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日雪拓一如既往的对着花瓶诉说相思,些许是被雪拓的执着所感动,那白衣女子悠然出现,雪拓惊喜不已。
“姑娘你终于出现了”雪拓的脸上闪过一丝羞報。
“唉”女子叹息一声说道:“公子何苦这般执着?”
“我......我......”雪拓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这个问题。
“如果我告诉公子,晚妆不是人,而是鬼你会害怕吗”?
“我......什么....你是...鬼......鬼.....”雪拓的确有些怕了。
见到此,晚妆凄然一笑。
“我的确是鬼”
见到晚妆凄然的笑容,雪拓心中闪过一抹疼惜,忘却了害怕。
“姑娘是鬼又如何?那也是只好鬼”
“你当真这样想”?
“嗯”
雪拓后来得知,此女子乃是当年花家瓷窑的窑主花四海的独生女儿花晚妆。
当年,花家盛产陶瓷,乃是临安唯一的官窑,君心难测,当时花家的瓷器乃是全国最好的瓷,怎奈那皇帝贪心,下旨让花四海在三日之内做出比彩瓷更好的美人瓷。孰知瓷器的都会知道美人瓷的传说,绝世的美人瓷在烧制的过程中需要一名绝世的美人跳入瓷窑,也就是作为美人瓷的器灵,也称之此为祭瓷。祭瓷的美人要必须是窑主的血脉方能成功。此法太过于残忍,哪个人又舍得自己的女儿呢?
奈何皇帝步步紧逼,生死存亡之际,花晚妆义无反顾的跳入了瓷窑。于是美人瓷横空出世,但美人瓷的出现并没有使花家躲过劫难反而带来了灭顶之灾。人们为了美人瓷挣得头破血流。后来辗转落入雪家,再后来传入雪拓手中。
雪拓对花晚妆心生怜悯,又心生爱慕,不在乎她不是真人之身,那晚妆亦是情窦初开,不经人事,看雪拓一表人才,倒也乐意有个人陪伴。一来二去的彼此也熟悉起来,红袖添香夜读书,雪拓倒是更加卖力的苦读起来。有道是书中自有颜如玉,书中自有黄金屋。
春去秋来,转眼便到了殿试之期,雪拓便带着干粮和水背着书,带着那个古花瓶上京赶考去了。
临安城内,人来人往川流不息,秋试在即,全国各地的学子纷纷赶往临安。悦来客栈更是宾客爆满,也不知是何原因,凡是前来赶考的学子都会选择入住悦来客栈。
悦来客栈门外,雪拓出神的望着眼前豪华的房子挣扎一番后,毅然的走了进去,店小二走上前来,看着雪拓衣着寒酸,鄙视的说道:“公子是来赶考的吧,要住店么?”雪拓点点头。小二继续说道:“客官真是不好意思,我们的房间都住满了,只剩下一间柴房还空着,不过很便宜,只要一两银子,客官你看这……”雪拓也不在意,便住了下来。
三日后,秋试开始,考场上,雪拓看着那些并不陌生的试题,轻松的答了起来。半月之后,皇榜发下,雪拓金榜题名自是不说。圣旨下,三日后群晏百官,皇上钦点状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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