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头鹰伏在谢居安的背上,轻声地唤道:“小安..你真的是师从玄真派么?”
谢居安缓下步伐,走了几步,才点点头说,“我是玄真派的第二十七代弟子。”
铁头鹰一阵激动,紧抓着谢居安的双肩,“小安,你知道孤木道人么?他..还在世么?”
“我只听师傅讲,师祖原居于太行山一处道观,后来在动乱中,不知所向?”谢居安回忆地说,“师傅他也一直在寻找师祖。”
“师弟也在找师傅他老人家。”铁头鹰神情有些黯然。
“师弟?”谢居安低囔一声。
后面的陈定南听到他们的说话,便大声说道,“雷老头是孤木道人的徒弟,学的也是形意真诀,算来应该是小安你的师伯。”
谢居安闻言跄踉了几步,停下脚步,想不到一直要寻仇的对象,竟说是自己寻找多时的同门。
铁头鹰在背上,朗朗地背出形意真诀的锻络篇来,并说出自己武学的隐秘,大圆满之境是一把剑,竟是五行中非常稀少的金之境。
谢居安越听越是心潮澎湃,颤声地喊道,“师伯!”
铁头鹰哈哈大笑,感慨地说:“没想到我雷敬涛,老来竟实现终生两大夙愿,人生如此,夫复何求!”
“师伯!师傅在少林闭关,相约一年之期,再过三个月便可到少林相见。”
“好啊!流浪在这异土,夜夜总梦魂牵引。听说国内已比以前开明多了,等这边事了,我就和萍儿搬回国内,学学那陶渊明,‘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颐养天年了。”
“师伯,刚才听您的口诀,仿佛只有锻络之篇章,后面的...”
“我蒙恩师再造,已练了过得去的本事,哪敢得陇望蜀。我停在锻络篇已五年了。”
“师伯,您误会我的意思。师父交代过,见到同门,一定将师门的口诀视情倾禳相授,等到个地方,我把锻骨篇的口诀和体悟一并告诉您。”
“锻骨篇?小安,你已进阶锻骨之境?”铁头鹰惊呆了。
“数月前,已达锻骨小成之境,如果不是俗事烦身,现在应该能突破到大成之境。其实这一切并非侄儿天赋高,而是另有奇遇。”便把武夷奇遇说了一遍。
“人自强,天有强之。好!好好好...小安你福缘绵长,受泽我们了。”铁头鹰连声赞叹。
陈定南在后面听得一清二楚,连忙高呼,“雷老儿,你有了好处,可别了我个牵线人啊。”
“好啊,偷老头,不会忘了你一份。”铁头鹰舒意地大笑。
沿着公路走了许久,才见冯默然他们返回。
众人因为铁头鹰受了枪伤,没有过多地寒喧,由陈定南开车,直驰向市内。
警察们赶到了庄园别墅,已人去楼空,在附近找到三十多具尸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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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客来宾馆的顶楼高级套房里,铁头鹰脱得仅留着短裤,仰躺在床。谢居安运指如飞,轻拍出弹头后,又为铁头鹰梳理经络。房里众人静静地看着,陈小杰更是嚣张地对头冯默然,咧嘴而笑。冯默然却不去理会,偎着母亲身旁,只是盯着谢居安的一举一动,这位男人专注的样子,令冯默然入迷。萍儿看了女儿的神情,摇头一笑,不禁想起自己这年纪的时候,也曾如此盯着一位男子,便把眼光瞧向床上的铁头鹰。
噼啪地响个不停后,谢居安抵住铁头鹰下丹田处一会儿,才拿开,“咦!师伯您还是童男之身啊?那进阶锻骨篇就更容易了。”
这话说得铁头鹰和萍儿老脸一燥,陈定南哈哈狂笑。
“师伯,你现在感觉怎么样?这弹头射在骨头里,估计要休息很长一段时间。”
萍儿上前为铁头鹰套上了衣服。
铁头鹰轻拉住萍儿,坐在身旁,释然一笑,“小安啦,辛苦了!我仿佛觉得自己的身体机能年轻了二十岁,精神好得很,体内有一股力量。”
“嗯!”谢居安点点头。“我只是将师伯体内郁积的真气给予理顺,自然真气会流转更加通畅。师伯,我想这一两天传您锻骨篇,助你打通生死玄关。您看...”
铁头鹰哈哈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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