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雨觉得很无辜,他生的什么气呢,活像她出轨被老公当场抓住一样,不就喝个酒吃个饭吗?有必要将自己折腾成这样吗?
“我不行了,你饶了我吧,哥哥,嗯?”宣雨无力地攀着他的脖子,承受着他惩罚性的冲撞,只觉得脑袋一片白花花的昏昏沉沉。
风清云不理她,将她压成了m字型,一下比一下的用力地撞击着,恨不得将自己埋在她的体内,生生世世,永不分离。
只有这样,他才感觉到踏实,感觉到她属于自己,全部的,毫无保留的。
伴随着腰间的发麻,他加快了速度,在她再一次剧烈的痉挛中低吼一声,重重地撞入,牙齿咬紧了她的肩膀,将热能悉数撒入她体内。
喘息和沉重的呼吸在交替着,两人汗水淋漓地交缠着,谁也没有哼一声。
宣雨浑身像撒了架似的,就连将身上的人推开也没有力气,软趴趴的任他重重地压在身上。
良久,风清云从她体内退出,翻身躺在她旁边,看着天花板道:“没有什么对我说的吗?”
“有,我想睡了,很困。”宣雨闭着眼,翻过身,将后背背对着他,蜷缩起来。
“宣雨。”
风清云见此,恼怒地出声,话音里夹杂着隐隐的怒气和忍耐。
“我真的很累。”宣雨翻过身,半眯着眸看他,眼神中带着恳求。
“你只要答我,小柔找你说什么。”
宣雨半阖的眼刷地睁开,秀眉微皱,冬子那大嘴巴。
重新阖上眼,她淡淡地开口:“给我机票和钱,让我离开滚回英国。”
风清云一听,定定地看着她良久,深邃黝黑的眸子眯了起来,似乎在分析她话中的真实性。
宣倩柔是这样的人吗?那个一直端庄雍容,大方得体的女人,是这样的人吗?
宣雨等了很久都不见他开口,不由又半睁开眼,见他一脸沉思和皱眉的样子,不由咕哝一声,转过身去阖上眼睡去。
她本就没打算说这些,他问,她说也就说了,至于他是怎么想的,那是他的事,酒气上头,她现在只想睡觉。
“不管她是怎样的人,我们之间会怎样,你,我都不会放手的。”风清云久久才说了一声。
她没有答话,风清云有些疑惑,探头看去,却见她已经睡着了,微微发出鼾声,不由一晒。
拉过被子盖着彼此,撑着头看着她熟睡的脸良久,风清云朝她的脸颊亲了一口,轻轻道了声晚安。
翌日。
风清云结束冗长的会议,才从办公室离去,开往风家大宅的路上,他第五次接到了李若兰的催促电话。
在心底叹了一声,风清云揉着额角靠在车后座里闭目养神,但觉得一阵烦躁。
车窗外面,北风呼啸着,吹打在人的脸上一阵生痛,天气比起昨天,又再冷了几分。
恶劣的天气越来越严重,让风清云好一阵烦忧,赈灾事宜迫在眉睫,捐款的单位企业筹出来的资金却是少之又少,平时嚷嚷着做善事,真到紧要关头,却是没几个人主动站出来。
都是些只顾自家利益唯利是图的奸商,他在心里暗骂一声。
回到风家大宅,客厅里,几位长辈都坐在聊天,他眉宇轻皱,李若兰不用准备晚餐的唯一可能就是,宣倩柔过来了。
果不其然,风清云才把公文包交给佣人,宣倩柔就从饭厅里走出来,浅笑着对大家招呼可以开饭了。
她走到清云的面前,贤惠地替他脱下灰色的呢子大衣,亲自挂在衣架上,才道:“清云,辛苦了。”
风清云看着她一如既往的温柔笑脸,想起孟尔冬和宣雨的话,忽然觉得,眼前的这个女人,似乎有着他看不清的一面,另一面到底是什么?
总觉得眼前如同覆了一层朦胧的面纱,叫人猜不透,也拨不开,氤氲模糊一片。
带着存疑,餐桌上的风清云显得有些心不在焉和不在状态,就连宣倩柔问他几声也不见他开口回答。
“清云,清云,小柔问你话呢,你是怎么了?”坐在他对面的李若兰皱着眉喊着儿子。
风清云这才回过神来,扭头看着身旁的人:“怎么了?”
“没有,我问你是不是这个羊肉不合味道,你以往很爱吃的,怎么不吃了?”宣倩柔柔声问道,看了一眼他碗中的羊肉,是她亲手夹给他的。
风清云低头看了一眼,淡淡地道:“我在想工作上的事罢了,抱歉。”
宣倩柔显得有些恹恹,低头抿着唇小口小口地挑着碗中的米饭,似是有些委屈。
风国华见此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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