桥,终于建成了,能通行了吧,答案是不成,就连在一边摆渡的船工也在等着上桥收费呢,他们在河上可是受够了,遇上大风天,一个不小心,就会翻船,可渡河的人却不理解,不管什么天气都要过河,甚至还拿着钱砸着他们渡河,现在终于有盼头了,可以有一个稳定的工作了,而且不受那风雨的影响了。
其实这些船工在半年以前就接到李县丞的通知了,说他们继续摆渡一段时间,等桥建成了,就让他们上桥收费,这过桥的费用跟渡船的费用一样,不过,有一半是需要交给杨恒的,起先这些船工还不太高兴,可是经过李县丞仔细给他们一算,却感觉,这事其实是他们赚了,不需要他们带任何东西,就能够挣钱了,也不需要维护船了,而维护桥梁的却是有专人负责,杨恒只不过是看他们没了职业有些于心不忍而已,否则这种好事还轮到他们头上,再说,这段时间以来,这渡河的人多了起来,可是船也多了起来,都想挣这个钱,不过李县丞并没有让后面加上的人也到桥上收费,他的解释是,这个路段的繁荣,就是因为杨恒起来的,杨恒是不会为一些额外的人投资的。
可桥为啥还不能通行呢?其实很好理解,那条挖开的分河还没有填上呢,也有人说,不要填了,再在上面建一座桥好了,这中间岛也就是一个旅游的去处了。
不过杨恒并不认同这个看法,为啥呢,首先这个地方比较偏僻。在远处是一个小村庄。村庄里面有很多人是以打鱼为生。自然也有几个摆渡的人家,摆渡,那都是祖传的职业了,在这个偏僻的地方,他们其实挣钱并不多,有时会一整天没一个人通过,可自从杨恒来了,行人慢慢开始多了起来。村中有头脑的人开始动脑子了,也添置了船来摆渡,甚至他们的收费都要高的多,可以看出,这些人书院那种比较富的家庭,至少是一个小家族性质的家族,否则普通人哪能说买船,就买上船了呢,这也是杨恒当初让李县丞要预防的人物,这样的人是不可能让他们到桥上收费的。
这挖河容易。填上可是难多了,尤其是为了分流。这条河挖的落差还大,路线也长,怎么办呢。
打桩,就是在填的过程中用打桩的方式来固定沙袋,这样每打几个桩,就填进去一些沙袋,口子就小了一些,慢慢的这开口就聚起来了,啥,用人来拉墙,扯吧,人能阻住河水的力量,而此时堵主河道的那些沙袋有的已经被拽了出来,正好用来填这个口子,有的没办法拉出来的,就只能任河水把它们冲走了,总之,主河段的阻拦已经打开了,此时分河的水流也小了很多。
不过杨恒还是没有想到这填上这个新挖出来的河流要多么的麻烦。在杨恒紧急调来了几百棵木材之后,口子终于填上了,杨恒也暗地里抹了一把汗,不容易呀,谁让现在技术达不到呢,还有,再大的河流可就不能这么建桥了,工程量太大,尤其是有些桥梁是在繁华的地方,再这么开出一条河流来那是不成的了,同样这次的消耗也不低,不但有建桥的费用,甚至还有征地的费用。
路是在老路的基础上建新路,而开挖分水的河流,则不可能都是在无主的土地上进行的,幸亏,占河道边上的这些土地,都不算是特别好的地段,杨恒只是花了少量的代价就把地给买下来了,也就是说,杨恒也跟着加入了兼并土地的大军,不过,这个地方,不购买是不成的了,你要是说我租上一年,用来挖一条河流,那谁会愿意租给你呢。
当杨恒购买这个土地的时候,周边的人可是都踊跃的把地卖给杨恒呢,为啥呢,主要是这个地方属于一些沙地,没有大肥是别想庄稼产量高的,甚至还有些路段是属于几个大户的,当他们听到有人买地的时候,那是先拿捏了一把。
不过还好,杨恒并没有把要开挖临时河流这个想法说出来,最后反而是杨恒晾了他们一段时间之后,在原价的基础上又落了一些价,把地给买下来了,也就是说他们没有拿捏着杨恒,反而让杨恒拿捏住他们了。
其实,他们这也是受杨恒在县城购买那些荒地的影响,以为杨恒在这里同样要种植一些神秘的作物呢,他们就等着看杨恒的热闹了。
“唉,我怎么没有想到呢,他竟然是为了挖一条分水河,否则我要把这地卖上十倍的价格,都成呀,亏了,亏了。”其中有一个大户拍着大腿只喊亏了,因为他早就听说杨恒要在河上建桥,可前面他是看过杨恒的建的那些小桥的,在十几米宽的河上,只是在河岸的两边各做一个桥墩,然后把铁架子往上一放,这就是一个结实的铁桥了,他们甚至认为在这条河上也是这个建法呢,可他们就不想想,这么宽的一条河流,能直接往上搭一座桥么那要多粗的铁条呀。
“郎君,这一大片地方要来干什么,是不是也种植上棉花。”这里可不是一亩两亩的土地,这可是有几里长,近二百米宽的一个路段呢。
“不用,我要在这里建一个市场,还有一个码头,接下来船运公路运输,甚至是铁路,我都要让它们经过这个地方,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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