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下堡垒的飞弹基地。
从强尼意外启动发射按钮之后,这个无人的自动化飞弹基地就悄悄地开始一连串的动作。
飞弹顺着山腹里的轨道徐徐而行,一直到它来到一个飞弹发射架前。
巨大的机械臂从山壁伸出,将这个飞弹举起安置在发射架上,就在飞弹完成安装后,发射架平行移动到一个升降梯上。
装载着飞弹的升降梯缓缓上升,又来到一个接驳的轨道旁,完成另一次接驳后,飞弹再度顺着轨道滑行到这座山的出口。
这个出口是在已经毁灭的地下堡垒东边三十里处一个凹陷的山洞,山洞口突然伸出的这一颗长形的飞弹,它骇人的巨大阴影,斜斜地映照在山壁上。
轰隆的巨响声,惊动了这个无人的大地,隐身在晦暗处的虫鱼鸟兽纷纷探出头来,探询着这个静寂的世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火光伴随着无数白色烟雾从洞口喷出,烟雾顺着山坡弥漫而下。
虫鱼鸟兽四散。
天空中,无声的危机也开始漫天盖地的铺开。
五角大厦“危机处理中心”。
“知不知道这枚飞弹的目标是哪个国家?”匆匆赶回华府的美国国家安全局局长布朗,在总统授权下担任这个危机小组的召集人,看到国防部长进入会议室,没等他坐好,立刻迫不及待地开口问道。
“目前还不清楚。”国防部长说道,“不过,依照原先的飞行路线,这枚飞弹是朝着我们而来;但是刚刚传来的资料显示,这枚飞弹的飞行路线很不稳定,根本不知它最后的攻击目标。”国防部长对无法确知飞弹的攻击地点,也大感不解,只能无奈地回答着。
“这是什么意思,我们居然计算不出飞弹的弹着点?”布朗疑惑地问着。
“这是因为这枚飞弹不断地改变方向所致。”国防部长摇头叹道。
“妳说什么?没听过飞弹会自行改变飞行路线。”布朗无法接受这样的说词,皱眉急声问着。
“这——”国防部长也不知该如何解释这件事才好,但是布朗无意间露出责备的语气,让他大感不快。
“算了,是我太急了,现在不是讨论这件事的时候。告诉我,这枚飞弹到底会不会打到我们这里来?”布朗知道这其中必有什么样的玄机,不是一般常情可以解释;又见因为自己不断追问,国防部长面有豫色,一副不太高兴的样子,也不敢再逼问下去,只得先确认危机是否存在再说。
“根据飞弹不断变换方向的资料显示,它最后的目的地,很有可能是在我们国家附近。”国防部长叹声答道。
“这——它还有多少时间会来到这里?”布朗又问。
“十个小时。”
“还有十个小时吗?”布朗的语气显得忧心。
会议中,大家继续讨论着这件事,沙盘推演各种可能的情况以及处理的方法。
热烈的讨论声中,身为主席的布朗却有点心不在焉,他心中思忖着:“这颗飞弹分明就跟胡克博士所说的那件事有关,应该是他口中的杰森集团所为。但是这样的事该如何跟大家说明呢?说出来根本没有人会相信。”
最后,他决定等见了总统之后再私下说明这件事。
因为飞弹事件,美、俄、中三国领袖,利用三国相通的热线电话,同一时间在电话上交谈着——“我跟妳保证,这件事跟我们国家一点关系都没有。”中方领导人说道。
“别说跟我们有关系,不是我们干的。”俄方领导人带着醉意说道。
“妳们都说不是妳们干的,那到底是谁呢?我们海外基地的特工人员也找不到有任何恐怖组织活动的迹象,妳们两个国家在非洲都有第三世界国家组织的势力,谁知是不是妳们支持下的那个国家干的。”美方领导人抽着雪茄说道。
“我们最近不是相处得好好的吗?又签下”战略伙伴“的协议,我们干嘛做这件事?”中方领导人说道。
“我最近为了一件贪渎案烦得要死,才没有空跟妳们玩这件事。”俄方领导人不耐烦地说着。
这个极爱伏特加烈酒的俄国领导人,打着民主的旗号推翻戈尔巴乔夫的政权,还造成苏维埃共产帝国的崩溃,当上了俄罗斯共和国的领导人,上政其间就因酗酒闹过不少笑话。但这些是他个人行为上的瑕疵,不值一哂,最不应该的是这个一度号称是民主先生的领袖,自从当上领导人之后,几年的时间内,斗倒了无数的政治伙伴,尤其是那些声望比他高的属下,一个个都遭到撤换斗垮的命运。
最有名的“不民主事件”是,他派遣坦克车炮轰国家议会大楼——民主对他来说,只是一个夺权的工具罢了。
“我懒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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