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
迪丽热芭躺在chuang上,双眼直直的盯着天花板,眼神没有焦点,显得空洞而又茫然。
一夜未眠的她,脑海中不断浮现着昨晚的镜头,酸、涩、痛……各种滋味涌上心头。
一幕幕画面犹如走马灯一般在她眼前不断的浮现,最后缓缓定格在一张年轻帅气的脸上——周子墨。
“也许你就是我的冤孽吧。”最终,她长叹一声。
想到周子墨,她忽然下意识的摸了摸身上的衣服。没错,此时的她,依然穿着周子墨的衣服。
鬼使神差的,她竟然提起衣服,放在鼻尖轻轻嗅了嗅,似乎想要嗅到什么。
而下一秒,她自己也意识到了不对,立刻放下衣服,白皙的脸蛋上涌起片片红晕。
“呸!迪丽热芭你到底在想什么呢。”她啐了自己一口。
不过这衣服来回扯动间,她发现衣服的口袋里似乎有东西,掏出一瞧,却是一张名片和一个纸条。
定睛望去,却见那名片的正面上写的是周子墨的名字,以及他的电话号码,而反面则写着:
承接各种电视,戏剧,电影角色;可演绎各种歌曲、舞蹈、戏曲;精通魔术、杂技、小品、相声等艺术形式;另出售各类小说、剧本,项目企划,节目编排。
看到这样的业务范围,饶是她心情低落,也不由自主的笑了起来。
“呸!按照你说的,你岂不是样样精通的全能全才?真是厚脸皮,不要脸。”
吐槽了下周子墨的名片,她打开了那张纸条,却见上面写着一段话,字迹工整有力,显示着不凡的书法功底:
《飞鸟与鱼》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生与死的距离
而是,我就站在你的面前,你却不知道我爱你;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我就站在你的面前,你却不知道我爱你
而是,明明知道彼此相爱,却不能在一起;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明明知道彼此相爱却不能在一起
而是明明无法抵挡这股思念,却要装作丝毫没有把你放在心里;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是对心爱的人掘了一条无法跨越的沟渠;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树与树的距离
而是,同根生长的树枝,却无法在风中相依;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树枝无法相依
而是,相互了望的星星,却没有交汇的痕迹;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星星之间的轨迹
而是,纵然轨迹交汇,却在转瞬间无处寻觅;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瞬间便无处寻觅
而是,尚未相聚,便注定无法相遇;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
是鱼与飞鸟的距离
一个在天,一个却深潜海底。
——给最爱的迪宝宝
当迪丽热芭看完这段文字的时候,她的心彻底的化了,泪水如同断了线的珍珠一般不断的落下。
此时的她,只觉得自己被满满的深情和忧伤包围了,那浓郁到化不开的感情仿佛洪水一般从纸张中汹涌的倾泻而下,将她彻底淹没。
周子墨那认真,心疼的眼神,不断的在她眼前浮现着,他甘心为她跳楼的画面更是占据了她的心田。
“原来,你是真的爱我。”她终于“明悟”了。
对于这诗句的是否周子墨,她没有任何怀疑。以这首诗的优美程度,不可能籍籍无名。更何况除了爱到最骨子里的人,爱到癫狂的人,谁又能写出如此忧伤而又深情文字呢?
可惜,她不知道,在平行时空里的地球上,那里曾经有一个叫“泰戈尔”的人,是他创造了如此美丽的诗句。
而周子墨只不过是在闲暇时,用这首诗来练练笔而已。
两个时空的差异,造成了一个美丽的误会。
又反复默诵了数遍,迪丽热芭终于在心里做了一个决定,她拿起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码号的主人,叫做俞航瑛。
电话很快接通。
“喂,小迪啊,这么早就给我电话来,是不是打算来参加我们的节目啦?”一个爽朗的女音自电话里传了出来。
迪丽热芭闻言顿了顿,有些惭愧的说道:“对不起啊,瑛姐。我是很乐意参与你们的节目的,但是,我最近忽然感觉到很累,就打算给自己放个假,好好的休息一段时间。所以,暂时不能参与你们的节目了。”
“是这样啊。没事,休息休息也好,你还年轻,别把自己的身体累垮了,毕竟身体才是一切的基础嘛!”瑛姐很是善意的说道。
迪丽热芭闻言咬了咬牙,鼓起勇气:“不过,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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