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后,莫子谦带着吃撑了温文下楼转了一圈,主要是想让温文尽快熟悉这里的环境,就是不天天出来溜达,至少不会迷了路,买个东西,叫个外面,也知道这边都有些什么。
回到家里,已经是晚上十点多了。
以前,这都不是两个人该休息的点数,但温文好像大病一场后,身体尝到了睡觉的好处,到了十点之后就开始犯困,十一点之前要准时睡着,再也没有出现过失眠的现象。
温文自己都对这种情况十分的不解。
莫子谦倒是听医生说过,人体有自我修复的功能,温文现在长睡了一个月,看着表面上健康了,实际上很多身体机能还需要慢慢地调养才能恢复过来。嗜睡,也是身体自我调节的一个环节。
莫子谦把温文送到她的房门口,其实,两人的房门口就隔了不到两米的距离,房间更是只隔了一堵墙,哪里需要这样送来送去。
温文很不习惯这种黏糊的感觉,手放在门把上,早就扭开了房门,莫子谦站在一旁也不说离开,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只听莫子谦站在她背后,轻轻拥住了温文,头搁在她的头顶。
温文本能地身体一僵,这个时候才意识到自己这是送羊入虎口了。一个单身女人,就这样随随便便地住到了一个单身男子的家里,还是自己喜欢的人,想拒绝又害怕,想接受又过不了自己那一关。
莫子谦一声长叹在温文头顶响起:“阿文!我不会强求你的。我知道你有事瞒着我,有心结,虽然,我很想让你不管不顾地把所有事情都告诉我,但我知道自己没有这个权利。
我缺失了你十四年的时间,连我的生日,你都错过了十五个。
这么漫长的时间里,你发生过什么事情,高兴的不高兴的,痛苦的不痛苦的,我都没有参与过,也不了解。
我现在唯一能做到的就是等,就是把你圈在自己身边,等着你慢慢地放下心结,对我敞开心扉。
我相信,不管发生过什么事情,不管你经过什么,时间都会证明,我会无条件地接受这样的你,成为你一生的依靠。
所以,阿文,一定要相信我,不要让我等太久,好吗?”
温文尝到了自己泪水的味道,淡淡的咸味,淡淡的苦涩,而又温热潮湿。
莫子谦终于把心里话说了出来,也松了口气。
以前,他改变不了,那,以后,就让他守护吧!
温文以为自己会想着过往失眠,没想到,一沾枕头,就睡着了。
第二天醒来,莫子谦已经去上班了。
牛奶面包鸡蛋都整齐地摆在餐桌上,用罩子罩着。旁边还留着一张便利贴,密密麻麻写着好些字:鸡蛋冷了,直接放微波炉里热上二十秒,就可以吃了。另外,冰箱旁边的置物架上放着一本小册子,是昨晚路过的那家餐厅的外卖菜单。想吃什么直接点,我都是月底结账。
温文心里感动的不行,嘴上却自言自语地感叹说一声:这是把自己当猪来圈养了。
温文吃完早餐,并没有在家里待着,而是拿着包包,出门了。
明天就要上班,要先熟悉一下这里的公交车路线,看看怎么上班方便,周围除了小区,还有什么设施。
顺便,温文回了一趟以前的出租屋。
温文一踏进楼下的大门,就被在门口跟人聊天的房东大婶给瞧见了。
温文的东西被取走,下半年的房费那是分文未退,莫子谦还给她一千块钱的封口费。
此刻,房东大婶看着温文就像看到毛爷爷一样亲切,急忙迎了上来,打着招呼:“哎吆!看看,快看看,这是谁回来了?不是我们攀上高枝的温文吗?平日里,见你不显山不露水的,没想到会认识那么厉害的人物。也怪我眼拙,当时没认出来,事后才想起来,那神仙般的人物可就是腾云集团的那个莫什么总吗?年纪轻轻,就特别有钱。”
温文听惯了房东大婶冷嘲热讽的话语,现在冷不丁这么热情,她还真不习惯。再说了,她做一口高枝,又一口有钱,这不是对她热情,是对钱热情吧?!
温文但笑不语。
房东大婶心里咒骂着:装什么装,不就是当个见不得光的情妇吗?这年头,社会风气太不正了,笑贫不笑娼。看看这小姑娘,人长得还挺柔弱的,谁知道背后就去爬有钱人的床了。
面上却不显分毫嘲讽,十分真挚地继续唱着独唱戏,羡慕不已地说道:“唉,这就是个人的命呀!温丫头你命好,遇着贵人了,以后等着享福,过好日子吧!”
温文朝四方井字天空看了看,指指自己住的楼层,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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