称“天机字”秦虚云顿时忍不住笑喷了,别人不知道老头的虚实,他秦虚云还能看不出来吗?
秦虚云也不说破,拿着毛笔在纸上画了一横,一个一没有任何的话花哨之处。
“没了?就这一下?”
看到秦虚云画了一横就不动了,老头顿时有些懵的看着秦虚云。
秦虚云点了点头,说道:“测字不就是随心而写吗?我心中就是这么想的。”
“就这一横让我怎么说?”
老头有些不满意的嘟囔一句,接着把字拿到自己的面前,趴在桌子上双手托腮盯着一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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