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慕禅哼道:“我给金刚门惹祸又如何,我倒要说,你们莫给太一宗惹祸!”“好大的口气!”纪长老满脸的嘲讽。李慕禅冲着纪文泰招招手道:“小白脸,你还在磨蹭什么,还不赶紧滚过来乖乖送死!”纪文泰双眼如熊熊火炬,双拳紧攥着,青筋贲起如蚯蚓蜿蜒游走,俊美的脸庞变得扭曲,狰狞吓人。他缓缓到了李慕禅跟前,死死吐出两个字:“我要让你求生不能,求死不能,否然我就不姓纪!”李慕禅笑了笑:“你是不是姓纪关我什么事,是关你爹的事,难道你们没有血缘关系?”“住嘴!”纪长老断喝道:“小子,你这张嘴再乱说话,莫怪老夫我不客气!”李慕禅呵呵笑起来:“瞧瞧,这就是你们太一宗的德性,胡子都这么一大把了,还要教之教之我这个小孩?”纪长老脸色阴沉,紧闭上嘴,决定不跟李慕禅斗嘴,绝讨不了好的,最好的法子就是沉默。这时候,罗瑞锋与宗铉都转身回来,看到李慕禅这般,对视了一眼,摇头苦笑,无可奈何。他们反应过来时,李慕禅已经破口大骂了,阻拦已经没有了意义,已经得罪了太一宗,看起来动手是难免的了。既然如此,还不如看李慕禅如何胡闹,看他给大伙出一口恶气也是好的,太一宗这一对父子委实欺人太甚,总要给点儿教之的。……纪文泰看父亲双眼阴森,恨不得把李慕禅生吞活录了,知道不能让他再胡言乱语了。他拔剑出鞘,断喝一声:“尖废话,看招!”他平平一剑刺出,“嗤”一声轻啸,空气中似乎有水波荡开,剑尖破开空气的阻碍,瞬间到了李慕禅胸口前。“嘿!”李慕禅哼了一声拧腰吐气,呼的一道黄光闪过,拳头化为一道流星般准确击中了剑尖。灯”一声脆响剑尖被远远的荡开,李慕禅趁机抢步上前,跟着一拳捣向纪文泰胸口。纪文泰只觉浩大的力气从剑尖传来,顿时半身酸麻,失去了知觉,忙运转内力,接着左掌迎上李慕禅的拳头。“砰!”一声闷响,纪文泰踉跄后退。李慕禅紧随其后,一拳接着一拳,宛如数颗流星划过,拳头上闪着淡淡的黄光,宛如实质。李慕禅的内力精纯之极,所使的正是大金刚拳,每一拳皆附着深厚的内力,形之于外便如金刚衣一般的模样。外人看来以为是金刚衣,却不知这是大金刚拳到了极境所致。他本就力大无穷,加之深厚精纯的内力,两者叠在一起,形成一股独特的劲力,两种力量结合成奇异的劲力。纪文泰半边身子酸麻,他内力心法精妙,但无奈限于修炼年限太短,内力不够精纯,也不够深厚,无法化解李慕禅的内力。如今他是一步走错满盘皆输,步步都落于后面,无奈的被动硬接李慕禅的大金刚拳。即使如此,他凭着精妙的步法,辗转腾挪,勉强的化解李慕禅的拳劲,用步法辅助化解拳劲儿,加之本身精妙的心法。李慕禅的十层拳劲,被他化解掉了两三层,其余七八层全都结结实实的承受住了,十来拳下来,已经脸色涨红,嘴角露出血迹。罗瑞锋打量着场中,慢慢挪步,靠近了场中,一边低声说道:“宗师弟,你这个弟子还真是争气!”宗铉也慢慢移动靠近,摇头叹道:“真是一个闯祸精!”罗瑞锋哼道:“我看这祸闯得好闯得妙,这口气不出来还真能把人逼疯了,他做得好!”宗铉叹了口气道:“就怕给咱们金刚门惹大麻烦!”“那又如何!都被这么欺负上门了,咱们再不反击,他们还以为咱们金刚门真是软柿子呢!”罗瑞锋冷冷哼道,望向对面的纪长老。……李慕禅一边挥拳一边喝道:“纪大公子,说你是小白脸,还真是小白脸,这么不济事,堂堂的太一宗弟子,竟不如我这个新入门的金刚门新徒,换了是我,早就买一块儿豆腐撞死啦!”,
纪文泰紧咬着牙,只觉胸口如堵了一团棉絮,又闷又难受,却吐不出来,浑身血气似乎要要逆转一般,说不出的难受。他如今已经听不得李慕禅在说什么,只能凭着本能施展步法,化解李慕禅的拳劲儿。看到他这般难受的模样,场中诸人都明白,他坚持不了多久了,已经是强弩之末,随时要倒下去。李慕禅接着道:“别以为凭着太一宗的招牌便能为所欲为,关键还是自己有本事,你这般微末的本领,竟还要欺负人,抢我大师兄的老婆,也就是我教之你,换成大师兄,你现在已经是死人了!”他一边唠叨着一边挥拳,拳拳带着黄光,如流星般撞向纪文泰,大厅里空旷,如今却弥漫出团团热气。他每一拳都散发着炽热气息,诸人功力都不浅,没受影响,但周围的温度却是渐渐的升上来了。林掌门与席长老顾长老对看一眼,都看出对方眼中的惊奇,没想到李慕禅的功力竟如此深厚。他们听说过李慕禅的事,杀了黄一风,又杀了烈炎宗的何辉,当然走了不得的少年英杰,见面之后有些失望。他们虽年纪大了,阅历极丰,知道海水不可斗量人不可貌相,但以貌取人很难真的根除,在他们想法里,这李无忌应该如萧铁石一般的人物才是。见了面才发现,不过相貌平平,而且傲慢无礼,十足一个被庞坏的小孩子,难成大器,看他这般,即使如今武功高明,将来的成就也有限。他年纪轻轻便杀得了黄一风与何辉,委实让人难以置信,想来有运气,也有诡计,应该招数精妙。虽然金刚门的武功不以精妙胜,而是以力胜巧,他们却没想太多,只以为李慕禅是侥章而已。真正见到李慕禅出手,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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