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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秦纵意聊天很自在。
他虽自谦说是粗鄙武夫,不会附庸风雅,可是谈吐有致,落落大方,虽不至句句都旁征博引,引经据典,却也字字句句都如金玉,掷地有声,让人深思。
又没有文人的酸气,不会炫耀,更没有文人相轻的浅薄,还没有浮华弟的那种轻狂。
最主要的,他并没有得理不让人,就此机会对苏岑大行教诲之职。
当然,他路上的确很霸道,甚至是成心打碴。可是他也说过了,那是气愤苏岑歪曲他的话,倒也算得上真小人。
其实就算秦纵意发火,苏岑也是理解的,谁遇上这样的事,也难免要气恨。她一个孤弱女被山贼抢掠,若是他来的迟些,后果不堪设想。
人们的本能反应便是指责。
指责背后,是自然而然的关切。如果一个人不爱另一个人,自然不会关注,更不会关切,那么对方的处境遭遇,他也就无动于衷,毫不在乎,又怎么会狠力的批驳、痛斥和责骂呢?
连苏岑自己都有点悻悻然。尽管这次的意外,是运气太背,但也的确是她太疏忽了,终究难责其咎,所以才会对秦纵意的种种行径都忍了。
他也是关切。不免求全责备,还能指望着他的脾气耐性好到哪去?异地而处,如果苏岑站在秦纵意的位置,想必一见面也会劈头盖脸的骂一通吧。
苏岑一时走神,秦纵意就察觉了,也就默然无声。
屋里一派寂静。秋夜风凉,吹进来打到人身上,烛火明明灭灭,旅途客居,倒不显得凄清。
两人也没觉得尴尬。( ·~ )好像说的热闹是自然的。待的无声也是常理。
玫瑰蹑手蹑脚的近前,替两人续了茶水,又悄悄的退到一边。
苏岑回神,道:“将军此来,想必还有公事吧?”
秦纵意也不隐瞒,道:“确有公事,不过不急。我把你送回京城再返回来就是。”他本就是假公济私,耽搁些时日也不妨。
苏岑微微有些脸红,不是她出事,他也不必折腾这一趟,摇手道:“真的不必了,我自己回去……”
秦纵意也不和她争,只是陈述事实:“我来时只走了一天,回去或许慢些,但不比来时,不过是走马观花。/非常文学/倒也多费不了时日。况且既受人所托,自当忠人之事。”
苏岑也不擅长在这些事上和人争执,想了想,便大大方方的道:“也好,我会尽快……”尽快回京,尽快摆脱成为他的负累。
说的容易,苏岑的尽快只停留在马车的快速奔跑上。可这个速度。远远不是秦纵意想要的那个“快”。他的快是快马加鞭,是日夜兼程,是晓行夜宿……
于是苏岑悲哀的发现,她又成了负累。这个认知让她懊恼不已。当她死撑了一天,忍受着马车的颠簸。却被秦纵意远远甩在后头时,苏岑懊丧的直抓自己的头发。
玫瑰在一旁劝她:“姑娘,别急,我们已经够快的了。”
心里却在腹诽,秦将军当真不知道怜香惜玉。若是真个着急,也不好面上做的这么明显,这不是逼着鸭上架吗?驾车的马就是普通的马,哪能抵得上他的战马,还是万里挑一的宝马。
再不然,就不要亲自护送嘛。说的那么好听,这哪里是护送,这是催命呢。别说苏岑了,就连她都被颠的两眼发花,头晕脑胀,连饭都不敢吃,水也不敢喝,一是怕路上方便耽误时间,二来吃了也都颠的吐出来了,不如不吃,还少受一份罪。 ~
苏岑一点都不觉得安慰。是够快的了,可是看跟谁比。她无力的看着天色慢慢变黑,已经没心思去想已经过了城镇,前面一片原野,短时间内是找不到借宿的地方了。她只想着,秦纵意这是有心啊还是无意。
他到底要到哪才会停下来啊?
越是着急的时候,越是容易出事,车夫忽然停了马车,跳了下来。苏岑一挑眉,问玫瑰:“怎么回事?”
玫瑰跳下去,不一会回来道:“其中一匹马累的吐白沫了。”
得,更走不了了。
急也没用,苏岑索性下了车。吩咐车夫把马从车上缷下来,饮饮水,喂喂草料,稍事休息。她则在不远处随便逛逛,一边看风景,一边吹着秋凉的风,一边借以清净清净焦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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