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整了****,****已经没昨夜那么疼了,早早的,武青悠依旧如往常一般先读书,再散步到武承义书房外扎马步,练剑法,做完这一切,武青悠才匆匆回了房。
吩咐流绾带上干粮,便要出门。
流绾欲言又止,终还是叹了口气,拿了个软垫子又收拾了些吃的才与武青悠一道出门去。
今日他们来得比昨日早,东皋先生居所外虽然已经有人在,但人数却不多。
武青悠像昨日一般来到东皋先生大门前,任由流绾把垫子放在膝下,她是来拜师的,不是来自虐的,既能舒服一些,也不会显得诚意不足,她便弯膝跪在了垫子上,并抬头望着紧闭的大门,用尚还童稚的嗓音大声说道:“武青悠拜见东皋先生。”
说完,她也没指望大门会为她打开,只是礼貌性地问候一句,然后就如老僧入定一般直直地跪在了大门前。
流绾慢慢退开,在旁边守着。
半个时辰过后,人渐渐多了起来,山林的宁静也被打破,虽然隔得尚远,人声却依旧稀稀落落地传入了武青悠的耳中。
昨日这些人观察了一天,皆没有动作,今日兴许是想到了什么好主意,便有人跃跃欲试了。
没多久,便有人走近,丝毫没有看一眼跪着的武青悠,径直走到紧闭的大门前,叩响了门。
“咚,咚,咚咚……”门环很有节奏地响动,可以看出那士子心里紧张与敬畏。
而没隔多久,门里就传来忠伯的声音,“谁呀?”
那士子听到声音,精神一振,赶紧理了理衣帽,摆好姿势,等待开门。
而武青悠也只是扫了那士子一眼,便垂下眼,直直看着面前的台阶,没有出声,规规矩矩地跪着。
门“吱呀”一声打开了半截,露出忠伯的整张脸,待看清楚面前的人时,他脸上的表情没有什么变化,只匆匆扫了那人一眼,视线便越过那人落在垂眸的武青悠身上,眼中轻不可见地闪过一丝赞赏,然后才转回头去看那个叩门的士子,“这位公子,请问你有什么事吗?”
那士子对着忠伯施了一礼,“晚生有一问不明,特来拜见东皋先生,请先生解惑。”
以问求见,东皋先生乃当世名家,自然得回答他的问题。这士子满心得意,认为自己马上就能见到东皋先生,进而拜他为师了。
谁想忠伯皱了皱眉,嘀咕了一声,“又是个自以为是的‘聪明人’。”
那士子听到他嘀咕,却没听明白他说的什么,于是把眉一抬,“老者在说什么?”
忠伯咳了一声,“没什么,你要问什么问题,告诉我吧。”
那士子听他如此一说,眉头不自觉地一皱,“这问题须得学生见过先生后,亲自询问。”
忠伯有些恼了,这些人打的什么注意,他再清楚不过!于是冷着脸对那士子道:“先生在与人论学,若公子有问题,我会帮你代为询问,要是公子不着急,可在先生开学讲课的时候再行询问。”说完,再不看一眼那士子,就要关门。
士子一听这话慌了,连连摆手,甚至把手伸进了正渐渐关上的门缝里。
忠伯见他如此,脸上的不悦更甚,“公子难道想强闯民宅?”
“我……在下不是!”那公子没料到一个看门的奴才竟如此口齿,竟让他想了****的计划付之流水,到了这时,他没有法子,只得说道:“学生……学生只是想见见先生。”
“刚刚已经说了,开学讲课的时候,你就能见到我家先生了。”忠伯说完,就把他强塞入门缝的手推了出来,然后指着跪在台阶下的武青悠道:“就算要见先生,也该是这个女娃第一个见,人家小小年纪,就知道勤勤恳恳,你等却只知道走捷径,就算拜了先生为师,也未必能一方大家!”
这一番话,说得那士子面红耳赤,随着门关上,那士子猛地回过头来,狠狠地瞪了武青悠一眼。
似乎认为自己的前途被阻,全都是因为武青悠跪在这里。
当然,他绝不会像武青悠一样去跪,先不说前几年的例子在,跪了也未必能见到先生,再者……他视线往远处一扫,到处都是人,且他的许多同窗都在这里,求见不成已经够丢脸了,要是自己跪求再不成,岂不是脸都丢尽了。
想到此,他狠狠地跺了跺脚,才不甘心地离开东皋先生居所前,往远处同窗走去,且做好了被奚落的准备。
而武青悠却根本没在意这一段小插曲,只依旧垂眸跪在台阶下。
尽管心里急切,可她知道这个过程一定不能心急,不能给东皋先生留下半点不好的印象,想来他那样的名家,光看拜师一事,就知道他内心定然是有些狂傲的,越是傲的人,越不能去触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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