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慕容秋歌的答语,臣逸只是清浅的笑笑,轻声的说了一句:“我对护国将军的女儿属意已久,在锦官之前,我就已经喜欢上那个女子了,娶锦官,不过因为他是您的女儿,能借你的力量站稳朝堂,虽然最后没能如愿,但是这段感情终是有了丝缕,至于现在,那个暗恋我多年,我心仪已久的女子,是时候迎娶她了,你应该听说过的,护国将军的女儿思慕我多年,为此还百病缠身,如若现在我再不娶她,别说是他的父亲,就是这市井传言也不会让我消停。”臣逸说话的时候,尽力的让自己的眼神看向门外,不敢看慕容秋歌的眼睛。他知道慕容秋歌不同于锦官,他的谎言,慕容秋歌能看的出来。
“那是老臣自作多情了,老臣威远公子心想事成,等公子登基之后,老臣会带着锦官远离这世间的纷扰,也自会祝愿公子和未来的夫人心想事成。1。”慕容秋歌强掩着心头的不悦,重新再地上叩头,刚刚,臣逸给了自己希望,说会对锦官好,但是只是片刻之后,却告诉自己要迎娶的是自己心仪已久的姑娘,他的心底必是不把锦官放在心中了,这样突兀的失落,让慕容秋歌的心瞬间被抽空,人虽然站在臣逸的面前,心底想的却全是锦官。
“那样……也好,到时候就有劳慕容宰相照顾好锦官,刚才我也说过,对锦官我总是心怀愧疚,你就替朕好好照顾好他。”臣逸笑着对慕容秋歌说话,慕容秋歌竟然有瞬间的失神,他没想到臣逸再说起未来的时候,自己带走锦官的时候,脸上依旧带着笑意。
“慕容宰相久在朝中,臣逸不日之后就会将淳益取而代之,到时候还请慕容宰相不要看在我对锦官的薄情上,鼎力相助才行。8。”臣逸在说完话之后赶忙接着言语,慕容秋歌看向臣逸一脸风轻云淡的脸,终是点头答应,说了句:“老臣虽然疼爱女儿,但是国家的事情和个人的事情,还是分的很是明白的,所以您大可放心。”慕容秋歌一直是公私分明的人,不然臣逸也不敢讲出这样绝情的话语,说这番话的时候,心是苦的,这个中滋味,只有臣逸自己能够明白。
“那慕容大人你下去吧,我几日后就要迎娶我的新娘,还有好多事情要忙,没时间和你闲聊了。”臣逸依旧笑意盈盈,对着慕容秋歌的满心失落,慕容秋歌见臣逸已经是主意已定的样子,也不多言,就一步步的走出门去,直直的奔锦官的住所。
锦官所居的地方离臣逸并不是很远,但是这段路却好像一生那么漫长,当慕容秋歌一脸失落的走到锦官的面前的时候,锦官正在咳嗽,脸涨得通红,看到慕容秋歌的时候,一口还未咳出的痰硬生生的堵在了喉咙里,只能怔怔的看着慕容秋歌,却没有任何的言语。2。
在锦官身边的翠缕赶忙为锦官递上痰盂,锦官将痰吐了,才面带潮红的看向慕容秋歌,说出话来却满是责怪:“慕容大人不知道姑娘的闺房是不能乱进的么?”她的声音里带着责怪,心底完全将慕容秋歌当成了外人,虽然太后已经告诉自己,慕容秋歌是自己真正的父亲,虽然她也渐渐地了解,自己当时也是因为父亲的关系被封为景明的皇后,并且爱上了臣逸,但是对于慕容秋歌,她终还是陌生的,所以在他撞到了自己不堪的一幕之后,心底终是有连绵的羞涩之意。8。
“是我鲁莽了。”慕容秋歌对着锦官欠了下身子,就在此将焦灼的目光投向锦官,神色中的关切,好像是见到了自己失散多年的女儿一般,与前几日那个正襟危坐来和自己谈条件的慕容宰相截然不同。“我来只是想看你的病可好些了不?如若不好,我给你推荐几个好的大夫,这天都渐渐地变暖了,怎么会突然地说病了就病了。“慕容秋歌说话的时候,脸上透着不解,倒是翠缕,站在锦官的身边,看着锦官并不想言语,就对慕容秋歌说锦官的病好些了,然后也不言语,一时间,整个屋子只剩下了喘息之声。
“慕容大人今日来这里就是为这件事情么?如若真的只是为这事的话,大人还请回吧,锦官体弱,还想好好休息一下。9。“锦官的话语中带着客气的疏离,但是慕容秋歌的脸并没有因为锦官的话语而变色,只是轻轻地抬起头来,满含爱意的言道:“锦官,我知道你现在心里难受,但是事情已经发生了,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天底下的好男人多的是,等你病好了,我将我的门生全叫到我的府上,任你挑选。”慕容秋歌看出了锦官说话时话语中的萧索,赶忙劝慰道,只是他的话刚说完,站在锦官身边的翠绿就愤怒的言道:“慕容大人是越来越不会说话了,听您这意思,我们家小姐还是嫁不出了,还得嫁你的门生?”
翠绿的原意是想阻挡慕容秋歌将臣逸要结婚的消息说出来,只是他的话刚说完,还不等慕容秋歌反应,锦官已经变了脸色,高声的问翠绿:“外面是不是有什么事情你没有告诉我,你快说。7。”
锦官的话刚落,慕容秋歌就莫名的紧张起来,自己从来没想过锦官会不知道臣逸要娶妻的消息,但是事实却是是锦官这里的侍女都瞒着锦官,而自己无意之间说漏了嘴。慕容秋歌慌忙的将自己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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