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啊……”容绣用自己的袖子擦了下自己的眼泪,然后便把那擦过泪水的袖子胡乱的往容易的身上蹭啊。 “爹啊……那个清和公主……什么时候到啊?”
“女儿啊,你想干什么?”容易眯着眼,直接便问出来。
干什么?她能干什么啊?
当然是见见小面,喝喝茶,搅搅局……
她心里无论如何是有点不甘啦。但是她也不能直接做一个弃妇,任人欺负啊。
怎么的,也要去试试这水深不深。这清和公主是何方神圣,一来,便直接跟自己抢男人啊。
“绣绣,大不了我们不嫁给六王爷啊,还可以嫁给别的人。你可别做傻事啊?”容易掬了下自己的胡子,语重心长的说到。他突然间想起以前那个算命先生给她算的卦,看来他女儿在姻缘这条道路上是要一直黑着走下去了。
“你放心好啦。你女儿我不会那么糊涂的。”容绣忿忿的起身,擦了擦自己眼中的泪水,她回过头向议事厅的方向看去。
哪里还有苏惜洛的身影啊。
“爹……我们走。”容绣恨恨的朝那空旷的议事厅甩了一个白眼,心里却是像失去了什么似的,空茫一片。许久,她回过身子,主动拉起容易的手便离开了。
冷风吹来,一老一少的两抹身影越来越小,最后淡化成一个墨点,消失在天地之间。
话说,苏惜洛为啥不在了呢?倒带啦,看看刚才发生的事情啦!
司徒锦看她摔倒在地,本是要追过去的。可是就当在抬脚要向容绣奔过去的时候,却意外的让他看到一抹熟悉且可恨的身影。
殿外,君凌天却像是从天而降,他一身青袍,鬓发在风中微微的吹拂着,目光却是冷冷的盯着苏惜洛。很明显,他已经把苏惜洛前进的脚步完全的阻隔住了。
“是你?你还敢到这里来?”苏惜洛看到他,眼眶微红,手中的拳头已经紧紧的握起了。每次想到竹林里君凌天对容绣做的那些事情,他心中的愤怒便加深了一层。
“呵呵……我为什么不能到这里来。”君凌天桃花眼一挑,微微一勾唇,带着万千风情的说到。
“可恶……你真是欺人太甚了……”苏惜洛白衣翩翩,眼看着已经到了君凌天的面前。但是君凌天则是微微一勾唇,轻轻的避开他的进攻。
“我说过了,我一定会娶到她的。”君凌天微微一勾唇,笑的恰为的好看。
“你到底是什么人?”苏惜洛淡淡抿嘴,用着探究的目光看向他。
“这个现在你恐怕还没有资格知道!”君凌天微微一勾唇,全身散发出一股遮挡不住的贵气,不似先前的那种混然的孤独感。“不过有一点我要向你说明下,绣绣我是娶定了。到时还需要你来喝我们的喜酒。”君凌天青袍一甩,一瞬间,那抹青影便消失了。
苏惜洛微微一抿嘴,看了眼石阶上互相搀扶的那对父女俩,心里叹了口气。这便追着君凌天的身影而去。
一阵冷风吹来,议事厅的外殿早已空无一人了。
恳因为银月国的使者要来。这剩下的腊八节便草草的过了。皇帝带着他那帮臣民很快的又回到京城了。与来时那热闹的情景相比,回去的时候,容绣只是窝在容易的身边,整个人神情淡淡的。
容易深深的注视着自己的女儿,看着车窗外。他掬了把胡须,心里当然明白自己的女儿是在等六王爷来主动跟她道歉。可是这一路下来,却再也没有见到苏惜洛的身影了。
倒是一向看着不是很舒服的苏瑾皓,默默的骑着白马守了她一路。
让容绣回到家后,把自己困在屋里。她在屋里转了几百个圈圈,又在床上滚了几千下,心里却是急得不得了。可是日子就这样过了俩天后,苏惜洛依然没有来容府见她一面。她的心慢慢的冷了下来,对人对事也不像先前的那般热情了。
容易见她这般,少不得要安慰她一番,又怕她待在家里会闷出事,便又让人陪着她到街上散散心去。
京城的大街上,人来人往,好不热闹。锣鼓喧天,禁军手执长刀开道,长长的仪仗队簇拥着一个车辇而来。身后各种旌旗、伞盖、幡扇迎风飘摇。
京城的百姓挤在街道的俩边,纷纷看着这声势浩大的队伍。嘴里不住的议论着他们口中的八卦。
小翠看到这个阵势,一颗好奇心又被抓了起来。她回过头,对着无精打采的跟在自己后面的容绣不疼的嚷着。“小姐,你不是最喜欢看热闹嘛?那前面说不定有帅哥呢!”
容绣抬头淡淡的看了小翠一眼,马上又无力的垂下头。这个时候跟她讲帅哥神马的,不是惹她伤心吗。小翠瞥了眼自家这个“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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