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慕禅忽然一闪身,一下欺到他跟前,一掌拍中他胸口,然后发出得意的大笑:“姓范的,你上当了!”
“砰!”范平野一下飞出去,重重落进了河里,顿时河里两只小船晃动不已,一只小船是李慕禅的,另一只是范平野的。
李慕禅站在岸边得意的大笑:“姓范的,甭以为只有你会武功,武功不过小道尔,我也略有涉猎,呵呵……”
范平野在水里扑腾几下,吐出两口血,脸色一下惨白,他恶狠狠瞪一眼李慕禅,游到自己船边,翻身上了船。
李慕禅一见他如此,冷笑道:“想跑?”
他翩翩而起,落到自己的船上,然后拿起竹篙一撑,小船如离弦之箭射囘向范平野。
范平野一见不好,忙也拿起竹篙一撑,小船一荡堪堪避开李慕禅的冲撞,险之又险。
范平野吓了一跳,他虽说有点儿水性,但一落进水里,自己的本事十不存一,再者自己受了重伤,血气翻涌几乎无法运内力,一旦落水就成了丧家之犬,想逃也逃不掉了。
范平野挨了一掌,对李慕禅的内力大为忌惮,这一掌式没什么精妙,就是一个快字,但掌力浑厚,内力修为甚至稍胜自己一筹。
李慕禅微笑站在船边,挥竹篙一扫,“砰!”小船打着旋儿,像是被打起来的螺陀。
范平野不能施展内力,只能拔囘出剑来。
“砰!”李慕禅挥着竹篙又是一下:“你的剑法还是到平面去施展吧!”
他说着又挥动竹篙击在小船上,“啪!”小船四分五裂,范平野再有本事也只能落水。
他不能施展内力,不能用轻功,挥着长剑落到水里,说不出憋屈。
李慕禅呵呵笑起来,摇摇头:“兔子急了还会咬人呢,这是教教你不要逼人太甚!”
他说着挥篙击来,“砰”范平野飞了起来,水花四溅。
范平野看到竹篙击来,想挥剑格挡,可惜竹篙太快,自已没内力剑速太慢,没能档住。
他只觉身囘体像被锤子击中,五囘脏囘六囘腑翻滚开来,他紧囘咬着牙不让自己呻囘吟出声,双眼如喷火死死瞪着李慕禅。
李慕禅看他在水里载浮载沉,却怨毒的瞪自己,笑了笑:“你不服气?”你以为就凭你那三脚猫的剑法还想伤我?.“不过是逗你玩罢了,真是个傻囘瓜呢!”
他呵呵笑起来,摇摇头:“好好喝点儿水清囘醒清囘醒吧!”
竹篙一撑,小船荡开,很快回到岸边,李慕禅飘身上了岸,又看一眼在河里浮沉的范平野,微笑道:“有种的再来找我!”
“你等着!”范平野轻轻吐出这两个字,像是从牙缝里钻出来的,阴寒得像要把周围的河水凝成冰。
可惜再阴毒的语气也改变不了他的窘状,五囘脏囘六囘腑绞痛,身囘体一阵阵发虚发冷,好像随时会昏迷过去。
他知道自己受伤太重了,顾不得其它,挣扎着到了岸边,翻身上到石阶上,他眼前一阵阵发黑,用意志强囘压着黑囘暗,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玉瓶。
还好他虽落水,这玉瓶仍在,他庆幸一声,暗道天不绝色,拔开塞子后对准嘴一倒,瓶里的药全部吞服。
做完了这些,他几乎昏迷过去,却有一股气撑着他,强忍着困意与昏沉,努力的运功催动药力。
原本失控的内力有一丝缓和之象,他能指挥一小股,然后催动药力,一阵温暖与馨香飘荡在五囘脏囘六囘腑间,他精神一振,黑囘暗不再出现。…,
他睁开眼睛”扭头打量四周,清晨时分,人们都没醒过来薄雾笼罩着周围一切……”再没其他人。
没看到李慕禅他长舒一口气……”恨恨咬了咬牙,不敢再呆着,万一姓何的改了主意,真要杀自己,那真没有还手之力!
他咬着牙努力站起来,然后沿着河边往东走,一直碰到有船,招呼了一声,乘船逃离了此处。
李慕禅站在远处看着他艰难而仓皇的离开,笑着摇摇头。
傍晚时分,李慕禅正拿着一卷书在小亭里闲读,小亭建于花园中央,周围是繁华如锦,香气幽幽。
石桌上摆着瓜果与美酒,这些东西秀弄做得很周到细致,弄完这些手她出了门,说要出去找仆人。
李慕禅摆摆手由得她这个秀秀虽然经验不多……”有些青涩,但很聪明,性子也淳朴,他用得放心。
夕阳慢慢落下,周围一切变得越来越红,尤其那些花朵,微有阖意,瑰丽动人,令李慕禅陶醉。
他放下书打量着这花园,暗自赞叹原本主人的雅致,自己能买了这座宅子也是运气。
轻囘盈的脚步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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