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道歉,又用错典了,汉书下酒是宋朝人的事,汗!
曹冲闻言也是大笑,他对钟繇躬了躬身说道:“若是如此,冲还是先告知钟大人以免大人失望,我手里是有茶引不假,可是钟大人也知道,我要应付的人实在太多,丞相大人一个人每年就要供他十斤茶,我那子建兄长,比起丞相大人来毫不逊色,陈孔璋那帮人,就指着子建喝不要钱的茶呢,我这做兄弟的,只好勉为其难,给他撑足了面子,再加上子桓等人,我这每年五十斤的茶引,落到我手里,也不过十斤而已,钟大人如果不够,我是可以支援五斤不成问题,再多了,我也无能为力,只好去求刘大人了。”
钟繇讶然,有些奇怪的说道:“将军镇守荆益,统有大权,怎么每年仅有五十斤的茶引?莫不是,哈哈哈,怕我真去叨扰将军么?”
曹冲笑着摇摇手:“大人有所不知,荆州新政实行之初,我便和刘大人有过约定,每人都有定额不同的茶引,多出的部分,是要按市价购买的,谁也不得越权。我忝为新香的发明人,所以有五十斤之巨,象刘大人,身为南郡太守,手握着茶叶进出大权的人,不过是区区十斤,他自己又好喝茶,这每年的定额,都是不够用的,只好自掏腰包去买。至于我,如果放开了喝。每年也至少要有五十斤地缺额的。”
他笑着将襄阳的新政的一些内容向众人讲了,特别是讲了对掌握大权的人的一些限制,以及这些政策的实行情况,最后总结道:“诸位有所不知,我荆州、益州各级官员,不同的货物都有不同的配额,算是对他们辛劳的一些补偿,但不能无限制地索取,这也是民脂民膏,如若取之不以节度。也是竭泽而渔一般。是故二州官吏,虽然比起其他州郡来待遇好上一些,却也不是外界所传的那样富得流油。”
钟繇恍然大悟的点点头,若有所思的捉摸了一番。接着说道:“既然茶、盐都有配额,那么纸张是不是也有配额。繇闲来无事,每日作书一个时辰,试过许多纸,唯有陛下赏赐地襄阳蔡氏澄心堂纸入手绵软,墨意盎然。试过一次之后,再用其他纸简直无法下笔。又不能向天子请索,只好到集市上去买,只是蔡都督心也忒黑,一枚纸索价二百钱,我这没有俸禄可拿的闲人实在挥霍不起,每日仅能用上两枚,让人意不能尽,实在憋屈,不知将军能否给些配额?”
曹冲“哎呀”一声拍了拍脑袋,充满歉意地说道:“大人见谅。\\\\\我倒把这事给忘了。这样吧。我即日派人与刘大人商量,以后每个月供与大人澄心堂纸五百枚。以供大人挥毫,多留些墨宝传世,如何?”
魏讽听了,轻声笑道:“将军,钟大人书法名满天下,他现在闲居在家,每日来求书的人就不下数十起,每月五百枚,恐怕也不孚使用吧,将军手握荆益大权,难道还在乎这几百枚纸吗?”
曹冲呵呵一笑,正要说话,身后的王肃轻笑了一声,接上去说道:“诸位有所不知,我家将军用纸也是有配额的,就是陛下,也概莫例外,只是他是一朝天子,配额大了些,是两千枚,我家将军和钟大人一样,每个月的用纸限度也仅有五百枚。”
魏讽正在再说,钟繇笑道:“子京,我能和将军大人一样有五百枚地配额,已经是心满意足了,焉敢贪得无厌,人心苦不足,五百枚足矣。”
“大人说得是。”魏讽微微欠了欠身子,不卑不亢的笑着对钟繇表示了一下恰到好处地敬佩,然后又转过身来,对曹冲说道:“敢问将军,我听说天子最近书画日进,再加上赏赐众人甚多,这每个月两千枚的澄心堂纸也渐不足,如若天子下旨增益,将军又当如何?”
曹冲一听,不免对这个同乡才子留了神,这丫的直接扯上了天子,显然不是随口一问,他笑了笑,依然没有回答,身后的王肃却笑了一声:“魏兄台好灵通的消息,天子禁中的事情,你居然都知道,果然是许县的风云人物,佩服佩服。”
魏讽一愣,立刻有些尴尬,他是个布衣,虽然名满许县,却还是个布衣,以他的身份,是没有资格打听皇宫里的事的,问他一个大不敬地罪名都有可能。如果说是钟繇告诉他地,那么钟繇就逃不脱一个泄漏交关的罪名,同样是吃不了兜着走。这王肃没有先回答他地问题,倒是先堵住了他的嘴,实在是犀利。他眼珠一转,随即笑道:“讽焉敢挥听禁中之事,只是许县不比洛阳的墙高宫深,天子用度不足时,也常派人出来采买,这在许县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我有所知晓,也是情理之中,王大人又何必惊诧莫名。我只是奇怪天子不过两千枚,将军却有五百枚,似乎有些……”他说着,故意留了个话尾,摆出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看着曹冲,又瞟了一眼王肃,微微一笑,等着王肃回答。
王肃嘿嘿一笑:“兄台对天子的事情倒是关心得紧。不过兄台可知,天子这两千枚纸,已经占到襄阳澄心堂纸月产量的百分之一?将军虽然也有五百枚之多,却是包含着荀仲豫先生等人的用度在内,他们无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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