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本王登基还有些日子,你说完颜云花这么早要求前来建康,其目的到底为何?”我拿着手上的一份奏折,看着司马风,面色不露半点喜怒。
司马风低着头回禀道:“启禀殿下,属下以为,完颜公主此次来我大宋,其目的绝非单单为了恭贺殿下。如今金国歉收,而且蒙古气焰也日渐张扬,最有可能之事,金国是想让我大宋能够再次施与援手,缓解其迫在眉睫的危机。
另外,属下也认为金国是想试探殿下登基之后是否会改变以往对金国之策,为其下步国策筹谋。而完颜公主此人心思机巧,对我大宋多有了解,金国派她来,也许是想借其见识来试探我大宋之虚实,属下以为,对其不可不防!”
我放下奏折,沉吟了一会儿,才缓缓说道:“本王在平定临安和福州的时候,曾经特意着人注意,但一直没有找到金国有帮助他们的迹象,由此可见,金国在我大宋内部之活动已经变的极为隐秘。
而完颜云花此人见识过人,而且明白时务,做事务实,她一定不会做一些多余的事情,她这次来,十有**是看出我们非对金国进行让步不可,她这次提早来,极有可能就是知道她提出的条件不能让我们马上答应,所以她才如此做。”
司马风思考了一下,才问道:“殿下的意思如何?”
我笑了笑:“金人由以前的明目张胆到如今的藏头缩尾,正说明我大宋如今的形势强于他,既然以前我等就不惧,如今还怕他不成?完颜云花本人虽然有才干,但如今金国却难于支撑,而且她毕竟是一介女流,完颜守绪又非本王,她的难处也不少,只要我们能够把握住此点,有些事情就不怕金国太过分!”
司马风心领神会的道:“殿下既然如此决定,不知我们需要对金国做到何等地步?”
我肯定的说道:“全力支援,最好能让其粮草供应都要依靠我大宋,不过每次给的数量要拿捏的好,不能让金国有超过三天的存粮。而且此次新粮即将收割,我大宋那些存粮也需要卖个好价格,金国的财力还是不小的。”
司马风没有再问下去,转而说道:“属下知道该如何去做了,请问殿下,关于皇后之人选,不知殿下可否已经有定论?”
我扫了他一眼,断然说道:“当然要立贤德王妃,那帮人如果再敢罗嗦,就休怪本王不客气!”
司马风迟疑了起来,好半晌才开口说道:“贤德王妃贤惠端庄,确实为皇后之良选,可其出身多为官员诟病,殿下……”
“你说什么?”我目光灼灼的看着他,“你跟随本王时日已经不短,贤德王妃如何,你应当最清楚,难道你还有疑问吗?”
司马风猛然抬起头,沉声说道:“殿下,属下知道贤德王妃母仪天下确实是实至名归,但属下身为殿下的总理大臣,有协调百官之职责。殿下以后是为一国之主,不能因为区区儿女私情而有所懈怠国事,还请殿下明察属下之心!”
我心头一怒,正想训斥他几句,可看到他一脸耿然的样子,我又沉默了下来。过了一会儿,才说道:“本王不能有负贤德王妃。”
司马风也沉默了下来,好半晌才说道:“殿下,叶谦叶大人已经对属下提过,他说雪王妃出身名门,知书达理,秀外慧中,如果其能成为皇后,当是大宋,是殿下之幸。属下当时虽然没有赞同,但属下以为叶谦大人不日将会上折,此事殿下不可不甚!”
我眉头动了动,想要说什么,一时又说不出来。
建康官员中现在各种势力都有,情形复杂无比,而在这些政治势力中,就以姿儿的商贾势力最为弱小,虽然拥有庞大的财力,但却和那些代表旧有势力的官员代表不相容,这些官员为了今后的利益,反对姿儿成为皇后也是必然。
以这件事情为导火点,建康多派官员为了今后的政治利益开始了或明或暗的活动。如果不是司马风的斡旋协调,建康如今不会如此平静。就算如此,每次早朝时的那种压力和明争暗斗都让我感到一种危机,一种需要解决的危机。
现在明摆着的事情,我登基之后,各派官员所代表的利益将会面临重新分配的局面,为了获得更大的利益,这些人现在就必需有所行动,反对姿儿成为皇后就是他们对我的一次试探,也许他们是想看看我到底是否重视他们,以为将来的利益取得必要的效果。
而在现在的建康官员中,这些官员的成绩也是有目共睹的,他们熟悉政令,深明为官治民之道,比之那些新近提拔的官员有经验的多。这种积累不是一天两天可以形成的,就算我再不满意他们的作风,但我也得承认,现在大宋离不开这些人,他们是建康不可或缺的力量。
相比较之下,那些从商贾阶层提拔起来的官员就太年轻了,不论成绩,声望,实力都和他们都不是一个级别的,如果纯粹以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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