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一边的小包子,因为这些日子里跟容绣已经熟悉了。他心里其实已经把容绣当成他的娘亲了,所以现在咋的一下见到这个女人,他咬着柔嫩的小红唇,在想着自己为什么对这个女子这么的有感觉。
苏瑾皓眼中的冷光软了几分下来,他慌忙的上前扶起这个女子,说出的话都是从喉咙里绕了几个弯才吐出来的,“姑娘,芳名何许,今年贵庚?”他的话里还带着颤。
“奴家姓柳,叫浅月。家父曾经跟奴家说过,奴家今年十八有余了。至于其他的,奴家也不是很清楚。”浅月低着头,敛睑,有些羞涩的说到。
但是她的话已经成功的引起了苏瑾皓的注意,他的冷眸痴迷的望着这张和容绣酷似的脸,他那颗原本就不怎么淡定的心,现在已经是激动万分了。“这么说,你自己也不知道自己今年贵庚了?”这话不仅打着颤,而且语气也软了几分。
这让习惯了苏瑾皓严肃的小包子,也忍不住的扬起他的包子脸,眼巴巴的看着苏瑾皓。总感觉自己的爹爹今天有些古怪。
“是的,奴家五年前好像掉入水里,醒来后便什么也不记得了啊,幸好亏得奴家的爹爹所救,这才幸免于难。”浅月漂亮的眉毛一眨,轻声的说出来。
“五年前?”苏瑾皓浓密的眉毛一挑,有些兴奋的说到,“那姑娘的爹爹有没有说,你是什么时候如水的。”
“这个……好像是刚过完年不久,然后我爹便从江上把我捞起来的。不知道这位公子为什么这么的问??”浅月漂亮的睫毛再次的眨啊眨的,一副很好奇的模样。
“那你可曾记得五年前发生的事情?”苏瑾皓说这话的时候,有些紧张,而他缩在袖管里的手,也是忍不住的松了又紧,紧了又松。
“……”浅月摇了摇头,表示她是真的不记得什么了。
“绣绣!”苏瑾皓双手紧抓住她的肩膀,激动的连喊出来的声音都带着哽咽了。
五年了,他终于又等到了她。
这一次,他不管这是不是老天给他的一个机会,他都要紧紧的握住。
把她抓牢,不让她再次的离开了。
好了,现在。在苏瑾皓心里,已经把这个柳浅月打上了“容绣”的印记了。这个女人不仅长得和容绣很相似,而且就连她失踪的时间等等的都和容绣相吻合。反正这个柳浅月的种种就是怎么跟容绣相似,她便怎么来说的。
“绣绣……这些年你还好吗?”苏瑾皓觉得这就像一场梦似的,离开了五年的人,再次的有血有肉的站到他的面前,他浑身激动的快要颤抖起来。
他紧抓着面前这个女子的手,
那种真实的触感,一次次的再向他证明,她是真的回来了。
恍然如梦啊,
那一刻,作为一个孤独了五年的男人,他心里的喜悦那都不知道用什么来形容了。只是觉得自己仿佛踩在云朵上一般,软软的,很舒服。
“可是……”当然了容绣也不是白痴,从刚才苏瑾皓激动的那一幕看来,她便开始注意到那张和自己极为相似的面孔。面前的这副生离死别的场景,不并没有让她有多少的感动?
反而,心里却有种古怪的感觉,仿佛中午的吃的饭里,被人放上了一条蚯蚓那般的恶心。
她豁的站起身,第一反应,便是想要去揪住那个什么月的脸,看她是不是也带着人皮面具的。
“那个……”她刚想慢慢的凑上去,苏瑾皓眉头一皱,却是用他的猿臂把容绣向外一推,似乎是不想让人打扰他们俩人的久别重逢。
虽然他对容绣也曾有好感过,但是现在“正牌”的回来了,他的那些好感神马的都直接丢进爪哇国里去了。
“我……”容绣再次的上前,可是这个时候,苏瑾皓倒是有些不高兴的抖了下他的眉毛,用阴鹫冰冷的眼神轻瞥了她一眼。那一眼,似乎带着刻苦的仇恨似的,把容绣那个汗的。
“爹……”小包子小脸一皱,黑曜石般的眼睛不舍的望了容绣一眼,然后才伸出自己的小小的手指,指着浅月,用着有些委屈的语气问道,“她是我娘吗?”
“那个当然不是了!”容绣一听连小包子都要抛弃她,她心里那个窝火啊,便又要上前,扒了那个女人的皮。
古代的女人和女人只有两种关系,要么是闺蜜,要么就是仇敌了。虽然现在很流行“山寨”货,但是面对眼前的那个和自己长得那么相似的女人,她那个气啊,对这个女人那是一点的都没有好感。
“容姑娘,你不不知道,不要乱说。”苏瑾皓淡淡的轻瞥了她一眼,有些冷漠的说到。“她是云洛的娘!”他一字一句的说到,似乎在说给容绣听,但是话里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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