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然的一次机会,迹部景吾与父亲一起踏上了返回ri本的旅途。
ri本是伊的故土,但是伊却从来都没有到过ri本,这是第一次。
坐在自家的私人飞机上,迹部景吾心潮澎湃,纵然现在的他已然十分成熟,但终究,现在的他只有七岁。
夜幕降临,迹部景吾在自家的庄园里面等待着父亲的归来,他和父亲约定好了,今天晚上要去剧场观看歌舞伎表演,现在的时间已经比较晚了,父亲却还是没有回来。
“抱歉,景吾,今天晚上,可能要失约了。”在接到父亲打来的电话以后,却是被当头泼了一盆凉水。
“是吗?我知道了。”强行按捺住心中的不快,迹部景吾阖上双眼,放下了电话:“啐——”
“走了。”穿戴整齐,迹部景吾招呼了一声自家的司机,准备一个人前往剧场,一切都已经准备好了,只不过是有该到的人没到而已,这样就放弃了可不是他迹部的作风。
更何况他对这种ri本传统的历史悠久的艺术还是很感兴趣的。
表演的剧目是《源氏物语》。
剧目已至中段,悦耳的三味线拨弄,动听的尺八吹奏,极富韵律的小鼓敲击,仿佛让人回到了那个久远的年代,让人们的心跟随着光源氏一起上下跳动着。
舞台上方的屏幕显示出了资料,接下来,将是紫姬出场的时候了。
屏幕上显示出了原作对于紫姬的样貌的描写:气度高雅,容颜清丽,似有幽香逼人。教人看了,联想起春晨乱开在云霞之间的美丽的山樱。娇艳之色四散洋溢,仿佛流泛到正在放肆地偷看的夕雾脸上来,真是个盖世无双的美人!
迹部完全沉浸了进去,这是浮世的美丽与繁华,精神上的无比满足。
玉萧声里锦屏舒,
铁板停敲上舞初。
多少痴情儿女泪,
一齐弹与看芝居。
紫姬的出场JingYan了迹部,被看上一眼,仿佛连魂儿都要被勾了去,明明脸部被妆容的白粉给遮掩住,只有眉眼处有着淡红色眼影的勾画,但迹部依旧觉得这个紫姬的扮演者是个美人,这算是男人的第六感吗?
台上的紫姬抬口清唱:“生前不喜——萧条色,死后——应嫌塞草秋。君在九重应——俯瞰,我心厌——世叹无常。”
张zui,便是如同大珠小珠落玉盘一般,唱腔婉转悠扬,却是不受约束地恣意蔓延,忽高忽低,变化多样。少女的扮样,婀娜的身形,举手投足之间圆润天成,仿佛那真的就是一位绝世美人,使得台下的诸位观众心神荡漾。
迹部景吾亦然。
“明明是男人,却有着女人一般的妩媚与XingGan,气质里中还带着一股纯真感,是因为扮演的是少女的缘故吗?定场诗却是那般伤感......,这个人,有意思。”迹部景吾的zui角微微翘起,配合着他眼角边的泪痣却是有着一种不一样的美感,他赞叹着,不带一丝嘲讽,以他过人的眼力和听力的直观感受,这个演员听声音看样貌却是与他差不多大的年龄,却能做出这般令人JingYan的表演,真真是厉害,连他都不禁被其的女性魅力给震撼。
寓动于静,寓舞于型。
脚步的踩踏,身体的屈直,轻疏短叹,缓慢地旋转挪移。
剧末,紫姬落幕,死亡,身体的缓缓倒下指尖的轻抚,宣告着一代绝世美人的落幕,光源氏一手培养出来的紫姬,就这样死掉了。
喜欢充满生机春天的紫姬,在万物开始凋败的秋天增添了许多感伤,命若犹丝的她终于撒手人寰。
漂亮如春天里山樱的紫姬,随着年岁的增长,也无法抗拒衰老,以爱情作为自己生命的她经历一番波折后,增添了许多感伤,命若犹丝的她终于撒手人寰。
山樱若是多情种,今岁应开墨色花。
色如花,命如草。
完美绝伦,无可指摘。
感知天命,转瞬即逝。
金屋藏娇,最终却是红颜薄命。
临到歧途悲欲绝,不胜薄命恋残生。
随着剧目的落幕,迹部景吾的心里却仍然想着那个紫姬,台上的那个紫姬。
心下想到便做到,迹部景吾直接来到了后台,碰到了正在梳洗卸妆的男孩:棕褐色的头发,灰黑色的丹凤眼,眉眼下的弯弯眼睫毛,眉眼上略微上调的柳叶眉,ting拔的鼻梁,zui唇上还有着胭脂红没有拭去,牙齿因为演出的原因涂成了黑色柔和的线条,姣好的面容,使得迹部一愣。
手冢国光也愣住了,剧场的后台一般只有演员会进出,现在不知道从哪里跑来了一个和他一般大的小男孩。
“你是?”手冢国光先发制人。
“本大爷是迹部景吾,你呢?”迹部景吾一甩头,紫灰色的头发微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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