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容易这父女俩的身份特殊,父女俩倒是享受了坐马车的待遇。 容易一上车,便马上闭幕眼神起来了。对他来说,这接下来的一天还要很多事情要做,所以他必须养足精神,才能对付的过去的那些。而少了容易的拌嘴,容绣无聊的只能干坐在车上了,她掀开窗帘,向外巴望着。半个时辰后,虽然他们已经行驶了许久了,可是路旁的景物还是那些。她都看烦了。
这时,苏惜洛大概也知道她肯定会闷着无聊的。所以他骑着一匹白马,往她的马车边靠了下来。
“绣绣,无聊了吧。这个给你玩!”苏惜洛从马鞍上拿出一个包袱,往车窗这边塞来。“这个应该够你玩一阵的。”
容绣打开那包袱一看,只见整个包袱里面装的都是带着白色绒毛的蒲公英。
容绣拿着那蒲公英,对着窗户边的苏惜洛用力的吹着。满天的白色绒毛在他的身边绽放开来,衬的他更加的飘逸纤尘。
苏惜洛见她这般的好玩,眼眸中只是闪过淡淡的宠溺之色,其他的便不再多说了。
越来越多的白色绒毛围绕在苏惜洛的身边飞舞着,容绣好玩的心境完全被调动起来。她抓起一把蒲公英,用力的吹了起来。
恳这下这漫天飞舞的白色绒毛,也引得了同行的其他侍卫们的频频侧目。大家都把好奇的目光向她这里瞅了过来。但是正玩的起劲的人,哪里能管的了这些。
吹完一把,容绣又紧接着抓起了一把,兴奋的吹着。脸上都是得意的笑容。
一直走在前头的苏瑾皓,回过头来凝视了一眼,玩的开心的容绣。他马上掉转马头,朝他们奔了过来。来到容绣的车子边,他用冰冷的声音说到,“容小姐,注意你的身份!”说完,他便半眯着眼,盯着一双阴鹫的眼睛看着容绣。
让“三哥,绣绣也是路上无聊,玩玩没事的。”苏惜洛在一边帮着解围。
容绣狠狠的瞪了苏瑾皓一眼,对他的好感再一次的被抹灭。注意身份!注意啥子身份啊,她现在就是个贴着下堂妻牌子的啃老族。
再说了,她为什么会沦落到这种悲催的境遇,这还不是要多亏了苏瑾皓这死种马的功劳。
你不让我吹,我偏吹。哼!
容绣盯了他一眼,继续抓起一把蒲公英,更加卖力的吹着。只是这些白色的绒毛也在苏瑾皓的身上绕了起来。漫天的白色绒毛,把这俩个极品帅哥衬的更加的出彩,引来了不少注目的目光。
苏瑾皓半眯着眼,看了依旧在吹着蒲公英的容绣,眉头却松了下去。他并没有挥动皮鞭,反而跟在容绣的马车边走了一路。
等容绣把满满一包袱的蒲公英吹完的时候,大觉寺终于到了。她把容易唤醒后,便又乖乖的跟在容易的身后了。
接下来,她又是跪了好几次。
首先,有大觉寺的主持做报告,报告的内容无非就是对皇上表忠心,对佛祖老人家表虔诚。
主持过后,马上便是我们尊贵的皇上开始发表他的长篇报告了。而他的报告,也是紧紧的围住大觉寺与天宁国的唇亡齿寒的关系。
好不容易这boss下去了。不想,接下来的发表报告演讲的就是,青年代表了。只是今年的青年代表,居然是苏惜洛。
本来对这报告没啥好感的容绣,看到苏惜洛在上面讲话,她这才提起兴趣,为他鼓掌加油。
这他下去后,这最最后面压轴的是皇后张氏。她可是妇女同胞的代表,所以她发表的观点无非就是想引导这些妇女同胞怎样更好的做一个“贤内助”。
容绣无聊的听完了这一系列的报告后,她这才跟在容易的后面,又到了寺庙的大雄宝殿里面。一群人哗啦啦的见到佛像什么都直接跪了下去。
好不容易折腾完后,皇帝那天籁般的声音才响起,“大家各自找好自己的房间后。”
容绣听完这句话,这整个人马上便软绵绵起来。又屁颠屁颠的跟在容易的身后,走到属于他们的行馆。只是俩人刚住下,便有人来请容易去喝酒。这天寒地冻的,喝酒暖身体真是他求之不得的事情,所以一听到人家的来意后,他自然也是屁颠屁颠的跟着那人去了。
不过他走之前,也是向容易交待了话,“绣绣啊,我刚才听侍卫总领说这大觉寺竹林的厢房那里不是很安全,所以你千万不要去那里玩啊。”
“我知道了,爹爹。”容绣巴不得打发他走,然后自己好上床睡觉。
容绣把容易送到门口,看着他人离开,这才转身要回房,只是这个时候。突然间有道熟悉的身影出现在她那双清澈的瞳孔里。
门外面,君凌天站在一棵竹子旁,青衣鼓舞,正看着她。他勾唇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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